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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云雾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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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仓大销,戌时收摊”的牌子被摆上了茶市的一角。


    漕帮的制式靴子将木牌踢碎…


    曦光初露。


    天边的云霞由浅紫转为淡金,如同一匹随风翻动的锦缎。


    天光微亮。


    一缕阳光穿过云层,如同一把金色的利剑。


    刺破了阳泽城上空的薄雾。


    远处的山峦在晨光中渐渐显露轮廓。


    如同一幅徐徐展开的水墨画卷。


    晨露在草叶上凝结,晶莹剔透。


    映着初升的朝阳,如同无数细小的宝石点缀在绿色的地毯上。


    阳泽城渐渐苏醒,街头巷尾传来早起的小贩吆喝声。


    如同一首缓缓奏响的市井交响曲。


    吴仁安早已起身,在院中练了一套鹰爪功。


    自从前夜将十八罪值注入鹰爪功后。


    他能感觉到双手有了奇异的变化——指骨如铁,掌腕灵活。


    那五指张开时似鹰隼展翅,合拢时若钢钩入肉。


    练功毕,他到井边洗了把脸。


    水珠从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滑落。


    月如适时送来了干净的帕子。


    “多谢。”


    吴仁安低声道,接过手帕擦了擦脸。


    月如笑得如同一朵初绽的茉莉,眉眼间洋溢着幸福:“吴大夫,早饭已备好,您要现在用吗?”


    “好。”吴仁安看了看天色,“先用膳吧,开诊的事再说。”


    月如轻轻点头,却转身去掸诊间的灰尘。


    她今日着一身素青色衣裙,腰间系着白色绣花腰带。


    头上那支“莲心”玉簪在晨光中闪烁着温润的光芒。


    举手投足间,尽是恬静温婉。


    吴仁安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她时的模样——衣衫褴褛,神情恍惚,如同一只受惊的野兔。


    而如今,她已如同一朵在阳光下盛开的花,散发着令人心安的气息。


    吴仁安点头致谢,接过粥碗。


    两人相对而坐,安静用膳。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静谧而温馨。


    饭毕,吴仁安起身前往医馆大堂诊台。


    他推开窗户,让清晨的微风吹进屋内,带着一丝草木的清香。


    “吴大夫,我去收拾了。”月如轻声道,开始收拾碗筷。


    吴仁安点点头,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转身离去。


    他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这种平静的生活,他已许久未曾体会。


    “咚咚咚”——诊室外响起敲门声。


    杨镯推门而入,俏脸上带着几分疲惫。


    却掩不住那天真活泼的本性:“师父,我来啦!”


    吴仁安点点头:“去把药柜整理一下,待会儿开诊。”


    “好嘞!”


    杨镯应声道,随即看见了在旁忙碌的月如,顿时眉开眼笑,“月如姐姐早啊!”


    月如微微一笑:“杨镯妹妹也早。”


    杨镯与月如私语几句,便去整理药柜了。


    吴仁安看着两人亲近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温和。


    “开门!”吴仁安轻喝一声,杨镯连忙上前,打开了医馆的大门。


    阳泽城的晨光洒进医馆,带着一丝生机与希望。


    素日里第一个求诊的。


    往往是城东卖豆浆的老王。


    那老王素来肝火旺盛,每月初一要来抓副药调理。


    今日果然不出所料,老王踏着晨露而来。


    “王老伯,您今日气色不错。”


    吴仁安接过老王递来的手腕,指尖轻搭在脉门上。


    老王呵呵一笑,露出几颗黄牙。


    “托吴大夫的福,这肝火是少了不少。只是这几日又觉得胸闷,可是肝气郁结?”


    吴仁安细细诊脉,摇头道:“非也。王老伯近日可是食用太多荤腥之物?”


