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子点点头道:“你觉得我们应该拿对方怎么办?我想不能总是被动挨打。”
说罢起身走了过去,九子看到陈团长开始有点疑惑,后来估计是团长做了自我介绍,他很客气地起身打了招呼,然后让那三个人让了位置,又然后九子起身朝我们这里走来,到了我们桌子旁他很客气地道:“哥几个也别在这里傻坐了,我那里反正也还有空地,人多也热闹嘛,挪个地方吧。”
军子道:“算了,看你这样我还有什么心思做事情呢,就陪着你吧。”
张雪握住了军子的手道:“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可是正因为如此所以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家里的亲人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如果你再有个……那我就真的不想活了。”
九子道:“这还用说吗,肯定是浩天集团的人做的,他们一定误会了我们,其实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何至于要杀张浩天呢?”
军子点点头道:“那你现在还好吗?”
张雪道:“把需要的东西列个清单,我审核后财务部立刻拨款。”
黑衣人没有说话,大步向停车场深处走去,进了楼梯没一会儿就消失了。
人事经理道:“或许是担心人身安全的问题吧。”
张雪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突然出来一个黑衣人,枪竟然打不死他,然后是他救的我。”
过了很长时间他才算是恢复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黑衣人,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人还是鬼,还有他为什么会放了自己。他缓缓站了起来,手里却还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枪。黑衣人用一种简直可以将人冷冻起来的语音道:“滚,不希望再看到你。”
九子拿了瓶烧酒,给我们每人倒了点,道:“我们老板还在里面,我也希望政府能尽快找到凶手,好还我们老板一个清白,所以我一定配合政府调查。”
张雪道:“你的意思?”
张雪忽然愤怒了,她大声道:“这有我弟弟什么事情,他只不过是个孩子而已。”
汤队长道:“老陈,要不说找你没错呢,你脑子就是好使。”
车子开了没多会儿到了施工现场,张雪道:“别把这事告诉军子,他性子爆,我怕出事。”
张雪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是你杀了我的父亲是吗?”
说罢他从怀里抽出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可是当他还没有来得及将枪口对准张雪,忽然一团乌云从天而降,接着乌云落在了张雪的面前,居然是个体格异常强壮的“人”,只是这个人的打扮着实古怪,穿着一身黑色的长斗篷,连头都被斗篷严实地掩盖住了,双手上也缠着古怪的黑丝巾。
张雪道:“杀人是要偿命的,军子你别做蠢事,如果我的父亲真的是死在他的手上,政府会处理他。”
军子道:“小雪,我们这种人和你的思想不一样,如果老爷子还在,他会和我的思想一致。这种事情摆不到明面上,而且也不能借别人的手来完成,如果我不亲手干掉邹胖子,那以后道上就不会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了。”
人事经理道:“因为前两天的事情,公司里有几个部门的中层辞职了。”
我笑道:“我真的无所谓,吃口面条就行。”
周洪生吃了一惊道:“还有这种事情,那人呢?”
张雪被眼前的一切差不多要惊呆了,她实在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道:“你是谁?”
张雪点点头道:“我们的资金没有任何问题吧?”
军子叹了口气道:“好吧,谁让我选择了你呢,不过小雪,我害怕的是你的安全,我要对付他们也是因为你啊。”
张雪点点头道:“那我们出去走走,好长时间没有一起逛街了。”
第二天“浩天集团”的人惊奇地发现一身黑衣素装的张雪带着墨镜,在军子的陪同下来到了公司,虽然她看起来依然是非常憔悴,但是精神比起昨天好了很多。当张雪进入了曾经属于张浩天的办公室后,军子道:“通知各部门的主管,马上开会。”
陈团长点头道:“你说的也是,对了,都说张浩天是个大流氓头子,你们怎么看待这个人?”
张雪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道:“你要对我有信心。”
马天行道:“行啊,领导又要贿赂咱们了,小罗赶紧想地方,他就否定你最少。”
年轻人笑了,表情依旧那么残忍,他道:“是啊,只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容易得手,为什么你们混黑的人都这么不小心,没听说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句话吗?”
陈团长道:“不瞒你说,前两天我特地去做了一次调查,因为如果按四个死者的身份,我首先怀疑的是浩天集团。从我和他们那个副总谈话来看,那人给我的总体感觉就是一个比鬼都精细的人,所以这个人有很大的嫌疑。”
年轻人想了想,用一种很平静的声音道:“我在想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怕?”
