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心趁乱将皮悦朋拉到僻静处道:“嘘!不要说话!”
皮悦朋认得林凡心的声音低声说道:“表哥!你还没死?真是太好了。[.mianhuatang超多好看小说]我以为你死了大家也都死了我差点连求生的意志也丧失掉。”
他回头看着左光霸叹息道:“多亏了他。”
林凡心压低声音道:“有事回头慢慢再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就在这时他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林凡心按住金麟刀随时准备出手。
来人却喊了一句:“林兄是我!”
林凡心暗道:“雷俊!”他本想问罗俊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反念一想:“这黑手帮门人弟子遍布天下想要查自己的底细又有何难?”罗俊扔给林凡心一个包袱笑嘻嘻道:“包袱里面有几套侍卫服一会行动起来方便一点。”
皮悦朋问道:“表哥!他是?”
林凡心将包袱给了皮悦朋道:“一个朋友!”
雷俊微笑道:“林兄你还有什么吩咐?”
林凡心想了想道:“如果你真想帮我的话就帮我救几个朋友吧!”
雷俊问道:“救谁?”
林凡心道:“你卖给司徒瞻的那批货物!”
雷俊挠挠头道:“这样不合规矩吧!我们收过客人的钱又怎么能掉头抢人家的货。”
林凡心微笑道:“那雷兄就请便吧!”
雷俊一拍胸脯道:“算了我就帮你这一次!”
这时皮悦朋已经换装完毕。
林凡心转头道:“皮老弟你跟他一起去?一定要想办法确保人质的安全。”
雷俊微笑道:“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林凡心道:“你们小心点。那我就先回去了以免司徒瞻起了疑心。”就这样三人便分头行动。林凡心这头暂且不说单说另一路人马。
雷俊和皮悦朋抄进路来到一座小庭院。
雷俊早就调查清楚司徒瞻一进城就将人质安置在了这个庭院中。庭院主人在两日前已举家离岛如今这里完全处在叛军的控制之下。
两人溜到后门附近雷俊小声道:“这里可是藏龙卧虎之地全是武林高手。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话还没说完皮悦朋早已暴喝一声撞门而入。
雷俊也只好跟了进去。
院子里全部是尸体已没有活人。
皮悦朋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冲进了正厅。
屋内零星分布着几具叛军尸体显然已死去多时。在客厅摆放的三口大箱子已是锁去人空。哪里还有令狐克蓝、陆秀姗等人的影子?
皮悦朋叹息道:“有人比我们早到了一步!”
雷俊笑了笑自我解释道:“说不定是她们醒来后挣开绳索杀了守卫然后自己跑掉了。”他似乎对自己的无敌推理相当满意。
皮悦朋没有说话转身出了庭院暗道:“这件事情必须告诉表哥。”
雷俊在后面喊道:“喂!等等我!”
逍遥宫广场。
血尘弥漫死亡在每个人的身边徘徊。
经过数百人自杀式的前仆后继后每一个人都深信左光霸已经在绝望中死去。一个元神自爆足以炸死数百人数百个元神自爆的结果谁都可以想象?
林凡心也这样想。
不过他很快便改变了这种幼稚的想法。
如果他就这么容易死去他就不配拥有五刀之一的称号。
风吹过血尘散去。
左光霸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嘴角带着笑容。
同时还有一个狐头蛇身的怪物张着血盆大口围绕他的身体缓缓而动。这个怪物的身体亦呈现虚无飘渺状态看来这也不是实体。
让贤说了一句失声道:“魔神四式——花狐貂!”
他说的话刚好被林凡心听到。
林凡心暗道:“左光霸怎么会使用魔神...小说站bsp;
四式?不过他所用的招式和自己所学似乎有些不同。这魔神四式自己只学了一式难道说他已经掌握了另外三式?”
左光霸收了花狐貂微微喘息道:“真没想到老子会被你们这群杂兵逼到动用魔神四式的地步。”他哈哈大笑几声又连说了三声“很好”。
让贤挥扇而出道:“老四我来会你!”
左光霸冷笑道:“败军之将还敢在老子面前丢人现眼?”
让贤捏了一个古怪的诀喝道:“海龙诀!”
随着一声龙吟的传出一条由海水聚集而成的巨龙从他手中的羽扇中飞出。这是如意宫宫主世代相传的独门秘术借助海水的力量化身巨龙。
左光霸快变换手诀喝道:“黑龙诀!”
接着他又借助鬼龙战刀的力量指天道:“电龙诀!”
一条浑身被白电锁链缠绕的黑色巨龙再一次出现在逍遥宫的上空。在双方施术者的指挥下两条幻化出的巨龙在半空中缠斗起来。
风云涌动。
双方斗了个旗鼓相当。
林凡心暗道:“高手对决果然不同凡响。”
有的人小声议论道:“这可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只要打败左光霸便是新一代的刀王。如果能位列十剑五刀之中那是何等的荣耀啊。”还有人说:“不论人望辈分还是修为造诣让先生都是当之无愧。”
就在这时天空中传来一声爆响。
海龙被电龙击败化作漫天雨水缓缓落回地面。
让贤狂喷一口鲜血缓缓倒了下去。
就在他倒地的瞬间一道蓝芒从他指尖飞了出去。
不偏不倚蓝芒正好击中了左光霸的右肩。
如意宫的门人弟子急忙冲过去将让贤抢了过来。左光霸捂着肩膀脸色铁青沉声道:“毒芒针!”一些侍卫见他中了剧毒纷纷冲杀过来。
左光霸左手执刀一刀挥了出去。
刀芒闪烁瞬息间又倒下去一大片。左光霸浑身是血凛凛如魔神转世。自此以后没人再敢上前一步。左光霸趁机握了一个诀化作黑烟逸去。
左光霸一去在场众人顿时欢呼雀跃起来。
这一战虽然让贤胜地有些不太光彩但至少让圣城度过了眼前的难关。林凡心暗道:“看来三五天之内左光霸不会再来逍遥宫捣乱。”
司徒眬跪在地上都想大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