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道:“你现在觉得他好笑,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他的厉害。”
团长笑道:“你知道这人是谁吗?他是最著名的暗夜王子,他只有在晚上才能看见东西,比你白天看得都清楚。”
我道:“如果这里有龙,那这条龙是世界上最没有理想的神物了。”
老刘道:“不太顺利,不过我有信心近期内把这事做完。”
方伦春道:“我的意思很简单,你立刻就要做回本职工作danseshu.com,重新开始调查员的生活了。这次没有校长在旁边监视你,很多情况就可以让你知道了。”
我不由得放眼望去,只见偌大的水库虽然不算小,但还是能看见头尾,说白了也就是个中小型的地方水库,里面能藏得下龙,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我有些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道:“马天行不就是校长本人吗?”
过了一会儿,团长道:“情况到底进行得如何了?”
天色黑暗,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我们穿上衣服出了门,只觉得阴冷的空气一阵阵袭来。我们三个人上了车子,向西而去,我不由自主看了后座一眼道:“马天行车子上有一尊邪神供像,说是给你的,这事儿靠谱吗?”
团长咳嗽了一声道:“老刘,你没必要这么刻薄吧?”
方伦春道:“校长不修炼,未必马天行不修炼。”
我道:“那痛苦血原呢?”
方伦春道:“何壮,你知道我们带你过来的目的吗?”
方伦春有些不解地道:“这话从何说起?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人,只不过校长通过马天行达到监视你们三人的目的,这事儿你听谁说的?”
团长道:“刘长海是驭鲸族,这是人类中水性最好的人,他们不是异能人,更不是密法修炼者。狂鲨人的能力是天生的,不过他们也是一群比较邪恶的种族,狂鲨人里很少danseshu•com有好人,残忍、多疑是他们性格中最普遍的成因。刘长海和我是几十年的熟人,但我也不能确定他是否可靠,不过水里出现龙的概率确实是很高的,所以我们必须仰仗狂鲨人来做这些事情。”
团长道:“你管别人有理想还是没理想呢,事实就是如此,你不信就别说我有事瞒着你了,今天来就是问他这个情况。”
老刘笑道:“老陈,你这张嘴真臭得可以,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说出这种话来?”
我笑道:“有这样的王子存在,真是对这两个字最大的颠覆。”
我道:“能看出来他游泳是一把好手,不过这乌漆麻黑的,他在水库里找什么东西呢?”
团长道:“不知道,但我们没办法依靠自己完成这些事情,你不信他还能相信谁呢?”
我根本不信,笑道:“龙会在水库里?那是条没有理想的龙吧?”
绿眼珠哈哈一笑,没有继续说下去,却让我疑心顿起,但是我没有问出口。因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早就学会了让自己平静,天大的疑团现在对我而言,也只是一个待解的谜题而已。
我叹了口气道:“随便你们怎么说吧,我彻底认输了。”
方伦春道:“很难说。马天行不是傻子,谁甘心一辈子做别人的傀儡?他想脱离校长的控制自然需要一定的手段了,而他又不是异能人,除了修炼密法还能怎么办?”
团长站在高耸的岸边道:“人呢?”
那人居然就从笔直的水坝下爬了上来,穿着一件类似潜水服的衣服,上面满是银光闪闪的鳞片,在黑夜中闪闪发光,走近看,他的脸色仍是黢黑,不过两只眼睛透出碧绿的光芒,就像一双狼眼。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道:“这人是谁?”
方伦春表情有些古怪,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很多事情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总之你相信我说的话就可以了。”
团长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好干吧,该有的总会有,不该有的你想它也不会有。”
我道:“团长,看这人的样子也不像正常人,难道又是某种势力出现了?”
我道:“我凭哪点相信你们这些人说的话,你们说的话有哪句是真正靠谱的?总是一个情况没结束,一个新情况又出现了,难道就不能痛痛快快将事情的真相告诉我吗?吞吞吐吐的没有任何意思,只会破坏我对你们的信任。”说到这里我顿了顿,“包括团长,我一直是非常尊敬您的,但现在我对您开始动摇了。”
方伦春道:“这个族群是个很不靠谱的族群,我一直说最好和他们保持距离,但是当局就不相信。老陈,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团长道:“你既然知道了马天行的本质,还能相信他的话吗?不过以我对校长的了解,他应该不会修炼密宗的。”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道:“团长,他真是如假包换的暗夜王子?我就没见过这么黑的人。”
我简直哭笑不得,道:“我是阴阳书生的后人,你们需要利用我得到阴阳书生的帮助去对付痛苦血原的势力,因为他们即将复活,人类将再次陷入死亡的浩劫。可现在你又告诉我让我做回调查员,难道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比对付痛苦血原更加迫切吗?”
