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有些意外于冯涛的选择，但也仅限于此。
毕竟这个家伙对于他的作用而言也只是一个‘清洁工’的角色。
如果这货老实听话他倒不介意施舍点东西。
但，如果一直没有什么作用还没有眼力见的话，那么他不介意把这个机会转赠给其他人。
“哦，大家别那么紧张嘛...”
李默轻笑一声转而说道：
最近这两天无聊就翻翻书，上面说但凡乱世将至导致民不聊生的时代，那些饿的没办法的老百姓们吃光了树皮和一切能裹腹的东西后，往往会出现易子而食的事情...”
“所以是不是说小孩子的肉质也堪比这和牛鲜香可口？”
方怀术放下手里的帕子有些懵逼的看了李默一眼，在他看来这个年轻人确实是手段残忍，但他也能够理解。
再加上这几天相处下来，发现李默并非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反社会分子，所以由之前的恐惧变成了如今的亲近。
对于这没由来的话题他也没有多想。毕竟前两天的聚餐上这年轻人还恶作剧的聊起被硫酸弄死的敌对势力的惨状。
当即沉着说道：
“你这么说的话也确实如此，实际上不只是人类，任何小动物或者说生物幼年时态的肉质都要嫩”
“但要从口感上讨论的话，却有失偏颇。”
“有的成年的生物的肉质反而比...”
“那么方教授觉得男人和女人的肉质哪个口感更好呢？”
李默打断了方怀术的话语突然说道。
老爷子即便再没多想，听了李默意有所指的话语后也愣怔过来，脸色一僵的说道：
“这个嘛，如果单从这方面来说的话，自然是女...女性的肉质口感上要好一点。”
“普通成年的男性，在没有经过任何锻炼的情况下肌肉比例为40-60的百分比，而女性则为30-50个百分比之间...”
“而从体脂率上来说的话；”
“哦，体脂率是指人体所含脂肪的比例。”
方怀术抚了抚镜框继续说道：
“女性正常体脂率为20-25个百分比，而男性则为15-18...”
“听方教授这么说的话，所以结论是女性的肉质相较于男人的话更加鲜香可口咯？”
方怀术面色僵硬的点了点头。
而在场众人中除了赵端正外，一个个的都面面相觑。
他们显然也不明白李默这主儿到底想要干嘛？
王世根筷子上夹着的牛肉旋即也掉到了餐桌上。
李默自然也看到了众人的脸色，但他要的不就如此么？
旋即露出一抹恍然之色的说道：
“怪不得啊，那什么同乡会的家伙们把那些女大学生抓起来吃掉...”
“我还以为是女孩子们力气小，更容易被捕获呢！”
“什么？外面已经开始出现人吃人的现象了？”
张黎脸色难看的吓人，内心里惊恐的想到。
至于其他人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方怀术的反应明显要比其他三人来的更加明显一点，喃喃的说道：
“同乡会...他们真的这么做了？”
“咦？方教授知道那什么同乡会？”
李默并未在意老头子的疑问，而是一脸疑惑的说道。
到了现在方怀术的脑子才算彻底清明过来，转头盯着反应异常的李默说道：
“你们已经去过华南生物学院了吧？”
“是！”
李默懒得兜圈子，转而说道：
“方教授到底从事什么研究工作，以至于第五研究所被封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提前跟我们说啊？”
“因为这事儿，昨晚我和老赵可差点就白跑一趟了。”
“啧，这么说好像也不对，不仅白跑了一趟，就连性命也差点丢掉了呢！”
方怀术这才彻底的看清李默这小年轻晚上的这一出鸿门宴的戏码。
但这一切又跟他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呢？
“同乡会那个组织的事情，上周听学院里的学生说过些...”
“但我这把老骨头即便知道也没什么用...”
“我问得可是第五研究所被封的事情，希望方教授可不要避重就轻哟...”
“这跟我的研究所有什么关系？”
方怀术显然不想提及这个话题，语气上明显僵硬起来。
但李默可不惯着这老货！
看来最近几天因为自己那有些泛滥的同情心让这帮人以为他李默是个好相舆的？
当即冷哼一声就要发作，可这时候赵端正桌子底下的那狗熊腿像个钳子一样死死地勾住李默的腿。
表明上却接过话茬沉着的说道：
“起因是之前方教授研究章鱼事情的时候说电脑里存储的资料，最近几天也是事无巨细的跟我们说起研究所里的器材及各种试验所需的东西”
“所以我们昨晚才出去看看能不能帮教授拿到那些资料。”
“但也确实因为教授漏把这么重要的信息告知我们，险些坏了事情”
“可...我也只是说说，哪知道你们真的...”
方怀术脸上迅速闪过一抹慌乱之色，但旋即冷着脸转而说道：
“与其说是帮我老头子拿取资料及器材，两位恐怕是想让我制造tnt吧”
方怀术宁愿冒着撕破脸皮的风险都不愿意说有关第五研究所的事情，这让李默的好奇心更加严重了。
虽然被这老货利用了一把很是不爽，但为了搞清楚这老头子到底在隐瞒些什么还是忍耐下来，抽出口袋里握着手枪的手掌，两指相叠的说道：
“不瞒方教授，资料我们拿到了，但如果教授依旧不肯相告的话，那我们只能交出去了...”
李默突然想到弄死最后那白皮猪的时候，对方提到的诺亚，当即戏精附体，真话参杂着假话囫囵的乱编起其他组织同样想得到资料的事情。
可老头子听完后，不知道脑回路怎么长的偏偏却相信了！
最后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
“你们知道上世纪的人体实验麽？”
“二战期间以德意志、东瀛主导的纳粹组织进行了大规模的人体实验...”
“他们起先只是对人体进行诸如高低温极限，以及内脏骨髓移植等物理性的试验。”
“但后来逐渐发展为以化学物质制造的毒药，毒气等想要以此来扭转战局，尤其是东瀛在华国犯下滔天罪恶的731部队，更是其中最为臭名昭着的代表...”
方教授话锋一转说道：
“相较于这些而言，其实以美利坚为首的北约与老苏领袖的华约冷战之间的较量更为焦灼！”
“大多数的人都知道冷战期间两国在军事，太空领域全面竞赛，但政府扶持的生化机构组织也在全面升级！”
李默听着方怀术讲的“伊利亚-伊万诺夫主导的人猿跨物种杂交”以及一些充斥再网络上的地摊文学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所以方教授是想说，这种荒谬的人兽杂交试验还在进行？”
“荒谬麽？我到不这么觉得呢...”
“以往科学界研究的方向仅仅是合子层面，但这不可避免的会遇到生殖隔离的问题。”
“但，如果要跨过这一步，从更里层着手呢？”
“换个角度想想看...”
“谁说培育新物种的界定是通过合子发育妊娠分娩？”
“难道通过更为尖端的科技手段提取不同物种间的基因链强行融合就无法行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