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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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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岚都北郊,山中楼阁。


    青年在藏经阁中“借鉴”百家武学。


    “创出”了本手上功夫。


    提笔在扉页上题了行小字。


    “〈散手八扑〉——中原散人宁道奇着。”


    云影渐暗,风声渐起。


    吴仁安策马疾行,马蹄声如鼓点般急促。


    他眉头紧锁,眼中杀意涌动。


    陈景和密信在怀,其中所言若属实。


    今夜必是一场腥风血雨。


    踏过青石板路,马蹄声似急雨敲打。


    他面色冷峻,眼中闪烁着寒光。


    “口称为无生教大业,实则中饱私囊,转移家财。”


    “陈元福,好一手瞒天过海之计。”


    吴仁安喃喃自语,声音冷得如同初冬的寒风。


    丰裕粮仓坐落于城南。


    乃阳泽五大粮仓之首。


    远远望去,但见粮仓周围火把如林。


    数十辆马车排成长龙,正有人往车上装载麻袋。


    吴仁安勒住马缰,眼中寒光一闪。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此时转运粮食。”


    吴仁安眯起眼睛,勒住缰绳。


    在粮仓前方百步处停下。


    他未着香主服饰,只一袭素白布衣,却自有一股凛然肃杀之气。


    “果然如此!”


    “陈元福,你真是斗大的胆子。”


    策马上前。


    粮仓前的护卫见状拦住去路,厉声喝道:“何人擅闯丰裕粮仓!”


    吴仁安不答,只从怀中掏出香主令牌。


    护卫见状,面色大变,慌忙跪地行礼。


    “参见香主!”


    吴仁安轻轻一跃。


    从马背上落下,声如寒冰。


    “何人在此装运粮食?”


    护卫额头冷汗涔涔,却也结结巴巴回应。


    “回、回香主的话,是陈家大管事陈勇奉陈大长老之命,转运粮食去……去青山府。”


    “哦?”


    吴仁安眉头一挑。


    “陈元福何时有权调动粮仓粮食了?粮仓不是已被本香主查封了吗?”


    护卫面露难色,正欲言语。


    忽见一位身穿蓝袍的中年男子从粮仓内走出,对吴仁安拱手施礼。


    “吴香主驾到,有失远迎。在下陈勇,陈家大管事,奉陈大长老之命,转运一批陈家私产粮食去青山府陈家别院。”


    吴仁安目光如刀,在陈勇身上扫过。


    “陈家私产?本香主怎不知道丰裕粮仓中有陈家私产?”


    陈勇脸上堆满笑容,却掩饰不住眼中的慌乱。


    “回香主的话,此批粮食乃陈家早年存入,今因青山府陈家别院需用,故特来取用。”


    “陈元福?”


    吴仁安冷笑一声,眼中杀意渐浓。


    “好一个陈元福。”


    陈勇见吴仁安神色不善,慌忙解释。


    “香主明鉴,此乃陈家内务,与教中无关。这些粮食本就是陈家所有,如今只是调运一二,并无他意。”


    吴仁安闻言,目光如刀。


    缓缓刮过陈勇额头。


    他不语,只是轻轻抬起右手,五指微张。


    “香主若有疑虑,小的这就去请示陈大长老,定会给香主一个满意的交代。”


    陈勇额头冷汗涔涔,连连作揖,欲图脱身。


    “不必了。”


    吴仁安言语里无悲无喜,宛如秋日的风。


    “我自会向陈元福讨个说法。”


    话音未落,吴仁安掌风已至。


    “砰!”


    一声闷响,陈勇头颅如同烂西瓜般爆裂。


    鲜血与脑浆四溅,染红了身后的粮袋。


    尸身摇晃片刻,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


    “好大的胆子!”


    吴仁安冷声道。


    抬头看向周围目瞪口呆的护卫和车夫。


    “死到临头,还敢狡辩。”


    吴仁安随手将尸首抛开,转向身后跟来的教众。


    “接管粮仓,守住粮食,不得有误!”


    这一幕,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


    仓门内外的陈家护卫纷纷拔刀,向吴仁安围拢过来。


    “大胆!竟敢杀我陈家管事!”


    “拿下此贼,送回府中发落!”


