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行道:“团长,我们刚从黑龙江走人,现在又到黄河边,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水里面出怪事的几率特别高?”
那是从一截小土坡后面传来的声响,我们凑过去一看,都吃了一惊,原来是一条还没长成的小蟒蛇紧紧缠着一只山鸡,看样子山鸡已经气绝身亡,小蟒蛇虽然不大,但看样子也有一两米的长度,和人胳膊差不多粗细了。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女孩子叫道:“哎!你们赶快往我这里来。”
小姑娘道:“我们这里本来就叫蛇村吗,当然蛇多了。”
陈团长道:“挡个屁啊,赶紧跑,这可不是一条两条。”
马天行支吾着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之后我们四人开始瓜分蛇汤,我问道:“团长,这是什么蛇,应该是毒蛇吧?”
这个小姑娘虽然是个放牛娃,但是梳着两个长长的辫子,皮肤白皙,一点不像农村的娃娃,是个标准的小美人胚子,如果在城里像这样的小女孩肯定是人见人爱的。
马天行道:“这和性别有什么关系,天王老子也有忌惮的东西。”
到了跟前,小姑娘从怀里拿出一包药,往前一撒,这些蛇立刻好像遇到了什么克星一般,纷纷转过身子向回游去,也有几条体型比较大的,在这里盘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掉头走了。
陈团长道:“我知道你怕蛇,怎么了?”
由于山体落差不大,所以我虽然有严重的恐高,但还可以对付,而且这里长满了各色植物,俨然就是个小森林,伸手就可以抓到树固定自己的前冲之势,林间到处可以见到各种花鸟,甚至还有小动物,就在这时我们听到了一阵瑟瑟的响动,团长示意我们放慢脚步,慢慢朝声源靠去。
陈团长从岸边捡了一块土坷垃,扔到水里,基本没有溅起水花来,他拍了拍手蹲了下去道:“这片水域很深。”
因为这里的景色非常诱人,所以来到此地大家的心情都非常愉快,一路上有谈有笑的向河边走去,就连何壮都和团长开起了玩笑。
小姑娘笑道:“这是我们村子专门用来对付蛇的药,要是没有这个,我们村子一天都不能住人。”
陈团长点点头,我又问道:“那能不能吃?”
马天行道:“你刚才用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些蛇立刻就跑了?”
除了何壮,我们都喘的差点趴下,陈团长一边按着牛背,一边气喘吁吁地道:“小姑娘谢谢你了,这里怎么这么多蛇?”
陈团长掏出照片来仔细看了看道:“这个牛我怎么看都是头牛,没有别的可能。至于说是不是老牛成精,以我们的工作理念来说也并非没有可能,不过中国无非就是水牛、黄牛、奶牛这几种,成了精也没什么好怕的,都是好脾气的精怪。如果咱们在西班牙那就得小心了,成精的斗牛绝对不好惹。来,大家吃饭,都中午了,我肚子早饿了。”
我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坐在一头黑牛的身上,在半山腰悠闲地踱着步,我们立刻没命地往她那里跑去。
陈团长道:“因为之前我并不知道这里有蛇,而且人一小姑娘都不怕,你一老爷们儿丢不丢人?”
马天行道:“那您既然知道,何必要让我来这一趟呢?”