九子道:“三四天了吧。”
汤队长道:“什么新线索,我不知道啊。”
汤队长道:“原来是这件事,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有个匿名人举报邹胖子的集团下的一个歌舞厅里藏毒,后来一突击搜查还真是。你也知道我们办案的手段了,这种人肯定要想办法把他多留一段时间的,不过这个事情属于意外,我就没想起来和你说。”
陈团长道:“是吗?那能和我说说他们究竟在什么问题上对你们误会这么深呢?”
陈团长道:“不能这么说,毕竟这个死灵法师不会莫名其妙地出现,他肯定带有很强的目的性。从他这种手段就能看出来,一下子四条人命,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年轻人点点头道:“好,咱们后会有期。”接着掉头向外面而去。
张雪道:“我们好好地做生意,为什么老要去考虑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我同意在丰台路上将我们的项目继续下去,并不是和谁赌气,而是我不相信这年头正经生意没法做。军子如果你思想这么极端,我只能说你可能错误地估计了我的意思,我不希望自己的爱人一辈子生活在仇恨里,更不希望自己孩子的父亲是个凶手,你懂吗?”
送走了他后,陈团长道:“看到了没,这就叫心力交瘁,我们破案的压力没这么大,不过一旦这个案子被定性为非人类所为,那么我们就麻烦了。”
汤队长道:“你比我们行动还快吗?”
不知道为什么,张雪的心里很平静,因为她知道现在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了靠山,如果继父亲之后被杀,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凶手似乎没有立刻动手的打算,因为他看着张雪的表情很奇怪。
张雪企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但是她心里还有两个最大的担心:在牢里的弟弟,一心想报仇的军子,但是心有牵挂就不会做傻事,至少自杀的事情最近她是没有再考虑过了,而且各种杂乱的事情让她也失去了很多原来休闲的习惯。这天当她处理完一堆事物,好不容易有了点空闲的时间,无意中她看到了电脑上的QQ图像,这让张雪的心里泛起了一阵阵久违的甜蜜,毕竟自己所爱的男人用这种方式默默陪伴了自己好几年,有了这份感情自己还需要什么呢。
张雪道:“没什么大问题,你别光在乎我,先做事,我等你。”
每当到了这里张雪的心里总会难过,因为她最爱的亲人——自己的父亲,就是死在这里,而且是被谋杀的。所以到了车库她的脚步不由得缓了缓,她在想父亲是不是见到了凶手的模样,或者他的血是不是现在还残留在凶手的衣服上或是身上。
周洪生道:“那杀手呢,难道人自己又跑了?”
马天行道:“管他这么多呢,反正社会上又少了两个祸害,我们操那份闲心干嘛?”
马天行道:“团长,总不能这次又和鬼打吧?我最近可谈恋爱了,你得给我留条后路。”
这些主管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所以没人反对,散会后军子道:“小雪,你真的行吗,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那人道:“我的父亲就是死在你父亲那种人手上的,他可不是什么黑社会,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教书匠,就是因为走路时不小心,被你父亲这样的人的车撞了,结果不但没有人道歉,反而把我父亲活活打死了,而那个杀人犯居然没有判死刑。请问张小姐,这个世界上还有公平吗?”
汤队长道:“受教了,我立刻回去准备。”
周洪生点点头,张雪走了进去,军子正在和一个人不知道说着什么,看到张雪呛了一口烟,呛得眼泪鼻涕横流,过了一会儿他和别人谈好事情,走了过来道:“你怎么才来,我刚才看了几个装潢效果图,本来还打算你来一起商量,这就自己先做主了。”
陈团长道:“好,今天就给你个面子。”
陈团长道:“上午去了你那儿,下午我就去了他们那里。那个副总和张浩天的女儿好像就是一对情侣,如果说男人为了女人而付出,我想也不是没有可能。综合这两点,我看你应该把调查重点放在那个叫陈军的副总身上,他的嫌疑非常之大,因为他有动机。”
陈团长道:“不对啊,没有证据公安局四十八个小时就要放人,怎么他还在里面待着呢?”