    刀光剑影中,吴仁安冷笑不语。


    他双手结印,内力运转,体内气息如潮水般涌动。


    《血煞噬魂功》催动之下,他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红黑二色光晕。


    “尔等蝼蚁,也敢阻我!”


    话音未落,吴仁安已如鬼魅般窜入人群。


    他双爪如钩,每一击都直取要害。


    只见他在刀光剑影中穿梭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嘭!”


    一名护卫的胸膛被洞穿,心脏被硬生生抓出。


    “咔嚓!”


    又一人的脊椎被拦腰折断,痛苦地倒在地上。


    吴仁安如同行走于修罗场的死神,每一步都伴随着生命的逝去。


    他的鹰爪功已达炉火纯青之境,配合《血煞噬魂功》的内力,威力倍增。


    “你有本事不用那阴邪爪功,看爷爷将你斩了!”


    吴仁安冷笑一声,从容抽出腰间单刀。


    “既然找死,本香主成全你们!”


    刀光如电,吴仁安身形飘忽,在人群中穿梭如鬼魅。


    每一刀出,必有一人倒下。


    鲜血在月色下如泼墨,沁红了粮仓前的地面。


    正杀得兴起,忽听粮仓内传来一声厉喝。


    “何人敢在此大开杀戒!”


    话音未落,一道灰色身影从粮仓内飞出。


    飞来一柄长剑,直钉吴仁安后心。


    吴仁安早有所觉,不回头,单刀反手一挥。


    “叮”的一声金铁交鸣,挡住了背后偷袭。


    “好身手!”


    灰衣人冷哼一声,收剑后退。


    站定身形。


    吴仁安转身,只见来人是一位灰发老者。


    面容枯瘦,双目如鹰。


    手中长剑寒光闪闪,显然是个高手。


    “阁下何人?”吴仁安沉声问道。


    老者冷哼一声。


    “老夫陈家供奉,薛一剑。吴香主擅闯丰裕粮仓,杀我陈家护卫,却是何道理?”


    “丰裕粮仓已被本香主查封,陈家人私自转运粮食,违抗香主号令,死有余辜。”


    薛一剑目光如刀。


    “吴香主未免太霸道了!陈家乃阳泽城望族,与无生教一向交好。你一个新晋香主,如此行事,不怕坏了无生教与陈家的和气?”


    “和气?”


    吴仁安大笑。


    “陈家囤积粮食,哄抬米价,民不聊生,还妄谈和气?本香主今日就是来清理门户的!”


    薛一剑面色一沉。


    “看来吴香主是铁了心要与陈家为敌了。也罢,今日老夫就领教一下吴香主的高招!”


    话音未落,薛一剑手中长剑已刺出三剑。


    剑势如流水,连绵不绝。


    直取吴仁安咽喉、心窝、丹田三处要害。


    吴仁安不慌不忙,单刀横拦。


    “铛铛铛”三声,尽数挡下。


    “你不如叫薛三剑…哈哈…”


    “好刀法!”


    薛一剑不恼反而赞道,脚下一点。


    身形后退,又欺近,剑法变得诡异莫测。


    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如鬼似魅。


    “雕虫小技!”


    只见他运转《血煞噬魂功》,内气在体内涌动,化为一股阴寒诡异的力量。


    沿着手臂注入单刀之中。


    刀身竟泛起一层淡淡的红黑色光芒,如同涂了一层血。


    “杀!”


    吴仁安一声暴喝,单刀如闪电般劈出。


    刀锋所过,空气似乎都被撕裂,发出刺耳的啸声。


    薛一剑面色一变,长剑急挥,堪堪挡住。


    却感到一股阴寒诡异的力量透过剑身传来,震得手臂发麻。


    “好厉害的内功!”


    薛一剑惊道,脚下连退三步,拉开距离。


    吴仁安不给他喘息之机,身形如鬼魅般欺近。


    单刀连劈带砍,每一招都凶狠异常,如同恶鬼索命。


    薛一剑剑法虽精,但面对吴仁安那诡异阴寒的内力,逐渐落入下风。


    “老东西,受死吧!”


    吴仁安一声冷喝。


    突然弃刀为爪,五指成鹰爪状。


    闪电般抓向薛一剑咽喉。


    薛一剑大惊,长剑斜挑,欲刺吴仁安手腕。


    谁知吴仁安手腕一翻,竟空手抓住了剑身!