    老王一拍大腿:“哎呀,可不是!前几日犬子从乡下带了腊肉回来,老汉我一连吃了三日,胸口便闷了。”


    吴仁安略一思索,提笔写下药方。


    “清热化痰,宽胸理气。服此方三剂,忌食辛辣油腻之物。”


    老王满脸感激地接过药方,掏出铜钱相付。


    就这样,仁安堂的一日又开始了。


    病人络绎不绝,从伤风感冒到疑难杂症。


    吴仁安皆能对症下药。


    他的手指在脉门上轻轻跳动,如同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曲。


    日近正午,阳光透过窗棂。


    洒在地上,勾勒出一方斑驳的光影。


    诊室内的人已经少了,杨镯在一旁抓药,月如则在煎药房忙碌。


    不多时,一位病人便踏入医馆。


    这是一位中年男子,面色蜡黄,步履蹒跚。


    “这位先生,请坐。”吴仁安示意他坐在诊椅上。


    “多谢大夫。”那人坐下,面露难色,“在下姓李,乃一介茶商,近日病痛缠身,特来求医。”


    吴仁安点点头,伸手为他把脉。


    三指轻搭在李茶商的脉搏上,细细感受着脉象的变化。


    “李兄气血不足,脾胃虚弱,肝气郁结。”


    吴仁安收回手,沉声道,“不知近日可有什么烦心事?”


    李茶商苦笑一声,叹道。


    “大夫果然明察秋毫。在下本是云川人士,前些时日带了一船上好的云雾茶来阳泽城销售。谁知这阳泽城的人只喜饮铁观音、碧螺春之类的茶叶,对我云川的云雾茶却不屑一顾。”


    他面露愁苦,继续道:“这一船茶叶滞销,眼看着旬月过去,那茶叶都要受潮了。


    更糟心的是,我因未交规费,被漕帮的人打断了腿,这才痊愈不久。”


    吴仁安听闻漕帮二字,眉头微蹙。


    他想起前日在小巷中遇到的那些漕帮帮众。


    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厌恶。


    “李兄的病不难治。”


    吴仁安拿起毛笔,在诊单上写下几味药材,“这副药连服三日,当能见效。”


    李茶商接过诊单,面露难色。


    “大夫,实不相瞒,在下如今囊中羞涩。不知可否用些茶叶抵作诊金?”


    吴仁安微微一笑。


    “此事无妨,我也未尝过云雾茶,正好一试。”


    李茶商面露喜色,连忙起身,拱手道:“多谢大夫宽宏大量!在下这就去取茶叶来。”


    片刻后,李茶商带着一个小竹篓回来,里面装着几包用油纸包好的茶叶。


    “这是上好的云雾茶,产于云川深山。”李茶商将竹篓递给吴仁安,“此茶性温,味甘,有清热解暑之效。”


    吴仁安接过竹篓,点头致谢:“多谢李兄。杨镯,去抓药。”


    杨镯连忙上前,接过诊单,转身去药柜抓药。


    李茶商坐在诊椅上。


    目光在医馆内扫视,似乎想起了什么。


    又开口娓娓道来。


    “大夫可知阳泽城西边几十里远有个万树山庄?”


    吴仁安摇头:“未曾听闻。”


    李茶商压低声音,故作神秘。


    “大夫可听过那‘百啮鼠’”


    “那是何物…”


    他解释道:“云川山高林密,盛产一种体型硕大的鼠类,因其啃食百草而得名''百啃鼠''。此鼠肉质鲜美,是云川的一道名菜。”


    “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吴仁安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


    李茶商见吴大夫有兴趣,便打开了话匣子。


    “说来也巧,我这次来阳泽,同行的还有几位贩卖''百啃鼠''的同乡。他们听说阳泽城西几十里处有个万树山庄,专门养鼠为生,便带了一批''百啃鼠''前去售卖。”


    “哦?”


    吴仁安的眼底闪过一丝警觉。


    “那万树山庄养鼠为何用途?”