我记得最早说这句话的人是何壮,当时他就用这句话将假冒团长的姚奶奶给吓跑了。那人绿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会儿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说着我们上了车子。团长道:“谁都别小看这个人,虽然其貌不扬,但他在驭鲸族属于大族,暗夜王子的名号也不是说着玩的。”
我道:“您的意思是他在这里找龙?”
团长道:“彼此彼此,你刚才也放我水了,咱们这叫都不吃亏。”
方伦春没理会我这句话,道:“你和团长现在都是死人了,从校长那里说肯定已经转移了注意力,所以对你而言就产生了新的任务,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方伦春道:“少奇,你想过没有,马天行为什么要修炼密宗?我猜这件事情校长并不知道。”
团长道:“就算他们真的复苏了,与我们也没有太实际的关联,我们只是两个普普通通的调查员,做回本职工作也是因为人民的需要。”
团长道:“刚刚才到,怎么样,能上来吧?”
我道:“本来团长就是做调查工作的,不光是他,我也知道很多怪事啊。”
那人表情似乎有些变化,道:“他是何家的人?”
方伦春道:“你觉得刘长海可靠吗?”
说话间我们进入了位于辛乡的大型水库,这里夜晚的空气中充满了水腥气,闻得我一阵阵恶心。而水库周围的环境非常荒凉,车灯下只能偶尔见到一两只路过的野猫。
说罢转身跃入了水库中,他水性之好,一丝水花都没有溅起,只见他在黑糊糊的水里急速向前游去,过了一会儿,沉入水中彻底不见了。我道:“这人胆子真肥,黢黑的水库都敢朝里跳,万一水里有个东西他跑都跑不了。”
他说这话的表情非常严肃。老刘也严肃起来道:“你放心,这事儿我绝对干漂亮了。”
话音刚落,只听“哗啦”一声,一颗黑糊糊的人头从水里冒了出来,那人用手摸了一下脸庞道:“你什么时候到的?”
那人“唔”了一声,道:“他当然不会说我了,因为我就会揭他的老底,他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个世界上很多的怪事情?”
团长平静地道:“你没必要怀疑我,这次调查行动将由你我二人共同完成,我保证在调查的过程中,你会得知一切。”
团长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马天行自己有想法?”
我道:“不知道,最近在我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能以正常标准去衡量,但是据我所知,龙生活在世界上最纯净的地方,水里应该有很多细菌吧?”
我有些狐疑地道:“你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明白些?”
团长笑道:“也别把龙想得太高尚,也许很多事情和传统的认识是相悖的,只是你暂时不知道而已。”
团长道:“和你说过,也算是你的偶像了。”
团长道:“没错,而且还不止一条龙。”
绿眼珠看了团长一眼,似乎不怀好意地笑了,道:“老陈,你是做什么调查工作的?”
我道:“从来没听团长说过你,之前应该也没有见过面。”
老刘道:“懒得和你辩论。我得回去了,刚才好像是看到一点情况,要不是你说不定现在都成功了。”
团长道:“我知道是谁,不过她并没有掌握实际的情况。马天行就是马天行,他的家族是地书最狂热的崇拜者,修炼密宗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校长对密宗之法从来是不屑一顾的。”
团长道:“说出来吓死你,他在找龙。”
团长道:“你也别托大,这事儿根本就没有定论,万一出了大事,你个人事小,会拖累我们大家倒霉的。”
团长道:“别放屁了,赶紧做你的事情吧,这事儿完不了咱们可都得倒霉,这话你知道我没开玩笑。”
我道:“一个女人。”说完不由自主看了团长一眼。
我差点没把腰坐断了,下了车长长伸了一个懒腰道:“真爽。”
我道:“那怎么办?就凭咱俩能对付这些东西吗?”
团长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来到这里无论遇到怎样的麻烦,你我都必须坚持下去。你怕吗?”
团长等了一会儿,对我道:“你又梦到了什么?”
