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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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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东一处密室,数位教众将屠了数十人的猪头“诡异”用黝黑的铁链锁了,直往一爬满诡异符文的箱子中塞。


    那猪头诡异虽有挣扎,却被锁链之上的红光死死压制,又有细藤蔓出,将其牢牢锁住。


    尚残存着血渍的猪拱嘴止不住的哼哼…


    暮云如墨,层层叠叠地压在阳泽城头。


    城墙上的灯火次第点亮,如一条蜿蜒的火龙,盘踞在这座古城之上。


    吴仁安与铁牛策马疾行,马蹄声碎。


    “香主,到了。”


    铁牛指向远处城墙上的点点灯火。


    吴仁安微微颔首,目光如炬,凝视着那座逐渐清晰的城池。


    城门楼上,旌旗猎猎。


    却不是往日的守备司旗帜,而是一面绣着“无生”二字的黑旗。


    晚霞如血,染红了阳泽城的城墙。


    城门楼上,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二人行至城门前,只见城门半开,十余名身着黑衣的无生教众手持兵刃,严阵以待。


    城墙上,弓箭手箭在弦上,警惕地注视着城下动静。


    往日熙熙攘攘的城门口,此刻却冷清异常。


    只有几个商贾模样的人正被守卫盘查。


    “来者何人?”一名教众厉声喝问。


    吴仁安不语,只是缓缓取出腰间香主令,在夕阳下,令牌上的“无生”二字泛着幽幽冷光。


    守卫见状,神色顿变,连忙躬身行礼:“原来是香主大人,恕小人眼拙。”


    “城中何事?为何如此戒备?”


    吴仁安冷声问道。


    “回香主的话,城中近日风声紧,守备司下令加强戒备,所有出入城门的人都要严查。”


    守卫低声回答,眼中闪过一丝畏惧。


    吴仁安微微颔首,策马入城。


    铁牛紧随其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警惕地护卫在侧。


    “城中情形已变。”


    “看来大师兄已将阳泽城尽数掌控。”


    入城后,街道上行人稀少,店铺多已关门。


    往日繁华的市井,此刻却笼罩在一片肃杀之气中。


    偶有生人,也是行色匆匆。


    似生怕惹上什么麻烦。


    往日熙熙攘攘的市井百姓不见踪影,只有三三两两的无生教众巡逻其间。


    街边店铺多已关门闭户,唯有几家酒楼尚有灯火,却也门可罗雀。


    行至府衙前,只见大门洞开。


    两侧站立着数十名教众,个个手持兵刃,神情肃穆。


    府衙门匾已换,不再是“阳泽府衙”。


    而是“无生教阳泽分坛”。


    吴仁安勒住马缰,转向铁牛。


    “你先回山庄,告知夫人我已安全入城,近日恐有变故,让她多加小心。”


    铁牛面露难色。


    “香主,路上刚遇刺客,您独自一人恐怕…”


    “无妨。”


    吴仁安摆手打断,“城中有大师兄在,无人敢放肆。你速去速回,切莫耽搁。”


    铁牛见吴仁安态度坚决,只得领命而去。


    吴仁安步入府衙,一名执事迎上前来。


    “香主,陈香主正在处理要务,请随我来。”


    穿过几重庭院,吴仁安被引至内堂。


    堂内灯火通明,陈景和正伏案疾书,案上堆满了文书。


    他身着一袭墨绿长袍,袍上绣着细密的藤蔓纹路。


    在灯火映照下,那藤蔓仿佛在蠕动,诡异非常。


    更甚者其肌肤上渗出枯藤老树般的细枝,端得是诡异非凡。


    “大师兄。”


    吴仁安拱手行礼。


    陈景和抬头,见是吴仁安。


    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师弟来了。”


    他搁笔起身,“且先坐,我处理完这些文书便与你详谈。”


    吴仁安点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他注意到,陈景和案前的文书多是军务。


    上面密密麻麻地记载着兵力调动、粮草供应等事宜。


    堂内陈设简朴,唯有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


    上面标注着东南道各府州县,其中五座城池被朱砂圈出,阳泽城赫然在列。


    陈景和继续批阅文书。


    笔走龙蛇,不时在文书上批注几笔。


    吴仁安静坐一旁,目光不时扫向那幅地图,心中思绪万千。


    “看来大师兄已掌控了阳泽城的军政大权。”


    吴仁安心中暗忖,“无生教在此地根基已深,难怪朝廷要派人来刺杀。”


