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行一脸不解地问道:“是啊,我刚想问这个问题,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早将生命交付给了上苍。
小古仁宝那道:“我们的人已经进了沙漠腹地,那里或许就有我们需要的,也有你们需要的东西,不过你们是不是有胆量进去是个问题。”
我个人对沙尘暴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因为北京偶尔也会出现沙尘暴天气,不过当沙漠里的沙尘暴起来后,我知道我想得太简单了。天空早变得阴暗压抑,风力由弱到强,后来简直就是推着人走了,好在我们将骆驼围成一个圈。接着气温骤降,漫天黄沙里居然夹裹着雪花,真不知道这属于什么样的天气,总之让我焦虑不安。但是更让我无法想象的是,在闷雷滚滚中,我们正前方大约半公里的地方忽然出现了一座形状怪异的古堡,说不出像什么,有点类似于一个坛子。虽然暴风卷起的黄沙铺天盖地,但是这座异常宏伟的建筑还是清晰地呈现在我们眼前。这时所有躲在马身旁的那些骑士,不顾风沙漫天,全部匍匐在地,不知道祷告起什么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风力渐渐变小,我们周围的沙堆陡然高了不少。再看那座古堡,阴森森的似有雾气缭绕,巨大的圆形墙体上几座正方形的窗户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亮透出来,让人实在怀疑这是不是从地狱里露出的建筑。
陈团长道:“戚院士,其实如果真要去楼兰未必会用这么长时间,如果说20年前严公他们没有经验走了弯路,您不至于也是如此吧。但是您画的那张地图居然和严公所用的一模一样,或许您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在得到您的任务后,我就做了非常详细的准备工作,连我都知道抵达楼兰遗址的最近道路是哪一条,为何您却偏偏不知道呢?”
陈团长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该怎么办?之前你不还想通过我们做事情吗,现在又劝我们回去了?”
大地传来一下下的震动,魔鬼巨猪已经逼近,我们立刻上了骆驼,向旁边逃去。黑衣人就没我们这么幸运了,巨猪瞬间冲进了人群,势不可当。只见黑衣人接二连三被抛上了半空。
我道:“他们到底是不是人?”
小古仁宝那道:“你认为我骗你?那可就冤枉我了,这里有一首诗你看看吧。”说罢亲自将一张字条送到了陈团长的面前,陈团长看过后递给我们依次传阅,老实说那些话说得并不清楚,我们也并没有看懂,不过看体裁好像是少数民族的诗,只见上面写着:
我们各自看手表,果然恢复了正常,戚院士拿出指南针,也没有任何问题了,他自语道:“真是奇怪,难道这座古堡有驱散电磁脉冲的功用?”
陈团长道:“那就真古怪了,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沙漠里呢?”
陈团长道:“你这个故事编得可真玄乎,我要是没脑子差点就信了。”
戚院士听了这句话,愣了一下,才道:“那是,我是研究古楼兰文化的,当然知道这首诗了。”他的表情似乎有点不自然。
小古仁宝那道:“难道你没从中看出什么来吗?这是在楼兰古迹里出现过的文字,我想这很有可能是楼兰的君王在被侵略时留下的文字。”
你们妄图用刀剑劫掠我们的信仰,但是我们的信仰不会随着生命消失而毁灭。
小古仁宝那道:“你如果不听我的建议,那么你就会遭到白羽骑士团的追杀,他们可不是普通人,刚才你也看见了。”
这才是马天行的口气,看来是真没事了,我们都很欣慰地看着他。小古仁宝那道:“或许你们只是简单地将这个理解为一首诗,但是我们知道这段历史的人却不会这么看。”
陈团长道:“你说刚才那帮帅哥是什么?……白羽骑士团?”
戚院士道:“我不知道,也不想勉强你,但是我并没有什么恶意,你知道这首诗我是怎么知道的?”
进去后我们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特点,从外部特征来看,这应该是一座内部空间非常宏大的建筑,可是从入口看却不是这样。入口狭长而昏暗,不过靠左手边的墙壁上至少有四个以上的房门,因为里面实在太昏暗,我们打开了手电,猛然间看到通道另一边居然有很多壁画。那是一幅幅非常精美的壁画,但是说不清什么风格,具体想表达什么意思,因为画什么的都有。不过最吸引人的还是一群人和一种猛兽搏斗的壁画。那是一种从来没见过的动物,大致看有点像老虎,不过体毛呈淡黄色,而且体型也要巨大许多,硕大的脑壳上五官仔细看居然有点像人的模样,诡异无比,不过四个爪子上的指甲非常长,一根根地竖着还有一定的弧度,不亚于一把匕首。而另一幅壁画则是一个将军,我仔细看了看,道:“团长,这个将军应该是织锦里的那个吧?”