我叹了口气道:“真不知道要过多久我才能过上平静的生活。”
只见年轻人一提缰绳,胯下战马半人立起,长嘶一声当先冲去,其余人也紧随其后。我觉得大地似乎都颤抖起来,只见无数战马朝我扑面而来,我当然知道无须躲避,果然他们穿过我的身体,向前而去,对面的骑兵却根本没有大的动作,就是保持队形缓缓向前。双方接近时,他们从背后抽出乌黑的战刀,有了对比我才发现,魔族的骑兵是非常高大的,战马也是如此,至少比人类骑兵高出一半。
山顶的夜晚还是非常寒冷的,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冻醒了。月色下团长睡得很熟,不过让人奇怪的是,他脸色变得惨白,白得犹如白纸一般,看着让人背脊发寒。过了没一会儿,团长的脸色又渐渐恢复正常,我正在奇怪,只听团长舒了口气,似乎要醒转过来,我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只见一望无垠的荒凉大地上到处狼烟滚滚,血红的天际被黑烟所掩盖,但火光却照亮大地上的每一个隙缝。天空中满是相貌丑陋、长着翅膀的干尸,他们发出凄厉刺耳的尖叫,对着地上的人类军队发起一轮又一轮的冲击。人只要是被他们的手指碰触过就会立刻满脸发乌,倒在地上,而人类抵抗军也利用弓箭等武器进行还击,不过很明显双方能力差距过大,人类抵抗军损失惨重,满地基本都是人的尸体。我看在眼里真觉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体内的热血似单_色_书乎都要爆发而出,因为我虽然知道圣战是人类历史上最惨烈的一次斗争,但没想到会惨到如此份上。
人类骑兵中一个满头长发的年轻人纵马跃出大声道:“兄弟们,这是最后一道防线了,如果我们抵御不了冲击,咱们的骨肉至亲就会直接暴露在敌人的屠刀之下,为了他们我们一定要击退这帮狗娘养的。”
团长道:“你再大在我的眼里就也是一个小孩而已,还记得第一天来199上班的情形吗?”
团长指着排气管上方的车体道:“你看这个手印。”
我装糊涂道:“团长,您一夜没睡在想心事呢?”
团长道:“没那时间,这车不要了。”
团长叹了口气道:“一晃眼十一年过去了,那时候我四十岁,今年已经五十一岁了。”
团长笑道:“年轻人还有腰呢?”
团长笑道:“我实在睡不着,所以拖个人起来说话。”
眼见此情此景,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人类骑兵虽多但是很快所剩无几。而一开始在上方发起进攻的人类弓箭手也拔出了兵刃,跟在人类骑兵阵后,发起最后一次冲击。魔族骑兵终于开始行动,随着一阵沉闷的号角声,他们开始策马向前,人类仅剩的骑兵几乎都不是被砍死的,而是被马撞倒在地,被踩踏而死。
我叹了口气道:“说不怕是假的,但无论如何也要把事情做成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脸色又变得越来越白,看着非常瘆人,连笑容都变得极度诡异。我浑身汗毛直竖,毕竟这是荒山里的深更半夜,面对着这样一张人脸,谁都不会无动于衷的,团长笑了一会儿似乎觉着我脸色有些不对,收起笑容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团长点点头道:“我就是想把阴阳书生为什么不在阴森小巷的内情搞明白,我作了很多种假设,但是最后都觉得不太可能,不过刚才我又想到了一个情况。就在你上次出入阴森小巷的时候,天灵族的秋心曾经来过一次,他是阿雪的堂哥,也就是校长真正的儿子。从他那里我得到一条消息,超级妖兽已经密谋背叛人类,如果这条消息是真的,那么只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他们准备投靠痛苦血原,但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毕竟他曾经是痛苦血原最大的叛徒,所以面对大恶魔他甚至比人类还要恐惧,那么只可能和阴森小巷的势力结合,对付即将到来的魔族,进而对付人类,因为我相信阴阳书生拿人类开刀是迟早的事情。”
我打了个哈欠道:“团长,这大半夜的把我拖起来就为这件事情?咱们什么时候不能说啊?”
一路无语。两天以后气温明显下降了不少,我们已经进入了吉林省抚松县,长白山就位于此地,我们终于到了山脚下。
我将自己在梦里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了他,团长道:“罗子,你别被这些不相干的梦境干扰,就算这些都是真的也无所谓,毕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搞清楚何金通过这些梦境究竟想告诉你什么。”
说完我们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团长道:“我是真没用过任何品牌的化妆品,也算是天生丽质吧。”
我道:“你这么一句话可把严姐也骂进去了。”
这一幕给予我的震撼无法用语言形容,任何一部好莱坞的大片都无法赶上这里情况之万一。
我道:“您别总当我是个孩子,现在也是三十大几的人了,孩子都有了。”
团长道:“我本来就是骂她,你以为呢?”
