徐漾皱眉质问文歌舒：“所以是不是在你的世界里只要谈过恋爱就一定要有结果？不可以分开，不可以不喜欢，你的占有欲就这么强吗？”


    文歌舒眼泪掉个不停：“可是后来是你来找我复合的不是吗？”


    徐漾当然不会说他只是利用她，这个说出来太拉胯了。


    “那现在我发现我们不合适。”


    文歌舒直接一针见血地说：“你所谓的不合适是因为易颜泠吗？”


    徐漾马上维护：“你可以说我，但不要扯到别的人。文歌舒，好聚好散。”


    徐漾真的一分钟都没有办法和文歌舒在一起了，他觉得这纯粹是浪费自己时间，毕竟和不喜欢的人在感情的事上拉扯是件挺恶心的事。


    “好聚好散？”文歌舒真的很不甘心，“那我这几年的付出算什么？”


    徐漾直接说：“不算什么，你要明白付出的当下你是开心的，那是当时情感的一种表现。而不能够成为分手时的道德绑架。”


    其实徐漾说的话是对的，两个人谈恋爱怎么可能没有付出，都有付出，偏偏放不下的那个人往往是付出最多的。


    所以这就有了不甘心。


    “…”


    见文歌舒不说话，徐漾又补了一句，“更何况今天分手是你提的。”


    文歌舒笑了：“对啊，分手是我提的，但我明白是谁想走。”


    “分吧。”


    文歌舒擦干眼泪，她知道自己尽力了，这段感情是一点起死回生的余地都没有了。


    和徐漾分开后文歌舒直接去了医院，她今晚有夜班。


    她以为自己能抗住失恋的痛，没想到还是被打脸了。


    文歌舒一口气整理完十几个病人的术后记录，但也没有办法缓解心里的难过。


    她的难过已经从心里渗透到了骨髓里，贯穿全身。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文歌舒盯着屏幕默默地掉眼泪，最后哭的眼泪都疼了，她快碎了。


    …


    后半夜，文歌舒离开办公室，她想找个地方透口气。


    文歌舒选择安全通道，这个点那个肯定连个鬼都没有。


    她轻轻推开安全通道的门，刚进去就撞见了辣眼睛的一幕。


    江曜東慵懒地靠在墙上，嘴里叼着一根烟，一个衣衫不整的小护士半蹲着，脸颊潮红，眼神迷离。


    “…”


    一时间文歌舒进退两难，因为江曜東已经看到他了。


    “好了。”


    江曜東推开忘情的小护士，气定神闲地提起裤子，小护士发现了文歌舒的存在，慌忙地整理自己凌乱的护士服。


    “文…文医生。”


    文歌舒没说话，她认识这个护士，就是他们科室的，长得很漂亮，很多医生追求她，但都没有追成，挺高冷的。


    文歌舒再次看了一眼江曜東，眼神意味不明。


    小护士尴尬地跑开，她刚走，文歌舒也转身，江曜東却把她叫住了。


    “文医生，我妈什么时候能出院？”


    “等指标达标就可以了。”


    文歌舒背对着江曜東，好像她才是干了见不得人事的那个人。


    “哦，那麻烦你了。”


    江曜東走到文歌舒面前，他看着她，眼神平静。


    “没事。”


    文歌舒双手插进口袋里直接走了。


    …


    第二天下夜班，做好交接工作之后文歌舒就离开了医院。


    她刚进停车场，徐晓华突然叫住她。


    “小文，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和我回家一趟？”


    徐晓华手里拿着车钥匙，满面愁容，语气很是焦灼。


    “徐院，是有什么事吗？”


    文歌舒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