杀了一会儿,白衣人立刻四下让开,一个人冲我们大声道:“快让开,要不然就得死。”
这时白马已经奔到了白衣人面前,他们十几个人也不等白马站稳,各自飞身上马,长达落汗道:“我追小古仁宝那,你们追剩下的人。”说罢一摆缰绳就向对方追去,两匹马都是神俊异常,瞬间跑得没了踪影。而另外一边追逐得也越来越远,剩下我们无人认领。戚院士立刻骑上骆驼道:“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抓紧时间进去考察。”谁也不敢耽搁,立刻向古堡而去,半里路没用多会儿就到了。刚一靠近入口,猛然就觉得一股阴冷的风徐徐吹来,和沙漠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对比。
陈团长道:“这是攻击队形,看来他们要打仗啊。”
话说开了就好,小古仁宝那道:“如果你们感兴趣,那么我们就做个伴?”
陈团长点点头道:“没错,那群人确实不像普通人,我想这首诗完全可能是有所指的,这里怪事情太多,不由得我们不相信。”
这下我们都明白了他的心思,看来戚院士担心严公在这里有可能进行违法活动,要说他想得也算细致周到了。陈团长道:“我明白了,戚院士您心思也实在是够细的,这点居然都考虑到了。”
马天行道:“是啊,但是从中我除了能感觉到这是一个文学青年外,没有看出任何道理。”
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忽然周围沙丘翻动,二十几个身着白色衣巾的人从沙砾里钻了出来,他们手持银光闪闪的战刀,毫不犹豫地向黑衣人砍去。这下哭爹喊娘声响成了一片,黑衣人本来注意力都在两头猪身上,猛然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立刻倒下十几具尸体,而那些白衣人虽然长相颇为英俊,可是心狠手辣的程度丝毫不比罪犯逊色,真是刀刀致命。
小古仁宝那道:“这并不矛盾,之前挑选你们是因为我认为他们不会对你们怀疑,但是没想到我会被日瓦多吉给认出来,后来我发现你们这里有位朋友被长达落汗控制了思想,就明白靠你们没指望了,所以干脆就蛮干吧。”
陈团长道:“看来你们人很多啊。”
说话间,那些身着黑皮袍的骑士向我们冲了过来。陈团长道:“我们算是掉进沟里了,他们要是现在想宰了我,我绝对没意见,你们回去就告诉别人我是糊涂死的。”
他的表情有点怪异,我看着不舒服,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这一等就等到天黑,接着天亮天黑,三天过去了,我们和他们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待在这个地方。第四天,陈团长终于忍不住了,找到小古仁宝那道:“你们有没有正事,我们可有正经事情要做?”
小古仁宝那道:“你别急,估计差不多了。”他说话的时候天边的乌云已经开始一团团集结,当然也不能说这与他说话有什么关系,因为从早上开始沙漠的天空就比较阴霾,只是此刻出了大团的乌云而已。戚院士道:“沙尘暴要来了。”
主人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回到人间,剿灭这支邪恶的军队。
陈团长道:“看来戚院士是早有研究了,这首诗应该不会是小古仁宝那才有,您手里可能也有一份吧?”
戚院士道:“所以我大胆推测一下,这首诗可能预示着这里藏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很值得我们探索。”
陈团长道:“戚院士,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戚院士道:“我受你父亲的影响很深,做事方法也和他很相似。其实你也是这样,没有一个缜密的心思,如何对那些千头万绪的线索进行推理呢?”
只见将军手上按的那把宝剑异常华丽,剑柄被雕刻成一只展翅飞翔的老鹰,剑鞘上满是稀奇古怪的异族文字。戚院士仔细观察了一番后,道:“很奇怪,这把剑的形状确实是我们汉族佩剑的传统造型,但是剑柄和剑鞘的雕饰风格却不是,不知道这位汉朝将军为什么会拿着一把这么奇怪的剑,我看这幅画应该不是汉族画师画的。”
往北的黑衣人策马跑了没几步,忽然弯下腰,挥手朝向他追赶的巨猪扔出了一个东西,只见银光一片,飞旋着向巨猪的腿部迅疾而至。嚓的一声轻响,只见血花四溅,巨猪三条腿还跑了几步,这才啪地倒在地上,接着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叫声。而它后面的同伴,跑到那截断腿前立刻停下了脚步,张嘴就把同伴的断腿咬进口里大嚼起来。而黑衣人又是反身一箭,阳光下蓝光闪闪的箭头瞬间就没入巨猪的额头,那头巨猪哼哼了两声,噗地歪倒在地。
死亡就像魔鬼一样让所有人战栗,但却无法逃避。
一切都将重新开始。
陈团长道:“小古仁宝那,你老是神神秘秘的,能不能告诉我们到底是什么事情,别老让我们稀里糊涂的,说不定我们还能联手做事呢!”