不过这一切似乎还不够,过了没一会儿就听到沉闷的号角声,那些漫天飞舞的怪物立刻向反方向而去,而另一路增援的人类军队也到达了战场,这是一队骑兵,人人都骑着高头大马,手上的兵刃闪闪发光,他们人数众多,从头到尾犹如一条蜿蜒的银龙。
团长道:“这也是我一直考虑的因素,不过我相信没有没原因的事情。超级妖兽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如果他们真的把矛头对准我们也很正常,说白了就是一群畜生,做出任何事情都很正常。”
说罢我俩朝目的地步行而去,此时正是晌午时分,当我们走到长白山脚下已近傍晚,团长道:“咱们别耽搁了,夜长梦多,干脆直接上山吧。”
刚刚还被屠戮的抵抗军似乎看到了希望,立刻如潮水般向两边退让,让开了一条道路。这时我隐隐能感觉到地面犹如闷雷一般的响动,接着远方一队身着古怪铠甲的骑兵队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们清一色的黑鬃战马,不过这些马匹眼珠都是红颜色的,鼻子里呼出如浓烟一般的气体,嘴旁四颗獠牙隐隐露出。
我笑道:“团长,你也太奢侈了,车子脏了就扔掉,这世界还有比你更有钱的主儿吗?”
我道:“既然他已经知道我了,干吗不出来相认呢?”
我奇道:“阴阳书生,还有谁能对他造成伤害吗?”
团长下意识地摸摸脸,有些莫名其妙地道:“怎么可能?我是个活人,脸上怎么会没血色呢?”
团长道:“伤害他当然不可能了,我说的安全指的是他的行踪,阴阳书生是不可能让人类知道他具体在哪里的。”
所有人都高声大叫起来,我却心里黯然,因为看表面就能知道这场战役最终的胜利者是谁。
只听“哗啦”一声轻响,似乎是团长拉开了睡袋的拉链,接着一阵轻微响动,我又听见脚步声,是团长在踱步,接着团长道:“罗子,你睡着了没有?”
团长拍拍我的肩膀,道:“咱们就在这儿休息吧,明天再赶路。”我们也没支帐篷,撑开睡袋钻了进去,因为实在太过疲倦,没一会儿工夫我就进入了梦乡。
我道:“当然记得了,您还给我说了一个洗头人的故事,现在想想心里都有些后怕。”
我道:“您保养得可真好,年过半百却一点看不出来,和十一年前变化不大。”
没一会儿,人类就冲到了他们面前,这些恐怖的生物根本就没有大的反应,他们对着人的头一刀劈下,人类骑士连人带马顿时倒下一片,而魔族骑士无一伤亡。即使如此人类还是前赴后继地冲击而上,瞬间尸骸遍地,这种自杀式的冲击对他们的对手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天地间却已满是人类鲜血的味道。
我这才发现自己胸前衣物上已经被泪水浸湿,当下擦干泪水,不过此时的我极度郁闷,不想说话,转头望向车外。
我没有理会他,仍旧装睡,过了一会儿,他走到我身边用力摇了摇,我这才装做醒来,睁开眼道:“什么事?”
我道:“团长,您的脸色怎么白得和纸一样?”
魔族骑兵瞬间就冲进了人类步兵阵中,随即又一场屠杀开始了。没人可以伤到这些骑士半根指头,地上满是人类的残肢断臂、尸体鲜血,我恨不能拾起一件武器,现在就和那些魔族士兵拼命,就在这时忽然觉得身体摇动起来。当我睁开眼,只见团长很关切地望着我道:“你怎么了?”
我仔仔细细地将车子打量一番,没发现任何特别的地方,道:“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团长道:“你仔细看过后再和我说话。”
团长笑道:“你以为他是普通人吗?他不可能出来见你,因为他还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安全。”
团长道:“有些人注定是无法获得平静生活的,所以兄弟你认命吧。”
团长说这句话时表情有些愤怒,不像是随口说的话,不过他和严童丽的关系从表面看还是比较融洽的,难道是面和心不合?
话没说完我猛然发觉团长头顶心似乎微微露出一截翅膀,我浑身不禁猛地一抖,指着团长的脑门道:“您头上的那是什么?”
我道:“可是超级妖兽是俘获阴阳书生灵魂的人,两者没有联手的可能。”
我这才发现布满灰尘的车体上有一个不太起眼的手印,不过从印记来看这只手非常瘦,简直就是骨头,指甲却又尖又长。
团长表情似乎有些着急,道:“我刚才忽然想明白一件事情,所以想和你讨论一下。”
车子上满是灰尘,我道:“这车子太脏了,要打扫一下。”
团长道:“昨天晚上我们走的是夜路,看来他们已经掌握你我的行踪了,我们能骗过校长,却骗不了痛苦血原的监视。”
我点点头,登山的辅助工具事先早就买好了,我们背上工具朝山上走去。团长爬山比我利索多了,因为他手脚能随意伸缩,哪里省劲便朝哪里借力,我就不行了,不过好在长白山不比喜马拉雅山,我使用工具勉强还能跟上团长的速度。一直爬到半夜,我们上了一个山头,我累得两眼翻白,一屁股坐在地上道:“团长,我实在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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