没多久她就在军子的怀里睡着了。
张雪道:“昨天我和陈总商量了一下,都觉得这个项目必须进行下去,不指望它赚钱,但是投入再多的成本我也要做,而且以后不会只有这一家,会越来越多的。”
想到这里张雪的嘴角浮现了一丝笑意,她的电话响了,接通后是军子,他告诉张雪自己在丰台路的施工现场,希望她能去一趟。张雪立刻收拾了一下,出门去找周洪生,但是他人并不在,张雪自己也会开车,便去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取车子。
张雪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杀人还杀出道理来了。”
张雪道:“刚才有人想杀我。”
财务主管道:“嗯,您没来的这几天总体来说还算稳定,和去年同期相比略微有小幅的增长,我想等大家的心思都稳定下来应该说业绩还是有进一步提升的空间吧。”
年轻人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道:“你是人是鬼?”
张雪点头道:“这个是人之常情,他们的薪水尽快发给他们,不满一个月的按一个月给。”
陈团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再问这方面的事情,吃过饭出了这里他立刻打电话给汤队长道:“你小子有点不厚道,有了新线索也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汤队长道:“不是我想给自己找不痛快,这次是四条人命啊,不搞明白了我怎么和上面交代呢?”
张雪道:“为什么?”
军子这次没再说什么,他起身吻了张雪的脸颊一口,走出了办公室。
年轻人面色一变,不过他毫不犹豫地对着黑衣人开了一枪,对方动都没动受了这一枪,年轻人愣了一下神,当他准备再开第二枪的时候,黑衣人瞬间到了他的面前,年轻人抬手就要击打对方面部,黑衣人后发先至,左手已经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
陈团长道:“别发动群众啊,我只是说你,没有说另两位,他们两个也没有找我讨公平的意思。”
陈团长道:“行啊,你可以写个辞职报告,我一定批准。”
陈团长道:“那是最好了,其实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很多证据,估计破案的日子不会太长了,反正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肯定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但是对于你们公司四个员工被害你有什么看法呢?”
本来我们也是要调查他的,只是因为考虑到死者是他们一方人,嫌疑不大,所以没有着急对他们下手,团长看了看道:“你们先点着,我去和他们聊聊。”
这么一想就想的发了呆,当张雪回过神来准备去取车子的时候,忽然她有了种不祥的预感,当她转过身子后发现了一个长相英俊而又残忍的年轻人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陈团长道:“你也别说好听话,这个事情只是我的推测而已,结果未必如此。但是现在完全可以按照这个路子调查下去,否则你没有第二条路可以切入。”
当我们一行人进了韩国烧烤管,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靠在最外面一桌的九子。因为汤队长给了我们两份资料,除了浩天集团,还有邹胖子这边人的所有详细资料,只见他和三个男的相谈甚欢,而那三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张雪道:“刚才亏你没有和我在一起,要不然估计你就麻烦了。”
财务主管道:“没有任何问题。”
黑衣人道:“你是人是鬼?”
马天行道:“这也算是后路啊?这些年我跟着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这么做对我不公平。”
团长道:“你也别太客气了,咱们也就是正好借着机会聊聊吧。”
年轻人一开始还在挣扎,甚至将持着枪的手努力地举起来,艰难地对准黑衣人的面部开了一枪,可他居然还是没有一点损伤。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年轻人觉得呼吸渐渐开始困难,意识也模糊了起来,而对手却没有一点力竭的迹象,眼看着一个杀手就要被人所杀,忽然那个黑衣人松开了手,年轻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翻着白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马天行道:“兄弟,我鄙视你这种拍马屁的行为。团长,我看还是去那家新开的韩国烧烤馆吧,我对烧烤很好奇。”
张雪道:“你就是因为这个杀人?”
张雪上了车子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她一连打了几次火都没打着,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周洪生,他过了没一会儿就赶了过来,看张雪面色苍白道:“小姐,你怎么了?”
九子倒也痛快,立刻将丰台路洗浴中心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道:“其实之前早就说好了双方合作,而且也得到了我们老板的认可,您说至于为这么一点小事情去犯杀人罪吗?”
陈团长道:“你们凭什么扣留邹胖子这么多天,按道理早就该放人了。”
马天行道:“合着只要是咱们说出来的话就全是不公平?”
我们看团长点点头,便都走了过去。九子让服务员收拾干净了桌子,重新又点了好多东西,然后道:“天涯之内皆兄弟嘛,几位都是九子的老大哥,今天别客气,改天再请你们好的。”
后勤资源部经理道:“那么我们那间洗浴中心怎么办?我是指丰台路上的。”
陈团长道:“别发感慨了,今天我请你们吃饭,说吧想去哪家?”