陈团长道:“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反正这个东西出来得够诡异。”
陈团长道:“这里的事情已经不能用常理衡量,我看出现什么状况都是有可能的。”
陈团长道:“可是看样子,小古仁宝那他们应该进过这里面,光源总不可能反射一个实物出来吧?”
戚院士道:“哦,这么说你也备了一份严公的路线图,那好得很,说明你的准备工作确实做得很细致。不过小陈,我觉得你不应该怀疑我,我之所以会选择走这条路,只是希望能找到严公当年失踪的原因,这也是申请你们一同来的主要原因。”
长达落汗立刻被他的声音所吸引,他微微一笑道:“真没想到,原来你也在这里面。”说罢一声口哨,古堡里哗啦啦奔出十几匹雪白的骏马。而黑衣人立刻分两边逃命,一边是说话的黑衣人,他单枪匹马,向北而去,剩下其余的黑衣人全部朝东边而去,地上则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几具尸体,场面非常之血腥。
陈团长笑道:“你东西都没有找到,那利用我们运送什么呢,难道就是那条织锦?”
这是一本普通的老式日记本,封皮是用厚牛皮纸做的,可能是时间较长的缘故,封皮已经隐隐泛黄,而封底还缺了一大块。我们翻到第一页,赫然写着“严肃工作笔记本”,戚院士立刻将它拿了过来,仔细看了一会儿道:“没错,就是严公的字样,绝对没错。真是奇怪了,我们刚才看到那些人和动物从这里跑进跑出,这么些年了,居然没有把这个笔记本损毁?”
小古仁宝那道:“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本事没有人家大,数量如果也不如人,那干脆就认输好了。”
你们妄图掩盖真相,但是真相永远不会湮灭。
小古仁宝那走到我们身边道:“就怕白羽骑士团,所以我们必须做好准备,这些人是非常难对付的。”
马天行道:“别管其他的了,我最好奇的是那把剑在哪儿呢?”
马天行道:“戚院士,您真的相信这个世界有所谓的神仙?”
戚院士道:“这谁知道呢,而且本来我们面前并没有这样的建筑,你没发觉这是凭空出现的?”
战火蔓延着燃烧到我的故乡,我身边所有的亲人都在我的面前倒下。
黑衣人倒也干脆,一句废话都没有,其中一人举起手上的弓,对着白衣人就是一箭。不过这快如闪电的长箭在白衣人眼里似乎并不算什么威胁,他身子动都没动,手一抓那支羽箭就被他抓在手里,只见箭头上隐隐闪着蓝光,似乎剧毒无比。单从这一手来看,我们也能感觉到两方的实力相差太远。不过白衣骑士却做了一个令我们丝毫不解的行为,他将剧毒的箭头在自己的手背上划了一道长长的伤痕,鲜血立刻就流了下来,滴在他的长袍上分外惹眼。他随后双手一折,将箭折断,掉转马头向后而去,一会儿就与身后的白衣人会合跑得没了踪影。我们心里那个莫名其妙啊,真搞不懂他们为什么突然出现,又为什么突然消失,不过马天行算是又正常过来,他清醒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好像睡着了。”
陈团长道:“那他们凭什么怕你们,没有道理啊?”
戚院士道:“这也难说,还记得你们调查的那个密宗文字事件吗?那就是光源反射。”
小古仁宝那道:“当然不是了,你们很快就会看到一幕不可思议的景象了。”
大家都走了过来,经过对比陈团长道:“绝对没错,虽然别的我印象都比较模糊了,但是样貌和手上那把剑的花色我都还记得,就是他,记得小古仁宝那说他那幅画是用来寻找宝剑的,不知道是不是这把?”
小古仁宝那道:“到现在这个地步告诉你们也无妨。其实你们也知道,我们将要运送一把剑,可是这把剑究竟在哪儿,这是个问题,如你们所看到的那个织锦,我们猜测应该是在一个将军墓里,当然位置我们现在也可以确认,而且我们不止一次进去寻找,可始终没有找到。但是这次通过一个大智慧的人的点拨,我们基本可以确认到那把剑的所在位置。”
神会派出他的仆人替我讨回公道——
陈团长道:“您说这句话我不否认,但是我想请问您一点,为什么要选择我?难道仅仅因为我们是做调查工作的?”
