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那你就快点说啊,急死我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我道:“确实,他好像有点内向过分了,是不是自闭症啊?”
我道:“没有,哪件事情,你能不能别这么吞吞吐吐的?”
我听得津津有味,道:“没想到你的经历也蛮传奇的。”
我当时都快急死了,下床隔被子踢了马天行几脚道:“你到底说不说?”
马天行道:“这不一样,这不是我的事情,所以你不能乱说。”
我有些不解地道:“哪件事情?”
我道:“你放心,谁的事你和我说了只会烂在肚子里。”
“挨打的动都没动,罪犯却急红了眼,亏得领导果断地下达了狙击命令,我的战友两枪全部命中他的脑门,这才没有造成恶劣后果,然后我再看房间,就什么都没有了,接受调查的时候我不知天高地厚地说了当时看到的情况,结果被认定找借口开脱自己的责任,受到了处罚,后来即使执行任务再圆满我也没有机会得到嘉奖,更别说提升了。后来陈团长根据资料找到我,正好我也想走人了,就在这里干到现在。”
马天行道:“去年有关机构编纂黄河地貌类的科研书籍,查阅资料时,无意间发现了一篇报告,标题是《关于黄河古道的报道》。这是在1976年12月份提交的一份报告,不过可能那个年份出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咱不说忽视吧,就搁浅下来了,也没批示。我们查了历年的工作安排,并没有进行过类似的科学考察,所以社科院就上报计划打算继续这次科考,但是当经过实地考察后,科学家们就觉得有些不对头了。因为根据当时的报道,是发现了河道上的淤泥层有轮轴压痕的印迹,可是几十年后这条印迹居然还存在。”
马天行道:“真人不露相,反正这个人很难接触,我和他处了四年,加起来还没说到十句话。”
马天行笑道:“反正已经违过法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次,那是我第二次执行狙击任务,一个连环杀人犯,被控制在一间民房内,因为他手上有人质,所以紧急征调我们执行任务,如果有必要就直接干掉他。狙击手你应该知道,都是占领制高点,然后严密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等待命令。当时虽然是早上,因为下雨天阴得很,这种气候不是执行狙击任务的最佳时机,会增加难度,所以我精神高度紧张,透过瞄准镜死死盯着罪犯的一举一动,过了一会儿我就看到罪犯的身后有一片白丝线在飘动,以罪犯当时所处的环境周围应该只有墙壁,不会有丝布之类的东西,奇怪之下就违反命令偏了一点瞄准镜,就这么我看到在罪犯身后站着一个浑身雪白的人,连头发都是白的。从姿势来看非常诡异,因为当时本来就处在高度紧张状态,不由自主地就扣了扳机,当然是对着那个现在看应该是鬼的东西打的。”
这一句话又吊起了我的好奇心,道:“马哥,和我说说你看见了什么?这不算是违法吧?”
我打了个寒噤道:“什么,黄河的平均深度有79米,就是正宗的水牛也不可能出现在那个地方,除非……”
马天行哈哈笑道:“我和你这么说,一个没有见过超自然现象的人,本部门是不会选择让他进来的,你是看见了水怪,我就是看见了你说的东西,所以陈团长才下功夫挖的我们。”
我道:“马哥,咱们说正经的,你说自然界这些精啊、怪的究竟有多少可信度?”
马天行道:“怎么,团长没有和你说吗?”
马天行道:“问题就在这里,淤泥是实实在在的淤泥,而印迹也是真真实实的印迹,这段印迹不但长,而且深,纵横交错,绵延数百米,而且根据当时的摄像画面,可以清楚看到两头青牛拖着一个木轮木斗缓缓走在水底,一路向前,痕迹也就是这样留下来的。当时社科院就提交了报告说需要我们部门合作调查,本来计划已经上马,谁知道黑龙江这边出了人命,高层最后衡量再三,就是这边的任务先进行了。”
我道:“早知道这条你干嘛非把人馋虫给斗起来,没你这么缺德的,快说。”
我吃了一惊道:“何壮才多大,他能比陈团长经历的事情还多?”