我道:“团长,这可是毒蛇,不好抓。”
虽然我们跑的很快但是蛇游的更快,没多久沙沙声越来越近,马天行大叫道:“团长,你就不该招惹蛇。”
我噗的将一口汤笑喷了出来,陈团长作势要打马天行,他笑着爬起来就准备跑,不过瞬间脸上的表情就固定住了,呆呆望着前方,我们瞬间都感觉有些不妙,各自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树林里,沙沙作响,不知有多少条蛇,从枯叶下,树缝里,石头间,土洞处钻了出来,其中有大有小,不下百条,密密麻麻的吐着鲜红的舌头,我看的头皮一阵阵发麻,此时它们还都处在原地,陈团长道:“大家都安稳点,它们不动咱们不动。”
陈团长抓着蛇尸回来用随身携带的矿泉水洗干净,拿出我们带的便携铁锅,烧蛇汤喝,没一会儿便是浓香四溢,马天行立刻拿起了勺子道:“哥们儿都别和我客气,该吃吃、该喝喝啊。”说罢带头挖了一勺子,不顾温度灼热,仰着脖子就送到嘴里,接着开始跳舞、吹气、流眼泪,何壮摇了摇头道:“被蛇汤烫死封不了烈士的。”
我们各自从背包里拿出方便食品,正准备吃,陈团长忽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我们左边,大家望去,只见居然又是一条蛇,看样子花花绿绿的,头成三角形,是毒蛇,虎视眈眈地望着我们。
陈团长又点点头,我道:“这不会是保护动物吧,我看很多毒蛇都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陈团长道:“吃的时候你没觉悟,现在就是活该了。”
话音未落那些蛇便快速朝我们游了过来,陈团长叫了声:“撤。”我们立刻反方向跑去,何壮百忙之中还将铁锅拿在手里。
陈团长没理他,对小姑娘道:“能带我去你们村子吗,我们是搞科研的,来这里调查一下黄河地貌。”
陈团长悄悄招了招手道:“自然界的法则,我们干涉不了,赶紧走人。”
陈团长拍了我脑袋一下道:“闭上你的嘴,没人当你哑巴。”
马天行道:“团长,咱把丑话说在前面,我这个人可怕蛇。”
马天行也道:“你喝都喝了,还问这种白痴问题干嘛,再说团长能干知法犯法的事情吗?他当然干了。”
陈团长道:“这也不一定,但是地球基本由水组成,这里面肯定有许多物种是我们目前无法确知的,换而言之就是神秘生物了。”
何壮道:“你们先走,我挡一挡。”
我们走了很久才算到了河堤旁,黄河水的流速是非常惊人的,站在岸边,看着河水我头一阵阵发晕。
马天行道:“那么这个牛应该不会是未知生物吧?”
陈团长笑道:“我教你们一个最简单的抓蛇方法。”说罢悄悄走了过去,我见过抓蛇的,都是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先按住蛇头再说,不过陈团长丝毫没有弯腰的意思,走到切近,他忽然猛地抬脚踩住蛇头,接着用匕首一划,蛇头便与身子分离了,这一下干净利落,非常保险,让我心服口服。
陈团长道:“今天中午大家加餐。”说着从腰间摸出了匕首。
何壮道:“你说不能让修炼鬼符的那几个发现啊。”
马天行嬉皮笑脸地搂着陈团长的肩膀道:“领导,您不能这么小看我,明天我就请客。”说罢伸手向团长上衣口袋摸去。
陈团长挨个看看我们,拍拍我的肩膀道:“你们这是在瞎搞,无组织无纪律,万一我今天不是来到这里,那事情很可能就会恶化了。”
我们赶紧上去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冷水的,过了好久他才回过神来道:“他们、他们……”话没说完一头又歪倒了,这次嘴里流出一些乳白色的液体。我们估计不好,赶紧打电话给医院,不过陈团长的事情可就让我们感到棘手了。在我们急得直挠头的时候,忽然听到楼梯口有脚步声响,就当我们紧张万分地望过去时,却发现陈团长从上面慢慢走了下来。
“陈团长”惨白的脸似乎吃了一惊道:“你居然是何家的人,你们不是都完蛋了吗?”
我们刚一转身准备下楼梯,猛然发现陈团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们身后,说实话着实吓了我一大跳,只见他表情诡异地看着我们,也不说话。
陈团长道:“不错,他们就是在修炼鬼符,被活埋的就是祭品。”
我道:“团长,你做这件事情就非要避开我们吗?”
我们打了辆车向陈团长家赶去,但是到了后我们发现他房子黑着,上去敲门也没人开,马天行道:“坏了,今天这顿是分手饭,原来是有意思的。”
陈团长叹了口气道:“我欠你们大家的,谢谢你们。”
何壮道:“想知道吗?想知道把陈团长放回来,我和你们走。”
我道:“那是什么关系呢?如果按您说的来看,我没发现还有什么交集点了,该死的不是全死了吗?”