这时陈团长大声道:“邪了门了,好像电磁干扰没有了。”
戚院士道:“之前说给你听,你未必会相信,不过刚才的白羽骑士团大家是看到了,我不知道他们还算不算我们普通意义上的人类,小陈你怎么看?”
陈团长用手电四处照了照,不过顶太高,空间太深,手电筒起不到什么作用。何壮从包里取出一个燃烧棒,一拉弦,砰的一声,巨大的亮光瞬间将幽暗的空间照得雪亮。我们眼里只有一段很长的通道,只是并没有任何实物的影子,至少没有剑,正当我们感到有点失望的时候,何壮弯腰捡了一个东西,是一本日记。
陈团长道:“小古仁宝那,你把我们带过来不是为了看排列队形吧?”
陈团长想都没想道:“严公,他们是很多年的好朋友了。还有你,就像你说的,他是你的师傅。”
戚院士说话了,道:“小古仁宝那说得没错,古楼兰曾经几次反叛了汉朝,汉武帝在大怒之下派兵征讨了这个国家,并且派刺客暗杀了楼兰国王。这首诗很明显是楼兰古国的某一个人留下的,而且很明显是一首诅咒汉朝军队的诗,但是有几点值得推敲:如果说这是个国王,那么他口里的那位主人是谁?是不是他信仰的真神?还有他说的神会派出仆人来,那么这个神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仅仅就说说而已?”
戚院士道:“早在很多年前有人寄了一个非常古老的羊皮纸给我,上面的少数民族字符,翻译过来就是这首诗。我与新疆并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坚信这是严公寄给我的,他既然还活在这个世上,我们就必须把他找出来,因为他这么做绝对是有原因的。”
即使我留下了自己的鲜血,但是你们永远不会夺走我的灵魂。
我们催赶着骆驼在辽阔的沙漠上飞快地奔跑着,前面是小古仁宝那的马队。不知跑了多远的路,我们又见到了一群黑衣骑士,他们手握战刀,排好了队形,看到小古仁宝那便有人上来作了接应,不过这些人好像并不奇怪我们的加入,甚至没有人多看我们一眼。
陈团长看来早就怀疑戚院士了,只不过一直装作没事,但是以戚院士如此简单的借口是不是能够获得陈团长的信任,看样子似乎很难。
小古仁宝那道:“不,因为我相信你们会找到那座将军墓,这样我就可以跟你们进去了,因为我们肯定进不去的。”
陈团长道:“不知道。”
小古仁宝那道:“没错,他们是楼兰古国的王室后裔,是一群能力超强的人,你最好不要轻易惹他们。别看这些人外表很高贵,他们个个都是杀人凶手。”
千钧一发之际,人群中一个黑衣人大声道:“小古仁宝那,快带着人往东边走。”
我们都把头凑到了陈团长身边,那一页是严肃记的一首诗,就是小古仁宝那给我们看的那首,不过这是一首完整的诗句,下面还有几段话是:
他话刚说完,忽然听到一声尖厉的猪叫,只见古堡的出口出现了两头体型巨大的魔鬼巨猪。它们虎视眈眈地看着这里,忽然迈蹄子向我们这里冲来,小古仁宝那他们顿时紧张起来,立刻弯弓搭箭,我们也子弹上膛对准了巨猪。忽然我的耳旁响起了一股细若游丝的声音,只听道:“这件事情与你们无关,希望你们不要插手其中,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听声音依稀就是长达落汗。
马天行道:“没准是月亮上反射咱地球上的图像呢,我就敢说那帮美国科学家没胆子进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最多在外面转了转,拍几张照片而已。”
陈团长道:“这个没问题,到了这份上,我们有义务把真相调查清楚,这大概也是戚院士的心意了。”
戚院士道:“那也是。”一边说一边将日记本一页页地翻过,仔细看了起来,翻到其中一页,他又道,“果然与我猜测的一丝不差,小陈你看看这个。”
小古仁宝那道:“当然是人了,不过这些人的能力确实不同凡响,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做到这点的,好在他们人不多,否则就是灾难了。”
戚院士出神地看着这座城堡很久,忽然道:“小陈,我可以肯定这座建筑是月亮背面的一座建筑。当年美国宇航员第一次登月时就发现过这个建筑,只是它的位置并不在正对着我们的那一面,所以并没有天文爱好者见过它。不过冷战结束后,很多绝密资料的曝光,我们才知道月亮背面有过这样的一个建筑,但是这在各国都属于保密程度极高的事件,所以一般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有各国的科研机构有这方面的资料。”
陈团长对我们道:“刚才好像有人说话了吧?”
陈团长道:“你希望用这首莫名其妙的诗告诉我们什么?”