我只觉得不可思议道:“怎么可能,且不说黄河在此已经流淌了一百六十万年,根本不可能有人类在那个地方通行,就算是有,淤泥层也不可能保留印迹啊。”
马天行又压低声音道:“我那是听陈团长说的,他说如果队伍里有一个人比他的经历还要复杂,那绝对就是何壮。”
马天行道:“哥们儿,科学的精神是要怀疑一切,不过这个说法是自相矛盾的,现在的大环境是你说有鬼,科学界绝对质疑你的言论。但如果以科学精神来论,我们是不是也应该怀疑世界上没有鬼的这种说法,毕竟鬼也是未知事物,在未知的领域里一切假设都是成立的。”
我道:“你就是这样,神神叨叨的,对那些不相信的同志,你应该保留,而对我这样身边的同志你应该多多坦白嘛,这些事你又不能说给亲戚朋友听,不告诉我还告诉谁呢?”
马天行估计是被我缠的没有办法,终于坐了起来道:“好,就算我冒着坐牢的危险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啊,不过你千万可别满世界说去,出了事真不是闹着玩的。”说罢马天行压低嗓门道:“你知道巴颜喀拉山吗?”
马天行道:“不知道,咱们还是别在背后议论人家了,这样不道德,睡觉吧。”
马天行道:“除非水牛成精是吧,我觉得你的分析很有道理。”
我道:“好歹咱也是个大学生,黄河的源头怎么能不知道呢?”
马天行上床盖了被子道:“那就算了,咱们是有保密守则的,你现在还不是部门里的正式人员,对你说了我就触犯法律了。”
马天行道:“哥哥,你就饶了我吧,我哪想到陈团长会没有和你说这件事呢?没来由的我逗你干嘛,不过想和你讨论一下这件事情的可能性而已。”
马天行道:“算我对不起你,不过这件事情真不能说。”
我道:“那你有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呢,陈团长说他见到过。”
马天行道:“我这个算屁,陈团长才是真正的身经百战了,有空你让他多给你讲点故事吧,保证奇怪死你,而且我和你再说一点,不过你得发个誓不透露出去,否则我真不好做人了。”
陈科长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道:“这个居然和老王写的遗书是一模一样的,难道他写的其实不是遗书?”
“等等,我替你画了张相,你要不要看看?”
陈科长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找你干嘛?”
陈科长立刻明白过来这绝对和昨天自己看到的鬼不同。这不是鬼,但是它绝对比鬼要凶恶,他不敢逗留,立刻起身就跑,百忙之中没有忘记取出坑里黑色的木牌。
王文娜自语道:“谁这么无聊,讨厌。”便打算删除这个陌生人,可是无论她怎么删除,这个头像却总是不会消失,始终坚挺地在那里闪烁着,对方也没有其他话,就是无休止地复制着“哈哈哈哈……”的字。
黑衣人点点头道:“你明白了一点,那么我想再告诉你另一个真相,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那人道:“是吗?我觉得你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深更半夜的搞成这副模样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和谁说自己是人,估计都难让别人相信,不过我偏偏就是人。”
“对我有什么好奇的,我只是个普通人。”
两人来不及多说什么,立刻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陈科长听到身后刺耳的尖叫声,然后渐渐平息下来,出了老远黑衣人才停下脚步,陈科长惊魂未定,大口的喘着气,黑衣人从他手上接过木牌,仔细看了看,道:“没错,就是它了。”
“保持一点神秘感不好吗?”
“对不起,如果你不肯告诉我你是谁,那么我就要删除你了。”
他连问了两遍,寂静无声的夜空依然如此,没有丝毫异常。陈科长筋疲力尽地坐在路沿上,忽然他听到一个异常冷冰冰的声音道:“你在寻找什么?”
在王文娜又白忙活了一阵后那个QQ继续很得意地闪烁着,王文娜只得点开他道:“你是不是太无聊了?”
