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团长道:“可是外国特工杀人了。”
那人道:“这个我们真不知道,也不好瞎说,但是林队长被他们杀害了,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行为。”
陆团长道:“就算是分人下来守护,我也要把老林的尸体带回去,这是军令,而且死的是我们自己的同志。”
领导道:“你知道《地外文明共享公约》吗?”
不过结局相对来说算是完美了,陈团长没有因为挑战权威而被送去坐牢,当特别行动组的组长,一个级别和团长相同,年纪相仿的,神态极为剽悍的军人来到这个房间报道的时候,领导指了指团长道:“你除了要完成任务,也要保护好这几位同志,因为他们是国家专门调查神秘事物的科研工作者,不过千万要小心,别让他因为情绪偏差,而犯错。”
陈团长道:“这我怎么会不记得呢,我也不想把自己同志留在这种地方。”
陈团长道:“无所谓,你别被我丢远了就行。”
副师长道:“行了,你少说两句吧,命令不是乱下的。”
团长道:“陆团长,我想请问你是不是真的准备向一个小女孩开枪?”
而这时特种兵们已经将少女围了起来,还好他们并没有开枪,光抡拳脚,这么多训练有素的军人居然不是一个小姑娘的对手,顷刻间就被打倒两个。陆团长真急了,拿着手枪就对准了小姑娘,忽然一个雪团啪地砸在他的面门上,只见雪花四溅,足见这一掷的力道有多大,我都不用看就知道是何壮出手了。
领导道:“我差点忘了,一定要下一道死命令,告诉特别行动队的所有成员,不能轻易和外国考察组发生摩擦,但是务必想办法在他们之前找到目标,确认后立刻给我资料。”
陈团长道:“如果领导下这样的命令,那么我肯定要抗议,这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马天行道:“真是奇怪了,你们也是带枪在身上的,为什么不准他们带呢?”
等他们走后,那两人慢慢挪到林姓特工尸体边,其中一个道:“林队长。”然后泣不成声。
原来这时候陆团长已经清醒过来,及时制止了一场可能将要发生的惨祸,只见他严肃的脸中央一团红色的皮肤显得分外明显,看起来十分滑稽。他看了看何壮又看了看少女道:“你们说得没错,我们确实不占理,但是无论如何我们要完成自己的任务。陈团长,我看大家的目标不同,所以做事情的方法手段都不一样,为了避免矛盾,咱们还是就地分别吧,也省得最后出大事。”
陈团长没有一丝犹豫,对我们道:“我们也去。”
陆团长往后连退两步,噗地摔倒在雪地里,看得出来虽然没有晕,不过肯定是懵了。
陈团长道:“好了,都是自己同志,也别太刻薄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要把下一步计划搞清楚再说?”
陈团长道:“是。”当下也没有再废话,三辆军车载着陆团长手下的十二名特种兵,和我们再次来到唐古拉山的一个入口,不过这次是另一个入口。我知道他们的真实意图是避免我们和那帮外国人再次见面;反正本来目标就是未知的,从哪儿上山完全一回事,比的无非就是谁的运气更好一点而已。
领导道:“陈团长,你如果始终抱着这种态度,那么我们就没有讨论的必要了。”
我道:“我们来这里是有很明确目标的,难道现在要开始转行了?”
他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没办法陈团长也只好一一作答。听完,这人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能处理的,我汇报一下吧。”
陈团长点头道:“我懂了,你也就是个凶手,你并不是军人。”
陈团长皱着眉头道:“你们到底在执行什么任务,为什么这帮人如此心狠手辣?”
而当我们走近后,那头巨狼仰脖子长鸣一声,带着自己的“手下”不慌不忙地退了下去。我们都是暗暗称奇,再看林泉的尸体,除了额头有一颗人类同胞留下的弹痕,再也没有其他伤痕。
“事情是这样的,其实在建国以前,就有科研机构发现这里存在着一片外星人基地。”
陆团长没说什么,示意手下将林泉的尸体,固定在一个雪橇上,向前拖去,陈团长道:“万一要爬山怎么办?”
陈团长道:“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别到时候被那帮孙子超了先,那就麻烦了。”
说着话呢,只听身后群情激奋,那帮外国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叫了起来,我们回头望去,只见大约在几百米以外的地方,他们拿着各种枪械调试,安装着弹夹。
陈团长道:“现在还有工夫扯这个闲蛋吗,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一会合作,一会掏枪的,还有没有准谱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们吃过早饭,收拾好用具,向前继续而去,渐渐山路艰险,我们估计离雪峰越来越近了。忽然远处的雪地上躺着三头死透的巨狼,我们赶紧走了过去,只见它们身上满是弹孔,身体早就冻僵了。
领导并没有理会团长的话,而是沉思了一会儿道:“陈团长,你来这里是做什么调查的,我已经得到了详细的报告,这么看来我们其实是在调查同一件事情。”
那人道:“没错,不过这帮孙子言而无信,摆了我们一道。”
外国人道:“可是你们也违反了条约,说好一个行动组三个人的标准,你们却来了八个人。”
原来那人姓林,他很气愤地道:“你们这是放屁,不说别的,你们必须把枪交出来,否则我有权制止你们。”
陆团长恍若未闻道:“你还记得把他埋在哪么,我拖尸体的东西都带来了。”
那人道:“我可以保证一点,虽然我们也是带有一定目的性来到这里的,但是无论如何我们不会丢中国人的脸,我们不会和这帮外国人做任何出卖自己国家利益的事情。你也看到,刚才我们开枪了。”
外国人听罢哈哈大笑,然后转头对其他人说了一句英语,他们也是哈哈大笑,笑罢他道:“林先生,我想你也太小看我们了,你们这种做法是对条约最彻底的蔑视,我想即使申请国际仲裁,不占道理的也是贵方。”
陈团长又道:“报告领导,杀害我方同志的是国外特工,不是那个女孩。”这次特意加重了语气。
陈团长道:“你看这些脚印,全部都是那些人留下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心里腾地升起一团怒火,看着他们拿出束带,准备将她双手反绑,我立刻冲了过去怒道:“难道你们只有欺负一个女人的本事吗?”