雄鹰啊,请将我的诅咒带给天神,让他知道我是多么痛恨这些侵略者的战刀。
陈团长没有再说什么,问道:“那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陈团长道:“是啊,你不但睡着了,还睡得很香,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骑在骆驼上吗?”
戚院士道:“道理很简单,我们研究院你爸爸和谁的关系最好?”
小古仁宝那道:“他们没有怕我们,他们只是担心后院失火,回去守老家了。”
戚院士道:“你知道就好,因为我担心一件事,万一严公在这里做了什么不方便让人知道的事情,如果你知道或许还有个缓冲的余地。”
戚院士叹了口气道:“小陈,你想得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陈团长道:“我为什么要信你的话,这是不是太滑稽了?”
陈团长道:“我当然看见了,所以才觉得这件事情太不可思议,月亮上的建筑怎么会凭空出现在地球上,除非是光源反射?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那些黑衣骑士走到我们附近并没有要包围我们的意思,其中一个勒住马大声道:“陈团长,楼兰遗址不用去了,那里没有任何考古价值,而且你们也到不了那里。”听声音居然是小古仁宝那,他将蒙在头上的头套取了下来,果然是他。
马天行道:“什么白羽骑士团,这个名字倒是怪好听的!”
我又吃了一惊道:“这与她什么关系,再说了他们认识也没多长时间。”
何壮道:“我从一开始就觉得贾森不是天灵族的,不过拿不出证据,所以我一直在暗中监视他。其实早就被他发现了,但是他并没有表露出来。后来我一个人回到了这里,就被他们抓了。”
她道:“因为你在这里。”
陈团长道:“我去引开它,你们往山脚下跑,千万不要回头。”
调查到了晚上,将帐篷搭好,我们几个都聚到团长的帐篷里,他皱着眉头道:“看来何壮并不在这里,那么他可能去哪里呢?”
阿雪这时候道:“都别说了,这件事情我们谁都有份,你们看那儿。”
陈团长道:“这应该没可能,他的文身和那个胖子的文身你们注意了吗?一模一样,这是天灵族人的标志。”
我道:“那绝对不行,这东西是要人命的。”
何壮道:“因为他们怀疑你是龙族守卫,可能是因为你的龙鳞,阿雪他们知道是龙族达闻,不过他们为什么不抓我,这点我也没想明白。”
何壮道:“虽然这是个天大的误会,但就是这样。”
贾森道:“这是死亡之舞,是那些亡灵法师用来勾引人灵魂的法事,如果有人控制不住自己跟着它跳了起来,那么灵魂就会被夺去,这是一种非常邪恶的法术。”
只见在手电筒的照耀下,本来眼睛微闭的菩萨此时的眼睛却睁得滚圆,表情也非常诡异,这可是一尊人工雕刻的佛像,可是他的表情却可以变化,团长略一思索转头对我们道:“罗子、小马你们快跑。”
我道:“怎么能说和我无关呢,这是大家的事情。”
我们望了过去,只见贾森胸口插着一把骨刀,躺在地上已经气绝身亡了,他的两个助手也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不过伤口却不明显。我忍不住骂道:“这年头连鬼都知道栽赃陷害了。”
说罢不等我们说话,抓起一个小香炉,将庙里唯一的窗子砸开来,团长合身跃了出去。而那只蛊猫立刻停止了对庙里的乱抓,轻轻地“喵”了一声,接着从窗户哗的一声越过,去追团长了。
走到近前我停住脚步,道:“把人放了,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作交换。”
阿雪问我:“罗哥,你怕吗?”
陈团长道:“死我一个就可以了,没必要还找人陪葬,记住,你们一定要活下去。”
何壮道:“没错。”
果然,当那只蛊猫纵身跃到帐篷上,倒塌的帐篷里并没有压倒任何东西,只见它通红的眼珠子警惕地对着我们藏身的林子里来回巡视着,但是并没有抓我们的意思。而它嘴上团长的尸体不停地滴滴答答流着鲜血,要说这是幻象,除非我眼瞎了。再说不抓到团长,它应该也不会来追我们的。何壮似乎并不打算解释自己的话,忽然他从藏身的树后向前走了一步,这样就与蛊猫面对面了。
我们忙让开路,只见这帮人眼都不斜地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不过往前没走两步身形渐渐开始模糊,接着就消失在了空气中。
他话音刚落,忽然夜空中响起了一阵令人齿冷的尖厉笑声,那个从来没有转过脸的白衣人猛地将脸转向我们,只见这张“脸”满是苍白之色,从嘴唇到眼珠都比白纸还白,整个看来恐怖至极。我想到前两天居然一个人跟着它跑了老远,吓得腿一软,差点没坐到地上。
笑声中阿雪手一扬一把骨刀向她激射而去,她连看都没看,长袖一挥,那把骨刀就凭空消失了。忽然那两只狗和猫向阿雪箭一般蹿来,阿雪忽然将我挤到一边,拦在我的身前。我心里暗呼:“不好。”
何壮道:“没有退路了,大不了一死而已,难道你还能有好的办法?”