马天行道:“那还用说,他有麻烦我们能不管吗,再说就咱们四个人什么场面没见过,怕他区区几个小鬼?”
陈团长道:“我有点事情想和你们说说,还是要个包厢吧,那里面清静。”
马天行道:“说这个干吗,明天我请客。”
何壮点点头,陈团长道:“没有什么太明确的方法,不过让我奇怪的是他们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动手?”
何壮点点头道:“到这份上还能考虑许多吗?团长,现在就是大家共同进退了。”
何壮道:“他们在等。”
我道:“那么您父亲穿过镜子里看到的那几个人究竟是什么人呢,他们是不是在修炼鬼符?”
陈团长道:“他们算计了半天,最后还是把自己算计了进去,因为他们埋的那个根本就不是人,从他一开始找上他们四个就是利用了这四个人的心理,最后这四个人果然没有辜负他,企图利用他做祭品,结果被反噬,辛辛苦苦得到的一瞬间全部吐了出去。”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陈团长”却问出了我的心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马天行道:“绝对不会,这不是有壮子在吗,我们都很安全。”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马天行道:“大壮,我们该怎么办?”
马天行看看我又看看何壮,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开口,之后大家一路默默地来到暖心画室前,下了车我们立刻冲进了教室,只见空落落的教室里只有校长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里,满脸是惊惧的表情。这个时候的人是绝对不能轻易去打搅的,搞不好就会吓死他,于是我们都静静地站在他身边,不知过了多久,胖子长长喘了口气,“啪嗒”一声瘫倒在地上。
陈团长道:“应该说那五个人中的其中四个还不算是坏到家,他们当时选择做祭品的确实是一个行为不端正的人,而且还是这个人主动来找他们的。”
大家都没有理会他,陈团长沉思良久道:“你到底是谁,说开了不是更好?”
夜风将何壮的头发吹得很散,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处了六七年,直到这个夜晚我才发现何壮的头皮上似乎刻满了一些奇怪的符号,而他的耳朵背面也刻了一个很细小的图像,我坐在他身边真为今天的发现感到奇怪,何壮道:“是不是觉得奇怪?”
何壮道:“有没有对付他们的法子?”
我道:“应该是这样,从团长刚才说的那件事情来看我想第四个人可能……可能是他的爷爷,那么这件事情与他这个家族肯定就有关系了。”
邪神的贡品——
马天行道:“小王回馈了什么消息?”
上了车子马天行道:“大壮,你和那个说的这么玄乎到底是什么意思,能告诉我们吗?”
何壮道:“鬼符其实是地书中的一篇,记载的是修炼成神的方术,不过这个神却是煞神,我想这点也许你们都不知道。”
我们都沉默了很久,陈团长过了一会儿又道:“这四个人一个是教授美术的老师,一个是世代做田的农民,一个是教授舞蹈的教练,都是好好的人,非要去搞那些遥不可及的成仙之道,结果反而成了帮凶,一个个到头来人鬼都做不成。”
陈团长笑道:“你还知道自己烟放哪儿了吗?”
“陈团长”面色霎时间大变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忽然“团长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尖叫,忽然间屋子里亮起了动人心魄的白光,就像闪电那样,不过一会儿一切就都平复如初,不过团长是不见了。”
马天行笑道:“知道您的不就行了吗?”
我们虽然都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也跟着做了,然后陈团长道:“你们想不想知道我父亲的事情?”
陈团长听了这话面色忽然一变道:“大壮,这件事与你的事情不一样,我与你的身份也不一样。”
我道:“团长,那还有一个人是做什么的呢?”
陈团长道:“这个事情哪有这么容易了结,不过该了结的总会了结的。”
陈团长摇头道:他们明明知道修炼邪法是不对的,但是还要修炼,只是为了让良心上过得去,他们选择了一个似乎并不无辜的人,想要杀死他,难道这就对了?这不但是人性的贪婪,也是人性可怕的一面,他们往往会为做一件错事而寻找借口,这是很可笑的事情,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马天行道:“团长,虽然我这个人是小气了点,但是并不代表我就怕死,你这么一声不响地走了,实在太不够朋友了。”
何壮道:“团长,既然这样,你当初干嘛用我?”