说罢对方传来一个图片文件,小漏斗转了一会儿,展开了一幅方形油画。王文娜是科班美工,虽然不是油画,不过一理通百通,以王文娜的专业性来看这是一幅无懈可击的油画,无论从调色、细节、全局把控都堪称完美,跟那些所谓的大家一比,简直丝毫不差,乍一看简直就是照片。
“呵呵,是陌生人能知道你是学画的?”
“呵呵。”
王文娜开始觉得有点生气了,她又点开头像道:“你到底是谁?无聊吗?”
“说吧,你到底是谁,我不想和一个陌生人废话太多。”王文娜决定如果这个无聊者继续下去,那么就算不和朋友联系了,她也要关闭QQ。
四十年后——
“对啊,我就是对普通人好奇。”
这一觉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醒来后天色已经黑了。陈科长也懒得问人是第一个黑夜或是第几个黑夜了,他弄了点吃的,等到深夜开门而出,走到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将手指围成个圈,可这次再放到眼前什么都没有。
想到这里陈科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可是事到如今也身不由己了,只是这件事情只怕告诉任何人也没有人会相信的,所以绝对不是个请假的好理由,虽然情况完全属实。
黑衣人道:“不错,就是我。”
那人道:“其实我很想做鬼,但是我偏偏是人。”
“我知道,我这不正往家赶么,你们别急啊……我写生去了,这个月可能要交作品给画廊办画展,机会难得,能不努力吗……我知道,你和小妹她们几个等我一会儿,我和同学还有点事情要聊,你们不也在QQ上吗,晚上一起聊……好的,那我挂了。”
……“你真想知道?”
王文娜挂了电话,匆匆往家赶去。这个一米七四的漂亮女孩一路上惹得回头率无数,不过对于她来说早就习惯了,一个搞艺术的美女,没人关注才是怪事。
“呵呵,请便。”
陈科长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稍定了一点道:“不过我看你真的不像人。”
“我是鬼啊。”
陈科长可以清楚地看到街上那些应该属于另一个世界的“物体”,麻利地在他熟悉的街道上飘来走去,不过也就是仅此而已。“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陈科长的存在,没有任何异样的行为。
“神经病。”
陈科长心里咯噔一下,看着黑衣人隐藏在帽子里的面容道:“难道你是……”
“呵呵,我就是我啊,你真不知道?”
王文娜肝胆俱裂,冲到房间门口开了门就要跑,但是她一头撞在了一个东西上面。
那人道:“你不如直接问我是人是鬼。”
黑衣人缓缓摘下自己的帽子,陈科长看到了一张让他难以置信的面庞,失声道:“怎么会是你?”
刚想到这里忽然周围怪异地刮起了一阵风,陈科长立刻觉得情况不对。忽然树林沙沙作响,他循声望去,只见远处一个黑色的物体在树梢间如履平地向自己这里蹿来。陈科长隐隐可以看见它诡异凶恶的脸和脊背上微微凸起的一根根硕白的骨刺。
那人道:“你刚才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还记得吗?”
“没有,我真是鬼。”
陈科长没有带任何工具,他也来不及找了,徒手刨了起来,直挖的双手全是鲜血,才算见底。而让他不解的是土地里并没有骸骨,只有昨天看到的那块黑木牌。
陈科长展开纸条见上面写的是一个地名,属于北京郊外的一个地方。他也不再耽搁,回去倒头就睡,一觉睡醒,天已近午,赶忙给自己草草弄些吃的。这时他早没有了上班的心思,也没有请假,便直接坐上了去那里的汽车。
他深深吸了口气道:“能给我一点指示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对方回:“你猜。”
但是听声音那个东西还是离他越来越近,陈科长估计自己不能幸免,便干脆停下脚步,回身想看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见这个黑色的怪物到了附近后纵身一跃向陈科长扑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破空之声大做,一根木棒削成的类似于标枪的东西唰的穿透怪物的身体,将它定在了树上。
“不是不能见人,只是我怕一见面你就不理我了。”
他实在闹不清楚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躺在床上一直睁着眼到天亮他才睡着。
这下王文娜心服口服起来,她道:“看不出你蛮厉害的吗?”