    思索间。


    一名小厮端来茶盏,恭敬地放在吴仁安面前。


    茶水清澈,散发着淡淡的兰香。


    吴仁安端起茶盏,轻抿一口。


    茶水入喉,甘冽清爽,却隐约带着一丝药香。


    “兰草茶,加了一点安神的药材。”


    陈景和头也不抬,继续批阅文书,“近日事务繁忙,这茶可助眠。”


    吴仁安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他知道,陈景和此言有试探之意。


    若他对茶水有所顾忌,便是不信任;若毫无防备,又显得太过愚钝。


    但未免有些小儿科了,师兄似早已非人,更不会有难以入眠之说。


    即便是气海境武者,几天几夜不眠亦是小事。


    “大师兄有心了。”


    吴仁安又饮一口。


    “此茶确实不错,回头我也给夫人带些回去,她近日睡得不安稳。”


    陈景和闻言,抬头看了吴仁安一眼。


    不多时,陈景和放下手中毛笔,伸了个懒腰。


    “终于处理完了。师弟,我们去后院说话吧,那里清静些。”


    吴仁安起身,随陈景和穿过几重回廊,来到府衙后院。


    后院中有一座小亭,亭中摆着石桌石凳,桌上已备好酒菜。


    “师弟远道而来,又遇刺客,想必饥渴交加。我已备了些酒菜,你且先垫垫肚子。”


    陈景和做了个请的手势。


    吴仁安坐下,目光扫过桌上酒菜。


    那酒色如血,菜肴形状怪异,有几道竟是…的形状。


    “师弟莫要介怀。”


    陈景和似看出吴仁安心思,笑道,“此乃''肉宴'',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那酒是''血醴'',用的是少女心头血酿制;那菜是''肝胆相照'',用的是双生子的肝脏;还有''心心相印'',是一对恋人的心脏……”


    吴仁安面不改色。


    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肝胆相照”放入口中,细细品味:“味道确实不凡。”


    陈景和大笑。


    “师弟果然豪爽!来,且饮一杯。”


    二人对饮一杯血醴。


    吴仁安只觉一股热流涌入腹中,随即散入四肢百骸,竟是大补之物。


    吴仁安放下酒杯,将路上遇刺的经过详细讲述。


    尤其提到那女子剑上刻有“雨声”二字。


    陈景和闻言,眉头紧锁:“雨声…莫非是雨声楼的人?”


    “雨声楼?”吴仁安微微一怔。


    “你二师兄就在此楼中。”


    陈景和冷笑道,“那男子应是雨声楼的''雨''字辈杀手,那女子则是他的搭档。师弟能从他们手中脱身,已是难得。”


    陈景和解释道,“楼中高手众多,各有代号。''雨''字辈的,具是其中精锐。”


    “你二师兄算是个了得的,这雨声楼是给景朝办脏事的。”


    吴仁安恍然大悟。


    “难怪那二人武功如此高强,原来是官家的人。”


    “不错。”


    陈景和点头,“近日朝廷已得知我教在阳泽城的动向,派出高手前来刺探。刘铁山便是被他们所杀。”


    “刘铁山?”


    “守备司指挥使,暗中投靠我教。”


    陈景和解释道,“昨日被人刺杀于府衙后门,胸口中剑,一击毙命。”


    吴仁安沉吟片刻。


    “那师父的失踪,可是与此有关?”


    陈景和面露忧色:“极有可能。师父失踪前,曾言要去城东一处药铺取药。


    我派人前去查探,发现那药铺已人去楼空,只在地上发现了一滴血迹,用教中练追踪功法的验过,确是师父的。”


    吴仁安闻言,心中一沉。


    “莫非师父已遭不测?”


    “未必。”陈景和摇头,“若要杀师父,大可直接下手,何必带走?我猜测,朝廷是想从师父口中得知我教的秘密。”


    吴仁安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若师父有何闪失,我必血洗这什么楼!”


    “师弟,你可知那铺子是你二师兄当年经营的那间?”


    “嗯?”


    “好了,不必慌张。八成是他把师父接走了。老二他再怎么也不会伤了师父的,他那手下却是…”


    吴仁安仍是眉头微瞥。


    陈景和拍了拍吴仁安的肩膀:“师弟莫急,我已派人四处寻找,相信很快会有消息。”


    夜风拂过,吹动亭中灯火。


    两人的影子在地上摇曳,似两尊炼狱魔影。


    “师弟,实不相瞒,朝廷已开始调兵遣将,准备讨伐我教。”


    陈景和沉声道,“我已下令加固城墙,储备粮草,准备迎战。”


    吴仁安微微一怔。


    “大师兄是说,朝廷要派大军来攻打阳泽城?”