马天行道:“我也是这么想,而且这些天我们一直住在他那里,今天突然让我们各自回家,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是不是他有意让我们避开这件事情?”
我们又大吃了一惊,道:“您不是说您的爷爷是位非常古板的公安局长吗?以他这种性格能相信这些事就很不容易了,而且他居然还参与了进来,这是不是与他的性格有些矛盾?”
吃过饭陈团长一个人先走了,何壮道:“团长有麻烦。”
陈团长道:“什么都没有调查到。”
马天行道:“那我们也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马天行道:“难道不是吗,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呀,多行不义必自毙。”
陈团长道:“那是五个人里现在唯一还是人的,当然如果不是他回头早,现在也做鬼了,至于这个人是谁,现在暂时保密。”
下了车子后,何壮忽然对马天行道:“我很鄙视你。”
马天行笑道:“这不是找死吗?还有这样的道理,看来贪心真是害死人啊。”
我第一次听何壮说这么长的话,比见鬼还要吃惊,不过看他说的这些似乎比陈团长懂得还要多,难道、难道何壮也修炼过鬼符?
马天行道:“壮子,你可别用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法子,有事可以谈判嘛。”
我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了这个人是谁,便不敢再说了。陈团长道:“我父亲调查的案子,那夫妻俩自杀时死亡的姿势,以及绑手用的红线都是寻求阴间同路的,足见感情很深,可最后也就是齐齐走上了不归路。我想他们一定非常后悔。”
何壮道:“团长我们不会走。”
马天行道:“您不是过年买的中华还没抽完吗,让我帮帮您。”
陈团长想了想道:“这个人是我的爷爷。”
陈团长道:“你干嘛?”
陈团长道:“你是在问我?”
马天行道:“老爷子有什么传奇故事吗?说来给我们膜拜一下啊。”
我道:“那么那个叫王文娜的小女孩呢,她也和这个事情有关系吗?”
陈团长眉头一皱道:“还有这事,我为什么要烧?”
陈团长道:“这辈子我估计是吃不上你的饭了,也许大壮和小罗还有希望吧。”
陈团长道:“对方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罪犯,他们带着目的来到这里却什么都不做这本身就很可疑,所以我们现在必须做好一切防备,以防他们暴起发难。”
何壮看着我们道:“你们什么意思?”
上过菜我们支走了服务员,陈团长倒了杯酒道:“敬我老爸。”
听了这话我们立刻明白了一切,我刚张嘴要说话,忽然何壮将我拖到他的身后道:“你不是都烧了吗?”
我道:“可是另外四个人当时说他出来害人,才活埋的他,怎么他又成了最终受害者?”
我们又是吃了一惊,不过仔细观察之下发现这个确实是真的陈团长,他抽着烟一步步走近我们道:“你们怎么来了?”
我道:“那么那个死去的小女孩其实是被反噬的?”
陈团长道:“你说错了,真正贪心的不是被埋的,而是埋人的四个。”
何壮道:“你修方术的应该知道大家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只不过是时候未到而已。”
陈团长长长叹了口气道:“你还知道什么?”
何壮道:“我姓何,是何家人,如果你知道地书就应该知道我们这个家族。”
陈团长对何壮道:“你究竟对他说了什么,是不是把那件事情说了?”
我道:“那我们应该去哪里找团长呢?”
马天行道:“怪不得您父子都是在这个部门里做事,原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何壮道:“那么你认为呢,地书最后一页的内容你应该知道吧?”
何壮道:“去画室。”当先而去,我们也紧跟了过去。
何壮道:“这不是纹身。”
“团长”忽的一下从椅子里站了起来,道:“你真的懂这些?”