没多久办公室里坐了七个人,隶属于集团的各个部门经理,张雪道:“这两天因为家里的事情,没有来公司,所以今天请大家来开个碰头会,顺便咨询一下这两天的销售业绩。”
周洪生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张雪道:“你刚才到哪里去了?”
张雪翻开记事本仔细地记录着什么,然后道:“其他部门呢,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吧?”
陈团长笑道:“别和我扯这个,我比你大一级,我说的话就叫公平。”
老汤现在就像个无头苍蝇,天天往我们这儿跑,因为他实在被上面催得太紧了,可悲哀的是他却没有调查出哪怕一丝丝的线索。陈团长和他坐在办公室里,安慰道:“你也别太挠头了,不是我说,很多案子就是没有头绪的,所以车到山前必有路吧!”
九子道:“谁知道呢,好像是有谁寄了个什么物证给公安局,对我们老板挺不利的,所以就又把他扣压下来了。”
挂了电话陈团长道:“邹胖子也是够背的,刚进去就被人下黑手了,我也真奇了怪了,这样搞下去到底谁有好处呢,毕竟两个大佬都倒霉了。”
陈团长道:“谢谢你提醒啊,不过我们就是做这个工作的,再复杂的事情也要调查。你们老板进去多长时间了?”
张雪摇头道:“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又将杀手放跑了,”
周洪生道:“我去上了个厕所。”
张雪道:“你做主就行了,刚才身上忽然有点不舒服,就等了一会儿才过来。”
年轻人道:“我不是杀人,我只是杀恶人,像接你父亲这单货,老实说我都不想要钱,因为这是我的责任和义务,还有你的弟弟,他迟早也是。所以只要他出了看守所就会和你父亲一个下场,到时候你们一家人又可以团聚了。”
军子道:“很简单,我想做了邹胖子。”
年轻人道:“千万不要用这种借口欺骗自己,欺骗别人,你这个家族会永远受到神的诅咒,直到完全消失于世间。”
后勤资源部经理道:“张总,我们客房的电器虽然不算老化,但是比起同级别的其他浴场竞争力不够。我很早就打过报告了,但是最近事情比较多,今天正好当面给您汇报一下。”
张雪道:“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马天行叹了口气道:“这年头还是正直的人容易遭到排斥。”
九子道:“他的底细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他是在辽宁盘锦发的家,那个地方您也知道,民风彪悍,所以可能是因为这个关系吧。张老板脾气确实不太好,我们打过几次交道,其实做生意他也得罪了不少人,我们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您要是真顺着这条线调查下去,我估计可能就没完没了了。”
军子想了想,起身带着张雪走出了屋子。周洪生将车子开到二人面前,上车后张雪却道:“周哥,我想回家,麻烦你送我们回去。”
我头皮一紧,立刻感觉到自己浑身如坠冰窖,因为我能分辨出来那个声音来自我的背后。
陈团长道:“是吗,那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女孩将我的嘴放开,不过匕首却抵得更紧了,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了,便道:“快了,我马上就出来。”
陈团长笑道:“我也是人,是人就有感情,但是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感情。”
他越是镇定,其实漏洞就越明显,因为在他身边叫嚷的病人,居然没有让他有一丝的斜视,这与人的正常表现不符合,于是我们立刻跟了上去,不过考虑到医院里面病人的特殊情况,我们没有立刻进行抓捕。
陈团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那么这个案子破了吗?”
