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身形不动,眼看飞剑夹带数道剑气,气势汹汹而来,他就是双目微眯。
然而下一刻,他就发现那来袭的飞剑,居然绕过了自己?
他还以为盛怒之下的牧天澜打算将自己和两个女弟子一起通杀,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牧天澜难不成还会顾念夫妻之名?不对自己这个上门女婿出手?
从前他修为尽废的时候,怎么不见孤独玉有丝毫留情的迹象,现在他修为恢复,反而故作姿态了吗?
一念至此,秦风轻哼一声,身上气势释放,正被重重剑气包围,即将香消玉殒的两个女弟子,只闻耳边铿锵声不断。
正是飞剑寸寸崩断,由飞剑带来的剑气也随之瓦解。
“秦风,你这是在干什么?!”牧天澜一看自己的飞剑崩断,就是怒视秦风。
“这是我的台词,你在干什么?”秦风双手负后的反问道。
“多谢大师兄搭救。”两个女弟子则是娇滴滴的道谢。
“秦风,你有本事就保护她们一辈子,不然她们注定死在我的手中!”牧天澜的眼中尽是霸道蛮狠的杀意,继续说道:“别忘了,我们现在是有名有实的道侣,我有资格处理你身边一些下等的的贱货。”
“大师姐,你、你这也太霸道了,纵使你是掌门之女,也不能、不能这么……”其中一个女弟子惧怕的脸上浮现一丝狡猾,话锋一转的说道:“你不能这么不将大师兄放在眼里啊,就算你要对付我们,也应该等大师兄离开了再说啊。”
“就是、就是,大师姐,你太不将大师兄放在眼里了。”另一个女弟子也反应过来,急忙附和说道。
能够进入修真界的女子,多多少少都是有点智慧的,她们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也更加清楚牧天澜虽然是师兄的正派道侣,但主导权还是在师兄那边,如果她们能够让师兄厌恶了牧天澜,或许危险的矛头,将会掉转在牧天澜。
“不过是两棵路边野草,也妄想挑拨我和他的关系吗?”牧天澜冷着脸,大步走向两个女弟子了。
“大师兄……”她们面色弱弱的躲在秦风身后。
如果她们知道现在的牧天澜被封着修为,恐怕就不会这么害怕了,至少敢站直腰杆。
“牧天澜,其实她们说得没错,你太不将我放在眼内了,有我在这,哪里容得你一再放肆动手。”秦风的眼中闪过一丝恶意,随即抬手就是甩了过去。
“啪!”
不留情的一巴掌,很是用力的落在牧天澜的脸上,强烈的痛楚刺激着她的心神,她捂着自己的脸,有些懵了。
不仅是她懵了,两个女弟子也都懵了,她们虽然是想挑拨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但她们没有想到能有这种效果,大师兄居然敢打掌门之女?!
“你、你竟然又打我!?”牧天澜感受着脸上的剧烈痛楚,顿时火冒三丈,瞪视秦风。
而旁边的两个女弟子,一听她口中的‘又”一时吃惊得瞠目结舌,有点难以想象。
听起来,大师姐似乎经常这样被打?
“我不止要打你,还要骂你,有我在这,哪里有你说话的份?贱货,还不给我滚进去?!”白小芬沉着脸,一副威严的姿态。
此时,牧天澜的脸上浮现异样的潮红,眼眸中有怒火,但更多的是一种古怪的悸动,随即她捂着脸,居然不多做反驳,转身跑进了阁楼内。
两个女弟子见状,就是更加震骇了,吃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一向强势冷傲不可一世的牧天澜,居然在挨了男人打的清情况下,还听话的离去了,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实在是让她们这些外人不明所以,心绪久久无法平静。
“抱歉,让你们见笑了,这贱人就是不打不打听话,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秦风一派从容的笑道,如此斯文谦和的态度,让人不禁怀疑刚才出手打牧天澜的人是不是他。
“大师兄,你、你这样打师姐,如果被掌门知道了……”女弟子弱弱的欲言又止。
“掌门知道了,那就更好啊,到时候我就请掌门替我做主,毕竟我是受害者啊。”秦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你是受害者?”另一个女弟子一脸的茫然不信。
“诶,你们忘了吗?我的根基才刚恢复,在我还是废材体质的时候,多少人欺负我啊?其实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们别看我现在一言不合就对人动手,其实我是累积了多少的委屈,又是多么的心怀良善,才只是对人出手而已,并非出手就是开杀啊。”秦风一本正经,说得头头是道,言辞中总是透露出自己是正人君子的“这么听起来,大师兄你真是仁义啊,如果是我的话,我从前被欺负了那么多次,一旦恢复根基修为,肯定是要往死里打击报复他们的。”女弟子很是钦佩的看着秦风道:“大师兄能有如此胸怀,实在是让我们佩服得五体投地。
另一个女弟子亦是目光闪闪的凝视着秦风。
“我仁义君子的外号,不是白叫的。”秦风一派正色,随即说道:“对了,你们先去吧,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情要找牧天澜,试练塔的同行,怕是要等下次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也不叨扰大师兄了。”
这一次,两个女弟子倒是没有多做纠缠,很是干脆的躬身告退,她们打算好好提升自己的‘筹码”等下一次再来找大师兄的时候,她们要让大师兄无法拒绝。
与此同时,奢华阁楼内,一道倩影独坐在梳妆台前,她似乎有点坐立难安,纤细柳腰时不时的扭动下,眼前的镜子映照着她异样绯红的绝美脸容,还有一双情动不已的眼神。
“我、我怎么会这个样子?!不过是被那坏人打了一巴掌,为什么我的身体好像……”牧天澜喃喃自语,情动的眼神中有羞恼、有愤怒,但更多的还是渴望,渴望某人再一次的虐待。
她似乎是犯贱的受虐体质,自从上次被秦风彻彻底底的施暴后,她的身体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对某人的渴望和期待。
“不、不,我不该是这样的,我是九天想仙宗的天之娇女,修为和天赋都是最上佳的,我是高高在上的,绝不是那种……”牧天澜神色坚定的对着镜子自语,但是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发现自己越是这么说,内心对某人的渴望就会不断放大,刺激着她的躯体想要去找寻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