    “不错。”


    陈景和点头,“据我所知,朝廷已调集三路大军,准备合围阳泽城。若不出意外,一月之内,大军便会抵达。”


    吴仁安眉头紧锁。


    “以阳泽的兵力,恐怕难以抵挡朝廷大军。”


    陈景和却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师弟放心,我自有应对之策。”


    他起身,走到亭边,望着远处的城墙。


    “师弟可知,我教为何选择阳泽城作为根据地?”


    吴仁安摇头。


    “因为阳泽城乃是''木位''所在。”


    陈景和转身,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我教坛主有大计,欲在东南五道共五座大城,炼制五行诡异。我便是''木位''的主持人。”


    吴仁安心中一震:“五行诡异?”


    “不错。”


    陈景和点头,“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


    “阳泽城乃是''木位''所在,城中地脉如树根,四通八达。我已在城中布下大阵,只待时机成熟,便可引动地脉之力,炼成''木诡''。”


    陈景和起身。


    “随我来。”


    二人穿过回廊,来到府衙最深处的一座大殿前。


    殿门紧闭,数枝老藤蔓出,散发着诡异的绿光。


    “此乃''木殿'',我无生教''木位''炼制之所。”


    陈景和沉声道,“师弟且看。”


    他推开殿门。


    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夹杂着草木的腥味,令人作呕。


    殿内空旷,中央是一个巨大的铜鼎。


    鼎中盛满了暗红色的液体,不断翻滚冒泡。


    鼎周围,数十名无生教众盘坐在地,口中念念有词,手中掐诀,不断将内力注入鼎中。


    数名教众拖着用锁链锁死的非人诡异往鼎中投入。


    鼎上方悬挂着一尊巨大的巨座。


    上面刻着“木”字,散发着幽幽绿光。


    巨座四周,藤蔓缠绕,如同活物般蠕动。


    “这便是''木位''。”


    陈景和坐在那宝座上,声音低沉。


    鼎中突兀的伸出数根巨木,将尚在挣扎的诡异钉死。


    逐渐有氤氲黑气从鼎中诡异躯体上飘出,钻进木座上的陈景和肤下,激起一片细藤乱舞。


    “我无生教共有五位:金、木、水、火、土。每一位对应一座城池,炼成后,威力惊人,足以成就我教''长生不死''之大业。”


    吴仁安心中震惊,却面不改色:“大师兄是''木位''?”


    “不错。”


    陈景和点头,“我本主持''木位'',负责阳泽城的炼制,练出尊诡异,却意外成了这木位。倒是机缘所致,其他四位,分别在东南其他四座城池进行炼制。一旦五位齐备,我教便可成就大业。”


    吴仁安沉默片刻。


    “需我如何效力?”


    陈景和满意地点点头。


    “师弟果然明白事理。我需你协助监督城墙加固工作,同时训练教众,以备朝廷大军来犯。我则专心主持''木位''炼制,不能分心。”


    吴仁安拱手道:“大师兄放心,此事交给我便是。”


    “好。”


    陈景和拍了拍吴仁安肩膀,“师弟且先去休息,明日便开始罢。”


    二人走出木殿,陈景和忽然问道:“师弟,你那山庄妻儿可好?”


    吴仁安心中一凛,面上却不露声色。


    “托大师兄福,一切安好。只是内子有孕在身,我不便长时间离开。”


    陈景和点头。


    “理当如此。师弟可在城中住几日,待安排妥当,再回山庄探望。若有需要,我可派人护送。”


    “多谢大师兄体谅。”


    “师弟客气了。我已命人在东厢房准备了住处,师弟且去休息吧。”


    吴仁安告辞,独自走向东厢房。


    夜色已深,月华如水,映出一道道斑驳的影子。


    入得厢房,吴仁安关上门。


    兀自站在窗前,望着远处城墙上的灯火,心中思绪万千。


    师父…师兄…朝廷…


    院中忽然响起杀猪的声音。


    “呵,任他如何,敢惹到我头上,那就死!”


    气海中的红黑内气如大河般涌动,吴仁安聚手成爪。


    缠着内气的铁爪将砖石砌成的窗沿撕裂开来。


    释然一笑,从怀中掏出瓶血丹。


    吞下几粒丹药。


    盘于塌上,开始运转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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