而站在少年身边的那人怀里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看样子应该是个大人,不过他也带着一顶帽子,帽檐压的很低,这时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少年身边走了过去。
陈团长道:“你只要别偷懒,你的工作就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想贪污都没人会给你送钱的,安心吧。”
我随口说了一句:“他不是忽略我们,而是给自己创造一点时间,因为他能掌握公安局的调查方式,但是却掌握不了我们的,所以瞒我们一会儿是一会儿。”
我得到了这个消息,立刻出了医院去交警队找到团长,将情况汇报了一下,顺带拿了照相机,当我再次回到医院,要求去看尸体,护工很不耐烦地将我带到四楼道:“最里面就是了。”说罢看都不看我一眼,下楼就走。
马天行不耐烦地道:“行了,别废话,你让我们走我们也不会走的。”
女孩子没说话,“嗯”了一声,接着她松开了抵住我喉头的匕首,做了个“嘘”的手势,而罗海波在床底下摸出一套衣服,穿上后居然轻松自如地站到了地上,就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般。
马天行道:“这样啊,我一直觉得自己很低调了,没想到这层身份还是给自己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王旭道:“这个称号是市里为了表彰他先进的个人事迹所颁发给他的,因为他确实解救了很多被拐卖的小孩。”
而我们通知了公安局,得到授权后,我离开了现场,赶去了医院,而他们三个在那里接受事故调查。
而出乎我们的意料,他居然是——罗海波,因为公安局提供给我们的资料有他的照片,而他的长相非常容易辨认,昨天被人救走后今天居然就冒着风险回来,似乎是要带两个孩子逃走,这点着实让人觉得奇怪,当然现在已经不是给我们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了,救人要紧,陈团长立刻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而那个司机哭丧着脸站到我们边上道:“大哥,这人可是你们追出来的情况,无论如何你们不能走。”
护工一边搬动尸体,一边道:“肯定要在太平间放放了,给你们一个缓冲的时间,就是火葬场现在也下班了。”
陈团长道:“咱们是京里来的人,要在古代那就叫钦差,他们当然不敢怠慢,怕我们万一回去说了对他们不利的话,那就真麻烦了。”
只见何壮一马当先地离我们越来越远,离那人越来越近,说也奇怪,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他却始终抱着那个小女孩,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一幕意想不到的惨剧却在此时发生了,就在他打算冲过马路的一瞬间,一辆高速行驶的车子制动不及,猛地撞到了他,那人在危险发生的一瞬间,用瞬间的速度变换了一下姿势,被撞上后他承担了所有的撞击力,而小女孩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王旭道:“这个我不知道,不过很简单的道理,政府肯定首先寻找他们的家人,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找到,那就安排送到当地福利院。”
过了一会儿陈团长又道:“昨天我头脑太乱了,但是刚才忽然想到一点情况,我们假设一下这个罪犯如果真是罗海波杀死的,那么很难讲他过去没有做过类似的案件,因为这个人是当地的打拐英雄,所以我们可以先调查这些年有没有莫名死亡的人贩子,如果有就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调查,我想毕竟会飞的只是极个别,我们摆不平他,可以从那些不会飞的人下手。”
此时太平间外面,护工大声道:“你照片照好了吗?”
马天行道:“嗯,这个提议很专业,我也确实不想和那个能把墙撞个窟窿的人正面交锋。”
罗海波似乎是勉强地笑了一下,忽然喷出一大口鲜血,头往一边渐渐歪去。我们心里都不是滋味,毕竟如果我们不追他就不会出这个事情,而且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我们说干就干,当下联系王局长希望他能帮忙提供这方面的资料,没一会儿来了一个警察,他介绍自己姓名叫王旭,是公安局专门负责调查失踪人口的,罗海波也是被他带回来的。
陈团长道:“我们还是有必要去孩子那里了解一下情况,这次避开那个主意大的,找小孩子,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名堂来。”
既然是美女,让我惊悸的心情略微平静,而且一阵阵的女儿体香飘来,我居然有种被催眠的感觉,而咔的一声响,又让我清醒过来,这时我看到了一个让我终身难忘的情景,罗海波居然坐了起来。
陈团长道:“是啊,以他这种能力肯定不是想抓一帮小孩子回去要饭,他真要钱,去银行抢就行了,所以问题就出在这里面,他到底为什么要抢这些孩子?”
陈团长道:“那真是麻烦您了。最后再问您个问题,那帮孩子咱们政府准备怎么安排啊?”
陈团长打过电话后蹲在罗海波身旁道:“罗记者,你要挺住,救护车一会儿就来。”
王旭道:“没错,但是您也知道,毕竟现在拐卖人口的现象太过严重,所以我们不可能做到每件案子都能侦破的地步,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力量破案。”
第二天市局给了我们一份报告:孙老三死于他杀,但是现场并没有提取到任何与案情有关的线索,案件侦破工作虽然有序展开,但是并不明朗。
医生道:“那现在呢,没谁问你十分钟前的情况。”
陈团长道:“也就是说这个称号不是虚的?”
陈团长笑道:“行啊小子,这个推理很有创造性。”
王旭道:“您说这话没什么别的意思吧?”