话音未落忽然一声猫叫,只见佛像镏金的地方隐约出现一只深蓝色巨兽的轮廓,霎时间我们就闻到一股腥臭味,惊异之下转身望去,贾森三人已经不见了,一只巨大的深蓝色的猫脸出现在庙门处。
何壮道:“不可能,团长和小马不会有事的。”
我道:“可是就算找到龙潭,难道我们还能出卖龙吗?”
我道:“为什么?”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湿透了,道:“今天真是活见鬼了,团长我看这个岛绝对要好好留心一番,怎么怪事情这么多?”
我道:“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他们设的这个局,为什么要这样,他们如果真想抓我们不是太容易了,需要将我们骗到岛上来吗?”
我道:“没什么好平静的,你说吧。”
不过这点却出乎了女人的意料,她一愣神,何壮啪地落在地上,脱了束缚,何壮毫不犹豫,转手一刀向女的劈去,她身子也没动,人却向后飘去。忽然猫和狗都伸嘴向阿雪手咬去,幸亏阿雪身具武功,身手敏捷,稍觉异样,便一按它们的脖子,向后倒跃而去,否则这两只手只怕就没了。何壮持刀正要对着那两只畜生而去,却听女人一声口哨,猫和狗都向她跑去。女人也不停留,向林子深处飘去,声音如游丝一般虽轻却一字不差地传来道:“团长和马天行都在我们手上,你们应该知道用什么东西来换,我会等着的。”
陈团长道:“这是蛊猫,只有邪将才能种出这种蛊术。”
何壮道:“不知道,我没有过去的记忆了,阿雪压根就没在龙潭生活过,她只是达闻的后代而已。”
我们三个走在路上,那条路通向无尽的远方,我们不知道何时该停,何时该走。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为了我的家人,为了我所爱的人,为了团长,为了马天行,我都必须活下去,而且我要救出他们,并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前途虽然是未知的,不过我没有退路,也无法逃避。
我道:“你呢?”
贾森说得很有道理,毕竟这些不平凡事情的后面肯定有其不正常的一面,谁都不知道会不会对普通的人类造成影响,甚至存在危害。所以现在看来,这里的事情必须要解决掉,否则很难说会有什么后果。
陈团长道:“没出这事之前无所谓,但是出了这事以后就难说了。不管是龙族守卫还是阴阳书生,他们可都是要大壮命的,我最担心的就是这点。”
我眼睛一酸差点没掉下泪来,暗中握紧了她的手。
说罢举刀向蛊猫冲了过去,而蛊猫背上的毛也竖了起来,身子一弹,如蓝光般向何壮射来。一人一猫瞬间缠斗在了一起,只听轰一声巨响,忽然腾起一股红色的烟雾,将他们全部罩在其中,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了。不过声音也是戛然而止,我满心惊惧地看着那团烟雾渐渐落下,一幕不可思议的场面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只见何壮保持着刀向前劈的姿势一动不动,但是飘在半空,他身前不光是那只蛊猫,还有一条纯黑色的体型巨大的狗,此时口水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恶狠狠地盯着何壮;猫狗之间就是那个白衣女子了,此时她的容貌不再那么恐怖,已经恢复了正常。
我虽然心里怕得要死,但还是向她走去,阿雪也紧紧跟在我身边。何壮艰难地道:“她是邪将,你们快跑。”
我们看着这场之前没有丝毫征兆的“表演”,都是面面相觑,但是贾森似乎知道这点,他小声道:“你们听说过群魔乱舞吗?”
这时贾森三人也跟到了小庙前,不过他们并没有进来,只是站在小庙之外,看着我们在庙里忙活着。要不说这次真的没有白忙,我们从上半夜找到下半夜,忽然团长大声道:“真邪了门了,你们看菩萨的眼睛。”
我道:“可是龙潭究竟在哪儿呢?”
来吧,天灵族的战士们!来吧,阴阳书生的爪牙们!我不会因此而感到恐惧,虽然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我相信我一定会击败你们所有人,无论如何,我永远不会放弃。
何壮想了半天,叹了口气道:“真没想到我们最后到了这份上,我们尽力吧。”
陈团长道:“当然知道了,这是个成语,怎么了?”