    吴仁安眉头微皱,心中生出一丝不悦。


    他向来厌恶鼠类。


    比之蛇虫更甚。


    如今听闻竟有人专门养鼠为食,心中更是反感。


    李茶商似未察觉吴仁安的不适。


    话头继续不停。


    “听说吃了那鼠还有特殊功效,山庄里说吃十斤鼠肉,指甲会变黑,练那鹰爪功之类的手上功夫有裨益。”


    吴仁安闻言,心中一震。


    他修习鹰爪功数年,从未听说过吃鼠肉能增强功力。


    但想到自己的鹰爪功已臻化境。


    若能更进一步,却也是好事。


    不过,吃鼠肉…吴仁安心中微微作呕,又想起昔年师父曾言:“修行之人,当有不择手段之心,但求功力精进。”


    “此事当真?”吴仁安沉声问道。


    李茶商点头如捣蒜。


    “千真万确!那万树山庄的庄主张三松就是靠此练成一身绝妙的爪功,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


    吴仁安若有所思,正欲再问。


    杨镯已抓好药回来。


    “李兄的药已抓好。”吴仁安接过药包,递给李茶商,“按方服用,当能见效。”


    李茶商起身,拱手致谢:“多谢大夫。”


    看着茶商蹒跚离去的背影,吴仁安陷入了沉思。


    鹰爪功修至大成,练功者的指甲确会变黑。


    这是内力充盈、气血旺盛的表现。


    但若吃鼠肉也能达到此效果,那就颇为蹊跷了。


    不会是…


    “杨镯。”吴仁安忽然出声。


    “师父?”杨镯应声上前。


    “去买些厚的棉麻布来,越多越好。”吴仁安沉声道。


    杨镯闻言一愣,但见师父神色凝重,不敢多问,连忙应道:“是,师父。”


    “月如。”吴仁安又唤道。


    月如从后院走来,眼中带着询问。


    “我要出去一趟,买几缸醋来。”吴仁安起身,声音低沉。


    “你在家中等我。”


    月如虽不解其意,但还是轻轻点头:“好,您小心些。”


    吴仁安换上外出的衣服,将一把柳叶刀藏在袖中,然后大步走出医馆。


    阳泽城的街道上,行人如织。


    吴仁安的心中却翻涌着不安。


    那万树山庄养鼠为食,若是普通的饮食习惯也就罢了。


    但若与瘟疫有关,后果不堪设想。


    他记得昔年师父曾言,瘟疫多由老鼠传播。


    那万树山庄若是养了大量的老鼠,又将其作为食物,岂不是在玩火?


    更令人忧心的是,李茶商说他同乡从云川带来了一批硕鼠。


    若那些鼠携带瘟疫病菌,岂不是会将瘟疫从云川带到阳泽城?


    吴仁安加快脚步,向城西的醋坊走去。


    醋能杀菌,若真有瘟疫爆发。


    这些醋或许能派上用场。


    醋坊内,一股浓烈的酸味扑面而来。


    吴仁安走向柜台,对老板道:“我要买十缸醋,现在就要。”


    老板闻言一愣,随即笑道:“这位客官,十缸醋可不少,不知府上要做什么大菜?”


    “不是做菜,有别的用处。”吴仁安语气平淡,但眼中却透着一丝凝重,“可否立即送到仁安堂?”


    老板见他态度坚决,不敢怠慢。


    连忙应道:“好的,客官稍候,我这就安排人送去。”


    付完银子,吴仁安转身离开醋坊。


    心中盘算着对策。


    他决定先回医馆,看杨镯是否买回了棉麻布。


    若有瘟疫爆发,这些棉布可以浸醋作为防护。


    回到医馆。


    吴仁安发现杨镯已买回了大量棉麻布,堆在后院。


    月如正在清点,见吴仁安回来。


    连忙迎上前。


    “吴大夫,您回来了。”月如轻声道,眼中带着关切。


    “可是出了什么事?”


    吴仁安摇摇头,声音低沉:“暂时还不确定。但我总觉得那万树山庄有些蹊跷,养鼠为食,听来就不寻常。”


    月如闻言,面露忧色:“要不要去报官?”


