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的身形直接消失在原地。
“我的天啊,总算是送走这个煞星了,我的天霄宝殿都差点因此给毁了,为了找出隐藏在天道规则之下的人,我可是差点付出了老命啊。”文杉青年大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随即他开始施法稳固宝殿的混乱之力。
由于牧天澜刚刚不小心泄露出了一丝气息,导致此地天地之力失衡,让他的殿宇内部动荡不安,这样下去非常不妙,他用毕生心血建造成的宝殿,很可能就此毁灭。
“真是可恶啊!早知道就不帮她找人了,帮了他,害了我一生的心血啊!”文杉青年神色惨白,体内大量灵力流逝,用来修补宝殿的平衡。
所幸,他修行多年,积攒下来的力量也有很多,堪堪足够修复宝殿内的动荡了。
现场放射的强光和混乱气息,就此开始渐渐恢复平静。
神秘的云霄之中,周围云飘朵朵,清风徐徐。
“总算、总算是稳固了,不行,这里不能再呆了,必须尽快离开!帮她找一次人,我就差点玩完了,要是还有第二次?那还了得啊!”文杉青年二话不说,直接遁入神秘宝殿之内,启动深层的飞行阵法。
神秘不凡的巨大殿宇,就这样开始往远处漂移而去了,速度正在渐渐加快中。
这一边,秦风和女映天已经放弃了飞行,正在一片山谷中漫步而走,在天上飞的时候,他看这里风景不错,就带女映天下来走走。
“小羽,你觉得这里的景致如何?”秦风笑着问道。
“我……说不出来的感觉,感觉、感觉是很好的。”女映天不善言辞,所以说得有些笨拙。
四周鸟语花香,前有桃花林,后有百花田,旁边流水潺潺,这里就好像一个世外桃源,静谧不被世俗打扰。
“主人,我突然好想不走了……”女映天说着就是不禁停下脚步。
“不走了?那我们在这休息下再上路。”秦风笑道。
“我、我想和主人……”女映天目光闪烁,深深的凝视着秦风道:“我们要是能够……永远在这里生活就好了,哪里都不去,就这样度过一生。”
“哈,你怎么会有突然隐居世外的想法?不过你能有属于你自己的想法,这是好事。”秦风微微一笑,道:“只是现在不是我们隐居的时候啊,还有一堆事情没有完成呢。”
“一堆事情?主人的事情不就一件吗?找到护心鳞。”女映天说道。
“这是眼下的事情,可后面的事情就多了,我还要统一修真界,征战妖界、讨伐神界呢。”秦风轻描淡写,看似玩笑之言,身上却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霸气。
“主人……”女映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说出心中所想,道:“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将在在一起。”
“有你陪伴,相信我的征途路上,不会很无聊。”秦风笑道。
也就在两人渐渐产生一种浓情蜜意的气氛时,半空中突然惊雷滚滚,一股强有力的压迫感,从天而降。
“这、这种气息是……”秦风神色一变,难以自信的看向天空。
半空中,一道霸绝无双的倩影,正缓缓浮现。
“人间沉浮世,千秋万代,我主生灭,仙途渺渺,不见仙神影,我就是神!”
倩影现身刹那,就是轻吐逆天霸气之言,举手投足仿佛蕴含混天灭地之能,让人胆颤心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秦风失声惊呼,看向自己手中带着的隐匿气息之戒。
他身上的气息毫无泄露,断无可能这么快就被牧天澜追上来。
“主人,我们快逃!”女映天也知道来人非同小可,当下就是背后九对细长羽翅显现,圣光大作。
她就要带着秦风急速离开,然而此地笼罩而来的威压,却是越来越庞大慑人,让她连展开翅膀都做不到,根本飞不起来,更别说急速离开了。
“想不到吧?”牧天澜的身影,缓缓落在地面,出现在秦风两人的前方十步外。
她身上的气息非常慑人,恐怖绝伦,常人根本没法承受,只能屈膝在这股威压之下。
只闻秦风一声怒吼,初代魔王之力爆发,身后顿时显现滔滔巨大魔影,顿时现场魔气冲赫,风云变色。
“这一次,你休想有机会翻出我的手掌心!”牧天澜冷哼一声,双手摊开翻掌间,似乎有什么无与伦比的力量笼罩住秦风全身。
秦风身上暴起的魔气,顿时全部消散一空了,就好像被彻底镇压了一般,他怎么也无法抵抗。
下一刻,他就是口吐鲜血。
“主人!”女映天发出一声惊呼。
“看来这位美人很关心你嘛,那我就让她先你一步,去黄泉铺路。”牧天澜冷笑一声,随手一指,指向女映天了。
这个瞬间,女映天只觉得一股恐怖逆天的力量,铺天盖地的碾压而来,她感觉自己好像下一刻就能魂飞魄散了。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所有逆天恐怖的力量疯狂后退散去,只因为……牧天澜神色阴沉,双眼中好像能够喷发出规则之力,导致眼前的空间扭曲。
只见她死死的盯着秦风,而在秦风的手中,浮着一朵簇簇火苗,火苗内隐约可见秦风的身影。
这是他的魂心,一旦魂心扑灭,任何修士都将失去轮回再生的可能性,现在他却这么堂而皇之的暴露出自己的魂心,实在是不可思议。
对别人来说,这无异于是送人头的行为,但对秦风来说,却是有克制牧天澜的奇效。
因为牧天澜身上的威能,都在迅速收敛起来,乌云滚滚的天空,转眼恢复晴朗。
暖和的阳光普照在三人身上。
女映天愣愣的看着这一幕,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该怎么做。
“秦风,你……究竟想干什么?!”牧天澜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阴沉,白晳绝世的脸上尽是怒容。
“很简单,你要听我的,否则我就自毁魂心,让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秦风狞笑一声,一副全然豁出去,不顾生死的强硬态度。
“你死了就死了,你以为我会在意吗?”牧天澜咬着牙,沉声道:“你对我百般折磨,我只不过是想抓住你,对你加倍奉怀罢了,你死了,我只会开心,唯一的遗憾是不能亲手折磨死你!”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收起威压?不正是担心你的威压余波不小心熄灭我的魂心之火吗?”秦风笃定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