女孩立刻将我的嘴堵了个严实,护工脚步渐渐离去,我清楚地听到了罗海波长长地喘了一口气道:“这次事情没办好,估计难办了。”
陈团长道:“谁知道呢,再说吧,我脑子太乱。”
因为这里并没有窗户,女孩子一马当先出了太平间,罗海波压低了帽檐,对我道:“有空还是多对付那些人贩子吧,别老把枪口对准自己同志。”也跟着走了出去,留下我在太平间里打起了迷糊。
出了警局,陈团长道:“我觉得那个王旭有问题,按理说一个孩子出现了精神上的状况,是个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他没有将这个情况告诉我们?”
她紧紧地抵住我,我动都动不了,而她的匕首依旧牢牢地横在我的咽喉上,让我觉得这柄刀似乎随时都能将我的喉咙割破,而http://www.99lib•net且我怀疑我的表皮已经破了一层,应该流血了。
何壮道:“迟早的事情,你以为能躲掉。”
陈团长立刻就急了,道:“快去找监控。”结果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忽然听到一声大叫,循声望去,只见三个人站在医院的走廊上,个子稍矮的那个穿着运动服,带着运动帽,本来看是挺不碍眼的,可这个时候却手舞足蹈起来。
当我们把这个想法汇报给了王局长,他道:“我们也有人在做那些孩子的工作,不过他们什么都不肯说,戒心很重,但是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个情况,他们这帮孩子里有一个好像精神出了问题,我们的人还没有来得及过去,你们可以去他那里试试。”
到了医院,罗海波已经开始了急救手术,但是没过多长时间,医生便结束了手术,出来告诉我道:“人已经死亡,你们准备一下后事吧。”
马天行立刻意识到了自己话的不妥,忙道:“您别往心里去,我就是随口说说。”
王旭道:“没错,怎么了?”
我大惊之下,张嘴就要狂吼,那个女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按住我的嘴巴,接着另一只手从腰间抽出一把似乎是用某种动物骨头做的匕首,抵在了我的咽喉上,逼着我将我推到了角落。而她的力气大的惊人,我估计别说我,马天行都不一定能比她力大。
陈团长道:“他们从小就在社会上跑,只要不是傻子,肯定比一般孩子懂的要多。不过这个事情牵扯到人命官司,我担心会连累到他们。”
陈团长道:“那么您认为孙老三的事情与他有没有直接的关系呢?”
因为我俩的脸离得特别近,所以我很清楚地看到了她的模样,这是个至多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子,两道眉毛既黑、且长、又浓,皮肤比正常人略黑一些,是那种健康的麦芽色,眼睛又大又圆,睫毛又长又卷,鼻子嘴巴简直如雕刻出来的一般,单看长相是个非常标准的健康型美女,不过就是表情凶狠了点。
马天行道:“迟一天是一天,我可没你这样的本事。”
王旭道:“他是陕西人,具体哪个城市的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接触的还是太少,不过如果你需要他的资料我可以帮你们汇集。”
我立刻就蒙了,要说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进过太平间,更别说自己一个人了,但这是为办案子,我总不能给王局长挂个电话,让他派几个警员来陪我进太平间吧,那还不给人笑死。
王旭道:“这个从我掌握的资料来看,应该有一次吧,至少有一次,也是一个人贩子被人用榔头砸死了。”
关了电脑,我揉着发酸的眼睛道:“团长,我看这件案子难搞,因为线索太分散了,很难找出其中的关联性,而且最主要的是,对方没有明确动机。”
王旭道:“绝对没有,因为当时他不在本市,而且他还没有开始自己的打拐生涯。”
护士急的眼泪都出来了,道:“真不知道,这门当时也是锁死的,你们没用钥匙就打开了,肯定有人来过。”
因为这个孩子刚刚出现症状,不算严重,所以留在了观察室观察,里面只有他一个病人。可是当我们进去后里面却空空如也,医生问护士道:“你怎么回事?人呢?”
在门口犹豫了半天,鼓了半天劲,最终我还是走了进去,推开门那嘎啦啦的门闩声,都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阴冷的房间里,那雪亮的日光灯让我的头皮一阵阵发紧,这屋子里是真安静,十几具尸体被白布盖得严严实实,这时我才想到忘记问罗海波的尸体是在哪里了,可是我知道自己决不能再度出去,出去就不会有胆量第二次进来,于是我从门口开始掀开那掩盖在尸体面部的白被单分辨尸体,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一声古怪的吱吱声响。
陈团长道:“没有,那几个孩子戒备心很强,脑子也很清楚,对问题有很强的预判性。”
我道:“我的意思是他不会被立刻送走吧?”