    “这……”薛一剑目瞪口呆,只见吴仁安手掌竟如铁铸一般。


    握住剑身,虽鲜血直流,却毫不在意。


    “《噬魂铁衣》,领教了吧?”


    吴仁安冷笑一声,左手一拧。


    薛一剑长剑“咔嚓”一声断为两截。


    紧接着,吴仁安右手成爪,直取薛一剑心窝。


    薛一剑急忙后退,却已晚了一步。


    “噗嗤!”


    吴仁安五指穿透薛一剑胸膛。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吴仁安半边身子。


    “你……你这是什么功法……”


    薛一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败了。


    吴仁安冷笑一声,五指一拧。


    薛一剑胸膛中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随即“扑通”一声倒地,气绝身亡。


    粮仓中忽的钻出一队浑圆肥胖之人。


    为首一人身材魁梧,腰围足有三围,面如满月。


    却是津津有味的鼓着掌,望着地面上的死人…


    这正是陈家“坐山功”大成者,号称“铁肚陈礼”。


    “吴香主,我等奉命行事,何必动手?”


    陈礼拱手道,语气中却带着轻蔑。


    “若有误会,可一同前往陈府商议。些许外人,死了便死了,无甚大不了的。”


    “商议?你们陈家之罪岂是一句''误会''能了?”


    陈礼闻言,面色一沉。


    “看来吴香主是铁了心要与我陈家为敌。既如此,莫怪我等无礼了。”


    话音刚落,他已运起“坐山功”。


    只见其腹部如波浪般蠕动,一股厚重的气息从体内涌出。


    陈礼双掌推出,一股沉重如山的力道直压吴仁安。


    吴仁安不退反进,双爪如钩,直取陈礼咽喉。


    陈礼不慌不忙,肚腩一挺。


    竟将吴仁安的攻势化解。


    “哈哈,吴香主,我这''坐山功''乃是越吃越强,这些年来,不知吞下多少吃食。你那小手段,如何破得了我的防御?”


    吴仁安未答,眼中寒光闪烁。


    他心知“坐山功”以厚积薄发为要,越是对抗,越是耗损自身气力。


    当下变招,不再硬拼。


    而是如游鱼般在陈礼周围游走。


    时而出爪,时而后撤。


    “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


    陈礼见吴仁安不与自己硬拼,顿时大怒,“今日就让你见识我陈家''坐山功''的厉害!”


    他双掌连环推出,每一掌都如泰山压顶。


    吴仁安身形飘忽,如同鬼魅,在掌风中游刃有余。


    陈礼连出数十掌,皆未触及吴仁安分毫,反而自己气息渐乱。


    “坐山功重在稳如泰山,你却急于求成,气息已乱,蠢货…”


    吴仁安冷笑道。


    陈礼闻言大怒:“狂妄!”


    他不顾气息紊乱,强行催动内力,腹部如沸腾的开水般翻滚。


    只见他双目赤红,面色涨紫。


    一掌朝吴仁安当胸拍来。


    吴仁安不避不让。


    右臂一振,运起《噬魂铁衣》。


    只见其手臂上泛起一层铁质光泽,硬生生接下陈礼一掌。


    “砰!”


    巨大的力道使吴仁安后退三步,他皮肤下止沁出了些许血点。


    陈礼则因强行催功,气息更加紊乱,面色由紫转青。


    “现在,该我了。”


    吴仁安眼中寒光一闪,双爪如电,直取陈礼丹田。


    陈礼仓促格挡,但气息已乱的他哪里还是吴仁安对手?


    只见吴仁安双爪如同穿花蝴蝶,绕过陈礼的双臂。


    五指如钩,深深刺入其腹部。


    “啊!”