“我没那个心情陪你玩,你到底是谁,难道不能见人吗?”
王文娜吓了一大跳,她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用这种恶作剧,只见这双手慢慢将她的画像两边撕开,然后左手缓缓向上而去,而视频镜头也随之缓缓而上,王文娜看见了那张满是褶皱的嘴,因为皮肤干枯,牙齿都露了出来,而她的画像被这张嘴开始咀嚼起来。
那人道:“好,既然你能想明白那我也不拦着你,我给你一个地址,你明天自己去那里就可以了。”说罢从身上摸出一个纸条,显然这是早就准备好的东西,递了过来。
他想了想,掏出火柴再次点燃一根,绿色的火苗噗的一声就熄灭了。陈科长再看手指,只见大拇指上有一道细细的浅痕。他考虑了良久,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将手指放到眼前,猛然看见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直勾勾地就站在他的面前,差不多鼻子都要碰到鼻子了。陈科长吓得急速后退几步,“对方”却是面无表情的向一边飘去。
路上陈科长心里也有点担心自己的父亲知道他不上班的事情,因为他的父亲是老公安局长,也是个异常古板的老顽固。当初退休后,继任的一把手几次三番地过来希望将自己这个北大毕业的高才生挖到局里去,可是他父亲就是不同意,直到领导最后下了保证书,保证不给他儿子特殊待遇,老头儿这才松的口。不过好在陈科长确实能力过人,进局里没多长时间便破了几个大案子,老头儿这才渐渐放心。万一给自己老爷子知道了自己居然敢旷工,那后果可能比见鬼更严重。
树上刻着的就是昨天幻境里看到那个人用镰刀刻的图案,这是个稀奇古怪的图形,陈科长之前并没有见过,不过他知道面前的这片土地里埋藏着一个犯罪的恶果,一条人命就这么被悄无声息地掩藏了,而这点也让他明白过来,昨天看到的那一幕其实是已经发生过很久的事情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老这么阴森森地说话有意思吗?”
“那你究竟是谁啊?干嘛搞得这么神秘?”
“笑什么,我这是夸你呢。”
“我真不知道,拜托你赶快说好吧?”
“你真无聊。”
“先别关机器,你看看我QQ里的地址栏。”
“我讨厌猜别人,如果你是陌生人,那么对不起,我不喜欢和陌生人聊天。”
陈科长心里一动,道:“那么你能给我一点提示了?”
小溪、树林、乱石、鲜花,无不相同,不过他等了很久也没有听见呼救的声音,于是向那个地点走去,到了以后他发现没有任何异常,因为没人,不但没人,虫子似乎都没有一个。陈科长想了想,走到一棵树的旁边,顿时他明白了过来。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说话?”
陈科长道:“我现在已经是够麻烦的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你说吧。”
这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因为它有腿,也有手,穿着一身蓝大褂,不过实在太高了,比王文娜的房门还要高,并看不见头。王文娜吓得呆站在它面前,过了一会儿“蓝大褂缓缓弯下腰,走进房间里来。它头上的蓝帽子将脸的上半部分牢牢遮住,只露出那张恐怖的嘴。”
“蓝大褂”的手比铁钳还紧,任王文娜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出。而随着他手的渐渐收紧,王文娜呼吸越来越困难,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陈科长想了一会儿道:“没错,你是人是鬼?”
陈科长道:“好吧,就算你是人,那么你找我干嘛呢?”