陈团长笑骂道:“放你的屁,好好干活吧。”
我道:“他们给我们这份报告是什么意思,好像这点与我们无关吧?”
陈团长心不在焉地道:“看不出来你挺正直的。”
当我们赶到现场,那人帽子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受到惊吓的小女孩哇哇大哭,却安然无恙,而那个人却是双目无神地望着我们,血从鼻子、耳朵、嘴巴里开始渗出,看样子就知道肯定不行了。
陈团长看了他一眼道:“是啊,他那就是随口乱说的。我想问一下,这个案子您估计和罗海波有关系吗?”
马天行道:“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公安局已经掌握了这方面的情况,他至少没有瞒着所有人,或许是把我们忽略了吧。”
结束了这次谈话,我道:“团长,你看怎么办?”
我的冷汗瞬间出了一身,并且依旧不停地流出,而这时吱吱声越来越响,我把心一横,转过身子,这一看不要紧,顿时肝胆俱裂,只见其中一具尸体,虽然被白布盖着,但是居然不停地抖动起来,我当时就想到了僵尸的传说,魂飞魄散之下转身就打算往外跑,可是又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一个衣着非常古怪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旁。
王旭道:“我是个警察,在案子没有了解之前,我们不能为任何嫌疑人证明,所以这个话我不好回答。”
陈团长道:“那么他之前在哪里呢?”
陈团长道:“好的,那谢谢您了。”
陈团长道:“那倒也是,但是毕竟打拐这个工作也是具有风险性的。我就是想知道在孙老三之前,有没有出现过人贩子被杀的事情?”
我觉得非常奇怪,不过没有带照相机,于是我询问了一下护工罗海波的尸体准备怎么处理?
王旭道:“是的,他是记者嘛,肯定是跟着所在单位的发展转移了。”
陈团长道:“这么说他不是本地人了?”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医生看了一下他的瞳孔,摸了一下脉搏,摇头道:“不行了,大家抓点紧,看看能不能救回来。”
陈团长道:“这么说那些孩子如果要论其实也是您的管辖。”
出了门我们去了当地的脑科医院,因为有了公安局的介绍信,医院的人立刻给我们安排见面,不过到了病房,我们大家全都吃了一惊。
陈团长道:“有时候杀人的未必是坏人,被杀的未必是好人,法律和道德是两种判断方式。”
护工翻了我一个白眼道:“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们医院哪管这么多?”
马天行道:“我过去在武侠小说里面看过相关剧情,说一个修炼邪功的人,需要童男童女采阴补阳,大概不会真有这种人吧?”
护士道:“就是他,他在那里。”
陈团长道:“这是,我能理解你们办案不易,不过这个罗海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因为我听说他是个打拐英雄。”
马天行道:“这个不敢当,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反正抓坏人也不是我们负责的。”
马天行道:“问到什么了?”
护士吓得脸都青了,道:“十分钟前还在这里的。”
马天行叹了口气道:“我们都知道团长是个具有大智慧的人。”
我心里一紧,随着医生进了手术室,只见罗海波躺在手术台上,表情平静,当护工正要将白布盖上时,我忽然看到一个奇怪的符号,忙上去揭开白布,只见在罗海波的左胸口处纹着一个蓝色的六角形的图形,大小和一个拳头差不多。
马天行道:“还真奇怪,看来只要牵涉到这方面的谋杀案好像都很难破。”
我们一下午都在整理资料,受害者的资料,包括近年来那些比较蹊跷的丢失孩子的家庭的资料,只看得我们是两眼昏花,头脑发胀,但是从其中我们并没有找到半点相关联的地方。
其实大家都没拿我的话当回事,包括我自己,那都是没事瞎说着玩的。
王旭道:“大概四五年前吧,那个人是六年前被害的,罗海波还没来到这里。”
王旭道:“没有。”
那人知道我们跟上,急匆匆地下了楼,向街上跑去,出了医院大门,我们立刻追了过去,他虽然跑得很快,但是毕竟怀里抱着一个孩子,而且话说回来,就是给他一副刘翔的装备,也别想跑过何壮,他那个速度曾经抓过猫,何况人乎。
马天行道:“人犯了法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不是吗?”
马天行道:“听您这么说也是老手了?”
马天行道:“团长,我觉得这句话不应该从您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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