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汽车爆炸,孙德胜急忙踩下了刹车。不过归不归却没有下车的意思,老家伙脸上露出来一丝古怪的笑容,对着孙胖子说道:“还在等那个人过来自首吗?开车吧……”

  孙德胜再次启动轿车的同时,孔大龙开口说道:“这是冲着我来的……老人家,要不说您是徐福大方师的弟子呢。要不要您也学他老人家,出个格杀令什么的?”

  “这货不都是你小子惹出来的吗?还有脸在这里说风凉话……”归不归从后视镜里看了孔大龙一眼,随后继续说道:“老人家我和徐福那个老家伙不同,我老人家的弟子就是惹点小祸。他那个格杀令名单上的一个塞一个,都想要把天捅破一个大窟窿……”

  这时候,孙德胜已经将汽车开到了宾馆外面,车前子忍不住说道:“这事儿我一直没搞明白……爷们儿,今天正好你在这里,替我解解疑惑。你说,他们都说徐福大方师是古往今来第一方士,那么大的本事,怎么就不会教徒弟呢?

  从我刚进民调局那会,就知道有这么一个格杀令。这都多少年了?名单上的人死了一波又换上一波。徐福大方师怎么就不知道预防呢?他不是还会算命吗?怎么就算不到那个徒弟有反骨……”

  “宝贝儿这话问到点儿上了…….”听了车前子的话,归不归笑了一笑,冲着后视镜里的做了个鬼脸,随后继续说道:“徐福那个老家伙想要格杀令空着的话,上面一个人名都不会有……

  别看这个老小子远在海外,好像陆地上的事情一无所知的样子。实际上这边所有的大事背后都有他的影子,陆地上这几千年的朝代更替,以及各种各样的大事,都是按着他摆好的棋局走的。想要按着棋局走,就要有人来做他不能亲自做的脏事……”

  没等归不归说完,车前子忍不住说道:“你是说——这些格杀令上的人,都是徐福安排好的?就是为了回到陆地,来做他做不了的事情?那些人自己还蒙在鼓里,这个有点缺了大德……”

  别看归不归平时总不把徐福放在眼里,不过这时候他却开始替徐福大方师说话了。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孔大龙之后,老家伙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事情要看两面,如果徐福那个老家伙不这么办的话,那就控制不住陆地上这个世界了。大一统的局面也维持不住,早就分成多少块了……

  而且格杀令名单上的这些人,就算没有投入徐福门下,没有学过方术。最后也会用其他的方法害死更多的人,那个老家伙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这时候,孔大龙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咳嗽了几声,打断了二人的话,随后对着归不归说道:“老人家,您和徐福大方师也差不多少。心里早就知道了谁和雷鸣勾结在一起了,是吧?要不然的话,您那么多的弟子,这次回来怎么那么巧,就带上了給雷鸣擦屁股的了…….”

  “是,老人家我不旦知道谁和雷鸣勾搭在一起,也知道谁收了你小子的好处,把我老人家卖给你了…….”

  归不归似笑非笑的看着后视镜里的孔大龙,随后继续说道:“七八年九月,你通过我的傻徒弟韩樵把格杀令上的金明鉴调去了南洋。结果你在游轮上了结的他。

  前年大年初四,还是透过韩樵,用一枚假的储金勾住了格杀令上的包楚安,在六平县了结的他……”

  说到这里,归不归叹了口气,回头看着孔大龙,再次说道:“韩樵也不傻,老人家我这几个弟子里面就属他的精神头足猛。怎么就一门心思的帮你,我老人家都看不过去了。你是不是还打算用他调出来杜金?是不是不明白为什么眼看着就成功了,韩樵却被调回泗水号总部了——是老人家我看不过去了,你不能可这一个傻子戏弄吧?”

  孔大龙也不辩解,他抿嘴笑了一下,说道:“我就知道瞒不过您老人家,还说呢,老韩怎么说走就走了……这个我得埋怨您老人家一句了,您调走老韩回总部,差一点坏了我的大事。杜金这家伙本来就疑心病重。老韩一走,他就彻底找不到了……”

  “那老人家我是不是还得给你赔礼道个歉?呸……”归不归淬了一声,继续说道:“他在长白山老林里,那里有一块野参田,下面是某位故去修士的洞府,他躲在那里。洞口已经封死了,你去收尸吧……”

  这时候,车前子看了一眼车里面这三只老狐狸,心想能把他们三个集中在一起,也是难得的事情了。可惜的是,孙德胜专注开车,没有和这一老一小两只狐狸比划比划……

  没过多久,桥车便停在了民调局大门口。看到了高亮已经带着人接应了,孔大龙悬着的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

  从宾馆出发之前,孙德胜已经和高亮通了消息。高胖子亲自带着民调局几位主任来迎接,看了一眼孔大龙愈合大半的‘伤势’之后,高句长说道:“这怎么话说的?听孙德胜同志说,昨晚上就出事了?这应该和我们民调局说啊,这是在民调局的地面上……”

  车前子亲手将孔大龙搀扶了起来,对着高亮说道:“高句长,一会归不归老爷子要去机场,咱们家吴仁荻同志呢?您就别给他派活了……”

  “车前子同志,你这话说晚了不是……”高亮苦笑一声,继续说道:“刚刚你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我还想说一句的,结果你着急先挂了电话……吴主任不在局里,南京邵家那边出了点事情。他过去处理了。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沾上邵家,吴主任就忍不住要过去。本来我还说了,把几位主任都派过去,可是你也知道,吴主任急性子……”

  “南京邵家出事了……”

  星海摇撼,涛击千年。

  芭娅沉默,在沉默中,她听觉自己的心湖像大海一般起着风浪……

  “你们想过海洋之外是怎么样的世界吗?我想乘一艘能破千重浪的战船,到达海洋的彼岸……”风长明指指远方,又缓缓缩手回来,轻言道:“回去吧,我想睡觉了,明天再陪你们到海边走走。老师,你为何不言语?是否老想着要与我在波涛中嘿嘿嘿的激荡情景?”

  蒂檬羞得怨嗔,芭娅亦无意地垂下脸,她料不到风长明会出此言,她突然觉得风长明不像巴洛金亦不像泸澌,巴洛金不懂情调,而泸澌亦不会轻浮,风长明却是多变的,像大海一般,时刻变幻着,但无论哪种变幻,都藉着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犹如海洋轰击大地一样轰击她的心灵。

  “你好坏!”芭娅惊异自己和蒂檬同时说出了这三个字。

  风长明与蒂檬睡在塔的二层,芭娅睡在三层。虽然有着芭娅在,然而风长明仍然一如既往,上了床,就把蒂檬弄得瘫痪,两人才相拥而睡,而睡于他们上面的芭娅,却须到他们睡着许久,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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