上了艇,接我们的人,以为我们只是回去执行公务,并没有多心,将我们送到了对岸。上了岸我们心情复杂地看了小岛一眼,开始踏上凶险万分的征途。
我正想问:“如果真想抓我们,何必还要费这么大的力气,把我们骗这么远?”却没有这个时间了,那只巨型深蓝色的猫,伸出它巨大的爪子,在庙里面乱拔了起来。我们很快就被逼到了墙角,因为这次出来得急促,我们并没有带武器,这下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腩,而且看这只深蓝色大猫的体型,比狮子还大一号,估计硬拼不是办法。
何壮虽然气喘得厉害,但比我镇定不少,道:“罗子,你别慌,这都是完全无法预料的事情。你平静一些,我慢慢告诉你。”
我更加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何壮表情决然地和蛊猫对视着,他从腰间抽出那把雪亮的长刀,忽然在头上抹了一把。我大惊之下以为他要自杀,不过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音,只见何壮只是剃了一缕头发下来,接着他如法炮制,三下五除二将头发剃了干净,满脑的奇怪文身露了出来,衬得他表情无比彪悍。何壮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精壮的身子上也是遍布文身,他又用手在刀身上一摸,张开鲜血淋漓的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只见五道血痕清晰地印了出来,此时刀身居然开始隐隐闪现奇怪的字符。他道:“团长和马天行都没死,但他们被抓走了,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救他们出来。”
陈团长道:“搜,好歹要把它找出来,这回我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我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品尝到当“逃犯”的滋味,而且居然身负三条人命,对方还是“科学家”,这个罪名应该是很大了。但是我们还需要找到世界上最神秘的地方——龙潭,为此我们可能遭遇世界上最强悍的种族——天灵族的阻挠,甚至追杀。我的父母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过万一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想?他们的儿子居然是个杀人犯?
团长、马天行生死未卜,何壮又在对方手里,我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白衣女人微笑着看我走近,那条黑狗腿一蹬似乎就想扑过来。那女的将手在它头颈一按,道:“我的乖乖,不要心急,你可不能吃了他们。”
当经过贾森搭建的帐篷,我下意识地往里看了一眼,让我大吃一惊的是,马天行居然站在里面,而我清楚地记得他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可是当我再回头,发现除了阿雪和我,团长和马天行都不见了,这时远处一道蓝光激射而来,我清楚地看见那只蛊猫的嘴里叼着团长的尸体,一步步向我们迅速逼进。就在我准备进帐篷营救马天行,忽然身旁的树林里出现一个人影,他把我和阿雪都拖进了林子里,这又让我大吃一惊,因为这个人是何壮。
我惊道:“什么,你被他们抓了?”
没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我颓然坐在地上道:“看来他们是要龙潭的地点,是吗?”
想到这里我心里又难过又害怕,但是阿雪在我身边,我应该算是她生命里第二个男人,第一个男人也就是她的父亲很好地保护了她,可是我有这个能力吗?我并不确定这点。
不过没等我喊出声来,只见阿雪闭着眼睛两只手分别按着它们的脑袋,这两只已经彻底异化的生物却在她面前彻底安静下来,甚至那只巨狗比跟着女人还要安静。我当然知道原因,阿雪连虬寅都能交流,更何况这两只普通的畜生呢?
何壮道:“那个女的不是普通人,不过究竟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把我们骗到这座岛上就是为了方便抓人。”
我道:“管不了她是什么了,我们现在又被她栽赃陷害了,杀人罪可是要掉脑袋的,壮子我们没有退路了。”
我无话可说了,何壮起身将刀缠裹起来插入腰间。我道:“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我道:“可为什么只是团长和马天行?”
何壮道:“你错了,想要抓我们并不容易,因为马天行的女朋友……”
何壮道:“没错,不过我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没有杀我,反而对我很客气。今天我和他们动手你也看到了,邪将如果要我性命易如反掌,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
何壮道:“你回去,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你也帮不上忙,等我消息吧。”
我们也战战兢兢跟了过去,那个白衣人居然还是跑进了庙里,不过当我们进庙后,里面只是空空如也,不见对方半点踪影。
阿雪道:“我不怕。”
贾森道:“没错,不过纠正你们一点,阴阳书生并不是鬼,他只是一个修炼到极致的邪恶巫师。”
我道:“这么说我们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团长和马天行被阴阳书生害死了?”
马天行道:“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你是说现在要闹鬼?”
何壮坚定地道:“我要找到阴阳书生杀了他,抢回团长。”
那个女的声音尖厉地笑起来,道:“你们团长不是告诉你们,我是什么人了吗?”