“笑你个头啦,你到底是谁,还不快招给本姑娘知道。”
那人道:“没错,我可以给你提示,但是你必须要明白一点。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如果贸然去做可能要惹上大麻烦,你自己要考虑清楚。”
那人道:“并不是我找你,而是你找我啊。”
“那人”咧嘴发出怪笑,忽然伸手抓住了王文娜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出现在镜头前的并不是人脸,而是那幅油画,看尺寸还不算小,只见油画渐渐下沉。王文娜看到了提着油画顶端的那双手,让王文娜吃惊的是那双手整个表皮呈死灰色,而且比癞蛤蟆皮都癞,而指甲更是又尖又长,皮肉泛白,这就是一双鬼手。
下了车子,根据纸条上提供的地址,陈科长来到了一片鸟语花香还算是原生态的的树林地带,再往远处就是农居了。此时陈科长心里猛地一惊,因为他发现这个地方居然与他在镜子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谁,如果不说我就关机了。”
回到了家登陆上了QQ,朋友们早就在线了,每个精制的小头像闪烁个不停。王文娜露出浅浅的笑容,挨个儿回复起来,聊了没一会儿,消息提示有人加她。她并不是个喜欢和陌生人聊天的女孩,正准备否定,却看见认证栏里填着——美工两个字。
陈科长刑侦出身,自然知道人骸骨的氧化过程是极其漫长的。以昨天幻象里的场景来推断,坟里绝对不可能什么都没有,难道他被人挖走了?可是这也没道理,要一具尸体又能干什么呢?
“呵呵。”
陈科长看见昨晚遇见的黑衣人不知又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拉着陈科长的手道:“快跑”。
“没有啊,只是对你好奇罢了。”
“当然想了,我就想知道身边的高手到底是谁?”
王文娜点开他的空间,只见地址栏上居然写着“地狱”两个字,她真是被气笑了,道:“你也算是人才了,你怎么可以改动腾讯的程序,难道你是个黑客?”
黑衣人将木牌还给陈科长道:“你看看上面的字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王文娜估计是自己的同学,便将鼠标从否定移到了认同按钮点了一下,头像是个很奇怪的标志,看来是主人自己设计的,说不好哪种感觉,画面是深蓝色的背景,居中是一个黑色的人影。王文娜发消息道:“你是谁?”
“你没有删除掉吗,继续啊。”
陈科长道:“你是谁?”
王文娜颤抖着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虽然是网络,但还是让王文娜吓得花容失色。她触电般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这时电脑里传来一阵古怪的桀桀笑声,犹如夜枭一般。王文娜伸手就关电脑,可是电脑无论如何却关不上,甚至拔电源都不行,这下她真觉得不对劲了,剧烈惊惧之下,她想到了床头有个茶杯,即使砸了电脑也不能忍受里面的变态,可是当她转过身子,一幕更恐怖的景象出现了:那张被撕裂的画像居然贴在身后的墙壁上。
王文娜心里一动,她想到了前两天给自己递纸条表露好感的那个英俊的男孩。其实王文娜并不讨厌他,但是高傲的性格让她不愿意过多地表露自己的心迹,不过那个男孩来这一手可是有点流氓的意思了,因为从短短的几句QQ聊天看来,这个人有点嬉皮笑脸的意思。王文娜讨厌那种不正经的人,可是让她觉得比较奇怪的是这个QQ号无论她怎么删除就是删除不了。
“嘻嘻、好的。”
看到这句话王文娜估计对方可能就是那个男孩了,她想了想道:“你给我看看,不过如果不像你就必须告诉我你是谁?”
陈科长等心跳渐渐平复,问道:“你到底是谁,到底需要我做什么事情,这一切真相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了吧?”
黑衣人笑道:“既然不相识,何必非要打听身份,说了你也不知道,明天去把这件事情办好吧,这才是最主要的。”说罢起身向前而去,没有多久便消失在黑夜中。
陈科长伸手接过,满心疑虑地打量了黑衣人一眼道:“可以告诉我您到底是谁吗?”
陈科长虽然还是吓了一跳,但是较之前已经好了很多,当下镇定地转过头去,只见一个将自己所有身体隐藏在黑色风衣里的“人”不知何时坐到了他的身旁。
对方发来视频的要求,王文娜犹豫了一下,不过想到对方既然能画了自己的像那么肯定也是见过面的,也就没什么好忌讳的了,于是点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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