    吴仁安摇头。


    “事情未明,贸然惊动官府恐怕不妥。我打算亲自去那万树山庄一探究竟。”


    月如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您一个人去?会不会太危险了?”


    吴仁安微微一笑,轻抚月如的发丝。


    “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月如低垂着眼帘,轻声道:“我跟您一起去吧。”


    吴仁安闻言一愣,随即摇头:“太危险,你留在医馆。”


    月如抬头,眼中带着坚定:“我不会拖您后腿的。而且…我担心您。”


    吴仁安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


    心中不由得一软。


    他思索片刻,终于点头。


    “好吧,但你要听我的,若有危险,立即离开。”


    月如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如同阳光穿过云层,照亮了整个世界。


    “我听您的。”


    “师父,醋已送到。”杨镯走进来,打破了两人间的气氛,“已放在后院了。”


    吴仁安点点头:“好,你今日提前回去吧,明日不必来了。”


    杨镯闻言一愣,但见师父神色凝重,不敢多问,只得应道:“是,师父。”


    待杨镯离去,吴仁安走到后院。


    看着那十缸醋和堆积如山的棉麻布,心中思索着对策。


    “月如,帮我将这些布浸入醋中,然后晾干。”吴仁安沉声道,“我们明日启程,前往万树山庄。”


    月如点头应是,开始忙碌起来。


    她将棉布撕成条状,然后浸入醋中,再取出晾晒。


    那浓烈的醋味充斥着整个后院,刺鼻却又带着一丝安心。


    吴仁安走到一旁的药柜前。


    取出几味药材,开始研磨。


    他要制作一些防疫的药丸,以备不时之需。


    黄昏时分,夕阳如血。


    将整个阳泽城染成一片金红。


    吴仁安站在后院,看着已经浸醋晾干的布条,心中微微安定了些。


    “吴大夫,怎么又叹气了?”月如走到他身旁,轻声问道。


    吴仁安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


    “我担心那万树山庄会引发瘟疫。老鼠就是瘟疫。


    若那山庄里养了大量的老鼠,又将其作为食物售卖,一旦有瘟疫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月如闻言,面色微变:“那我们明日去,还来得及吗?”


    吴仁安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我们尽力而为。


    若真有瘟疫爆发,这些浸过醋的布条和药丸,或许能救些人。”


    月如点点头,眼中满是坚定:“我会帮您的。”


    吴仁安看着她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丝暖意。


    自从月如来到医馆,他的生活似多了一丝彩色。


    那种孤独感,也渐渐淡去。


    “月如,谢谢你。”吴仁安轻声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罕见的温柔。


    月如闻言一愣,随即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她低垂着眼帘,轻声道:“吴大夫不必言谢,是您救了我,给了我一个家。”


    吴仁安看着她那羞涩的模样,心中忽然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想起那夜在废宅中的疯狂,想起自己的……


    但此刻,他心中更多的是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愧疚,又有怜惜。


    夜幕降临,星辰如豆,洒落在天幕上。


    吴仁安坐在房中,手中把玩着一支柳叶刀,目光却落在窗外的月色上。


    那漕帮打断了李茶商的腿。


    而李茶商的同乡又从云川带鼠到万树山庄…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联系?


    吴仁安皱眉思索,心中隐隐有种不安。若那漕帮与万树山庄有所勾结,事情恐怕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


    “吴大夫,您还未休息?”月如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轻柔而关切。


    “进来吧。”吴仁安收起柳叶刀,转身看向门口。


    月如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杯热茶。她走到吴仁安身旁,将茶杯放在桌上:“您忙了一天,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吴仁安接过茶杯,轻啜一口。那茶香清冽,带着一丝甜意,想必是月如加了蜜。


    “这是李茶商送来的云雾茶。”月如轻声道,“我尝了尝,味道确实不错。”


    吴仁安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


    手里柳叶刀钉在学徒的松木板上,捧起了茶…


    尝了尝,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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