    陈礼惨叫一声,只觉丹田如被烈火焚烧。


    吴仁安的内力如毒蛇般侵入他体内,破坏其经脉。


    “我的''坐山功''……”


    陈礼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腹部。


    那里已经被吴仁安撕开一个大洞。


    内脏外露,鲜血如注。


    “坐山功?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


    吴仁安冷笑着,将手从陈礼腹中抽出,带出一团血肉。


    陈礼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一名高手的陨落,并未使其他陈家护卫退缩。


    反而更多的护卫冲上前来,其中不乏“坐山功”修炼者。


    吴仁安眉头微皱,他虽已是气海中期。


    却是面对如此多的敌人,也颇感吃力。


    正在此时,从粮仓内又冲出一队人马。


    为首一人身穿红袍,正是陈家供奉“赤袍鬼手”萧远山。


    “吴香主,多有得罪了。”


    萧远山冷笑道,“今日之事,恐怕你难以全身而退。”


    吴仁安顿时心头一沉,萧远山在阳泽城中名声赫赫。


    据说已踏入气海境多年,实力不容小觑。


    自己独身一人,面对萧远山及众多陈家护卫,确实凶险。


    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这陈家高手怎么一个个的来?


    这粮仓里到底有什么猫腻?


    “萧老贼,你与陈家沆瀣一气,囤积粮食,坑害百姓,就不怕天谴吗?”


    萧远山哈哈大笑。


    “天谴?我只信手中这对''鬼手''!吴香主,你让天来谴我吧!”


    话音刚落。


    萧远山已如鬼魅般冲至吴仁安面前。


    双手成掌,指肚泛着诡异的红光,直取吴仁安咽喉。


    吴仁安仓促应对,双臂交叉格挡。


    “砰”的一声闷响,他被萧远山一击逼退数步。


    右臂上的《噬魂铁衣》竟被破开一道裂痕,鲜血渗出。


    “这是……”


    萧远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竟是铁衣护体的邪功,有趣,有趣。”


    不等吴仁安喘息。


    萧远山再次出手,却是直取吴仁安胸口。


    “你可知被我这手一拍,筋骨具化作肉泥的也不在少数…”


    吴仁安堪堪侧身避过。


    右爪如钩,直抓向萧远山手腕。


    “聒噪!”


    萧远山手腕一翻,竟轻松化解了吴仁安的攻势。


    两人你来我往,交手数十回合,吴仁安逐渐落入下风。


    萧远山的“鬼手”诡异莫测,每一招都直取要害,且内力深厚。


    吴仁安虽有《噬魂铁衣》护体,也难以完全抵挡。


    交手间,吴仁安右腿被萧远山一掌击中。


    霎那间如遭雷击,麻痹不已。


    他强忍疼痛,继续与萧远山周旋。


    复暗暗观察对方招式中的破绽。


    “吴香主,你的功夫不错,可惜今日遇到了我。”


    萧远山得意道,“认命吧!”


    吴仁安冷笑一声:“萧供奉,你太自信了。”


    话音刚落,吴仁安突然变招。


    不再与萧远山正面交锋,而是借力打力。


    生生将萧远山的攻势引向周围的陈家护卫。


    “你!”萧远山大怒,却已来不及收招。


    一掌击碎了自己人。


    趁此机会,吴仁安催动《血煞噬魂功》。


    周身泛起红黑二色光晕。他双爪如钩,直取萧远山丹田。


    萧远山仓促应对,虽避开要害。


    右肩却是仍被吴仁安抓出五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啊!”萧远山痛呼一声,连退数步。


    吴仁安乘胜追击,如影随形。


    萧远山见势不妙,竟从怀中掏出一枚血红色的丹药,二话不说塞入口中。


    “不好!”吴仁安心头一凛,急忙后退。


    止见萧远山吞下丹药后,面色由白转红。


    双眼如同滴血,全身肌肉暴涨,一股狂暴的气息从体内爆发。


    “小畜牲,去死吧!”


    萧远山怒吼一声,如同疯魔,直扑吴仁安。


    其速度之快,力道之猛,竟是先前的数倍。


    吴仁安躲闪不及,胸口被重重击中。


    却是口吐鲜血,连退数步。


    “这是…血煞丹?”


    吴仁安擦去嘴角血迹,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血煞丹乃禁药,服用后可短时间内爆发全部潜力。


    但事后反噬极重,轻则废掉武功,重则丧命。


    萧远山竟不惜以此为代价,可见其对自己杀心之重。


    “小畜生,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萧远山状若疯狂,连续出手,每一击都力大无穷。


    吴仁安被迫连连后退,身上已添数处伤痕。


    他心知不妙,这老狗服下血煞丹后实力大增,自己独力难敌。


    为今之计止能拖了…止能把这老狗生生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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