陈团长道:“只怕没有这个时间了,事情已经到了最后关头,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说话间雄鸡报晓,东边的天幕已开始隐隐泛灰。
听了这句话,对方也是良久无语,最后叹了口气道:“那也不一定,如果我修成了……”
陈团长道:“没错,包括那个小女孩的家人,他们根本就知道其中的一切隐情,在女儿被夺去性命后他们选择自杀是逃避反噬的一种手段。那时估计人已经绝望了,就准备做鬼来反抗命运,却不知命运就是要他们做鬼不做人,鬼符的真相其实是种在人身上的报应,让本来应该是鬼的人重新回去做鬼,那些修炼者都是在做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他的房子属于比较老旧的小区,楼体里的灯早就坏了,我们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他”发青的面色,心里一阵阵发寒,就这么对望了很久。陈团长从我们身边挤过,拿出钥匙开门。我们始终没有交流,开了门进去,我们正要开灯,却听他道:“别开灯。”声音似乎也不对劲,我们心里都有了不详的预感。
何壮点点头道:“罗子别去。”
陈团长笑道:“你认为他是在找死?”
何壮想了想道:“不是我想隐瞒,你们相信我知道这个不好。”
只见他进了屋后每个房间挨个走了一圈,然后道:“家里面老人的遗照呢?”
我道:“为什么这么说,至少他们针对的是坏人。”
马天行回头道:“你说什么奇怪?”
我道:“确实,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谁在头皮和耳朵后面纹身的。”
何壮道:“没什么意思,自己骗自己是没有任何意思的。鬼符修炼四位一体,缺一不可,陈团长的爷爷早就已经过世了,你以为抓他就有用?那简直太可笑了。”
何壮笑道:“如果你都能修成那么你身后的那人早就能上天了,你想想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何壮看看他指了指自己口袋,又掉过头去,马天行道:“我这不是真没带钱吗,要不然明天,明天我请。”
说罢我们渐渐从团长嘴里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简直让我们难以置信。虽然我们搞神秘调查之前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是真到了这份上也实在过于抽象,我和马天行都是目瞪口呆,何壮的表情一如既往地纹丝不动,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等陈团长一切详细说完我问道:“团长,你说最后陈科长遇到的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
何壮点点头。陈团长想了一会儿道:“也不是没有可能,反正不管咋样最近大家还是小心点的好,从小王回馈回来的消息看,估计他们也快了。”
陈团长笑道:“我们一家人都很传奇,自从做了这一行,普通生活基本与我这个家族就无关了。当年我爸爸接过一个案子你们也知道和这件案子关系很大,只不过当时限于侦破手段的落后只做自杀便草草结案了。但是后来经过我父亲的调查而掌握的资料,一切并不是表面看来那么简单,我详细把他的刑侦过程说给你们听听。”
和他相处时间长了就知道与他如何交流,何壮的意思是怕我身手不行,最后吃亏;不过我是肯定不会答应的,毕竟出生入死好几年了,团长身上既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自然也不能置身于外,于是我道:“你们都去,我肯定也要去,我们四个本来就是在一起的。”
陈团长道:“当然有关系了,没有关系能出现在这个案子里吗?”
说完了这句话何壮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们去找团长。”
一句话呛得马天行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我们走了老远他才跑过来道:“壮子,你一年到头难得说几句话,这么对我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进了饭店陈团长要了一个包厢,我们道:“在大厅吃不就行了嘛,又没有外人。”
马天行道:“既然他派了小王去暖心画室做卧底,那么肯定是那里有问题了,我敢说团长十有八九去了那儿,反正也没地儿找了,去看看再说。”
我道:“他们吃亏了吗?难道最后没有修炼成?”
陈团长想了想道:“不是我想避开你们,而是不想把你们也牵扯进来。”
陈团长道:“你是说时间还没有到?”
陈团长道:“小子,那时候这个部门简直就是烂到不行的机构,都是找关系不愿意往里上。我爷爷也是没办法后来才把我父亲搞进来,这也是他进入这个部门第二重要的原因。”
陈团长道:“没什么矛盾的,人本来就是有两面性,况且我爷爷那还不是性格的两面,实在是做事情的两面,其实我们这个调查部门很早就成立了,早期并不属于科学部门,而是属于安全系统的,我爷爷就是成立这个部门的元老,只是因为当时的社会环境,他们不可能做大张旗鼓的宣传,一切事实真相还需要加以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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