我吃了一惊道:“壮子,我们连他的一个手下都远远不及,还能有机会杀了阴阳书生?”
不过虽然能有这反面的认识,但是解决这种现象做起来就不像说的那么容易了,因为丝毫没有头绪。而且这座岛怪事重重,虽然有两个龙族守卫保护我们,但我心里还是没底。
我道:“因为我?”
我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阿雪也不废话,拖起我就跑,一边跑一边道:“能出去才能把这件事情搞清楚,要不然团长的付出就变得没有意义了。”
我此时又伤心、又害怕、又疑惑,说不清是什么。心情真是五味杂陈,不过当我要去救马天行的时候,何壮一把拉住我道:“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不要轻举妄动。”
从她的话里能分析出来团长和马天行暂时没有大的危险,我立刻拉着何壮的衣领,道:“你究竟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和我们在一起,还有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是想不明白。”
女的冲我挑了挑眉毛,神态颇为轻浮地道:“你是指哪方面呢?姑奶奶可不收童子鸡。”说罢又是厉声尖笑。
忽然我们耳朵旁传来了一阵丝乐声响,声音还非常喜庆,就好像有人家娶新娘一样。我们循声望去,只见绿树掩映的林荫道间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支迎亲的队伍,只见最前面的新郎坐在一头大黑驴上,后面是两个吹喇叭的汉子,再后面是四个抬花轿的,他们随着唢呐的节奏有节奏地摇晃着轿子。按理说这是一个非常喜庆的场面,可是当它出现在一座被戒严的湖岛上,那就显得诡异无比了。而且我在轿子上端看到立着两只乌鸦,它们嘴里各叼着一块鲜血淋漓的鲜肉,直勾勾地看着我们。我不禁汗毛倒竖,冷汗都流了出来,只见他们慢慢朝我们走近。贾森道:“给他们让路,这是走错路的亡灵,一定是阴阳书生的手下干的好事,我们不要打扰他们,否则后患无穷。”
前途渺茫,我们都不看好自己的未来,但是无论如何我们要以自己的努力去同阴阳书生战斗,我们绝对不会随便放弃希望的。
陈团长对我们道:“我们上当了,这里有一个邪将,贾森根本就不是天灵族的人,他是阴阳书生的手下,他们把我们骗到这里就是为了抓我们。”
说话间只听外面树林哗啦啦地响,但是现在并没有风。我们互相望了一眼,悄悄打开帐篷的拉链,只见那个古怪的白衣长发人又站在了一棵小树边,还是后脑勺对着我们。团长做了个手势,当先走了出去,等我们出来后,只见贾森三人也已经出来了,我们都默不做声地站在那里看着白衣人。过了一会儿,忽然飘来一阵气若游丝的声音,仔细分辨似乎是个女人的歌声,不过她唱的究竟是什么歌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调子很古怪。接着声音越来越响,那个白衣人也开始翩翩起舞,当晚的月亮还算正常,而对方又是一身白衣,所以我们看得清清楚楚。
马天行道:“是啊,真没想到天灵族的人居然也会追杀壮子,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他自己搞错了,自己其实不是天灵族的人?”
贾森道:“自从发现了这个鼎,怪事就出来了,团长咱们任重而道远。”
我大声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我们?”
我道:“其实我倒觉得没必要担心,以壮子的本事他肯定比我们安全。”
笑声中,它又向前跑去,陈团长道:“追。”当先而去。
我道:“那怎么办?”
何壮道:“她是邪将不是鬼。”
忽然我们又听到一阵阵嘎啦啦似乎是指甲挠动木板的声音,不过声音比较沉闷,似乎从地底传出。正当我还在仔细分辨声音来源的时候,忽然哗啦几声轻响,只见一个个皮包骨头隐隐发青的“手”破土而出,我不由自主地一把抓住阿雪的手,发觉她也是满手冷汗。没一会儿工夫,那几只乱扑腾的手,把埋在自己身上的沙土扒开,只见一具具“形象恐怖的人”从土堆里机械地站了起来。它们居然随着白衣人的舞蹈而翩翩起舞,姿势丝毫不差。如果说白衣人的舞姿至少还有一点美感的话,那这“几具人”给人的感觉差不多是冷到了骨子里,我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动作,也很奇怪这种“死人的舞蹈”到底意味着什么。
这与何壮说的有差别,因为他曾经对我们详细介绍过阴阳书生。在他的话语里,阴阳书生就是一个鬼,他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出卖了自己的信仰,以此换来了永生与超越常人的能力。当然对他这种不在正常理解范围内的生物,怎么形容都可以,毕竟我们人类根本就难以深入了解他们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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