一开始挨刀的那个特种兵道:“你也看到了,她纯粹是想要我们的命。”
陈团长道:“没错。”
陈团长道:“你的意思是?”
陈团长道:“那么你的意思是绝对会开枪了,是吗?”
这姑娘一出手就狠毒不已,这让我们大出意外,因为虽然之前她用刀抵过我的脖子,毕竟和划过脖子不可同日而语。陆团长真干脆,掏出手枪就对准了她,我不由自主地想上去将陆团长的枪夺下来,还没跨出一步,陆团长却将枪对准了我。
当然这颗子弹不是来自他的枪膛里,而是对面一方,看来他们都是老手,一枪打得又准又狠,直接击中脑门。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为国捐躯,他倒在了地上,殷红的鲜血瞬间流满了雪白的雪地。
陆团长面无表情道:“我不管她是小女孩还是大男人,如果她做了对我手下或是我不利的举动,那么我肯定会让她感到后悔。”
陈团长道:“没错,这些年我确实变懒了,不过至少我还没有堕落。”
说罢和另两人互望一眼道:“怎么办?”
陆团长道:“是的,而且是毫不犹豫。”
说罢取出报话机,做了汇报。十分钟以后,两辆轿车开到此地,下来一个身着便装,但是从面相一看就是军人的中年男子。副师长虽然年纪明显比他大,但是见了他立刻起立敬礼,团长也是军人,也向他行礼,那人回敬了礼,坐到凳子上道:“陈团长,你的身份我们已经做过核实,没有任何问题,你可以详细说一下事情的整个来龙去脉吗?”
我道:“这不公平,凭什么他们国家的安全人员能进入我国的领土进行调查任务。”
领导道:“这个我当然也知道,所以给我们自己的同志配备了武器,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公然违抗国际公约。”
马天行道:“你们现在又好汉起来了,刚才干嘛呢?”
副师长听了这话,脸都青了,领导也是气得立马红了脸,他沉默了半天才道:“我是这里的总指挥,我的一切做法都是以大局考虑,如果你觉得有不妥之处可以回去投诉我。”
又对陆团长道:“这位姓陈,陈团长。”
陈团长道:“我知道国家利益高于一切的道理,但是一个公民的生命是国家利益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如果连这点我们都不能维护,那么我不明白还如何谈维护国家利益,此外那个女孩明显是个普通的地球人,领导下这样的命令不合适,也不公平。”
陈团长道:“这么说他们是通过合法途径进入我国的?”
那人道:“你不要胡说,是你们的人先动的手,我们被迫自卫。”
开枪的外国人我们看得仔细,是个个子不高,但是异常强壮的人,他戴着一顶毛线帽子,满脸胡子茬。这时说话的外国人上前对我们道:“不好意思,看来我们必须没收你们的武器了,如果你们需要投诉,我们可以提供所有行动组成员的姓名。”
外国人又是放声大笑道:“那你和我的同伴商量吧。”说罢做了个手势,那些外国人都举起了手中的枪,对着我们,看着黑洞洞的枪管,我知道,事情麻烦了。
只见我们面前满是杂乱的脚印痕迹,一直通向远方,陆团长道:“追。”
他道:“你要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最好老实点。”
马天行不等他回答就高声道:“这还用说吗,她看上罗子了,两人一见钟情啊,罗子你是不是可以考虑用一下美男计。”
陆团长点点头,从怀里抽出一把手枪,拿出两个弹夹道:“这枪做过登记,记得到时候要交还。”
看他们没做声,这人从怀里掏出手枪道:“无论如何要制止他们,这是在中国的领土上,他们带着枪进来这是违反主权法的。”
我们看着团长一句不让、针锋相对地将两个高级别的军队干部的脸同时气成了猪肝色,虽然暗自佩服团长,可是也暗暗担心起来。
特种兵可能觉得我的话说得没错,犹豫了一下,这时另外一个特种兵大声道:“把她绑起来,要不然这个女人是我们的大麻烦。”
陆团长道:“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如果没有这个前提,那么才是凶手。我现在是在执行国家任务,所以我没有精力考虑别的问题。”
陈团长道:“我知道。”
没有道理不帮助自己的同志,于是我们互相搀扶着向前走去。陈团长道:“刚才那个小姑娘为什么会袭击你们,为什么对我们却不下手呢?”
被我打昏的人想了很久,终于道:“这件事情不是一件可以拿来说的事情,保密级别很高,所以希望你能理解,我说了这么多已经是违反保密法的行为了。”
陈团长道:“可是他们绝对不是科研人员,这是一群杀人狂。”
陈团长道:“你们的人当时手上持枪,我想这也是正常的防卫。”
上了山陆团长对明显气力不济的陈团长道:“陈团长也是军人啊,好像很长时间没怎么运动了吧?”
说罢夺过他手上的束带就要动手,我用力推了他一把,对方没动,我自己却退了两步。那个军人估计也是真急了,对着我脸就是一拳,只听噗一声闷响,他的拳头已经被何壮牢牢攥住,那人努力往回一挣居然丝毫不动,他面色大变,连挣几次,最后一下何壮忽然松手,顺手推了他一把,两股力道加在一起,他腾空而起,跌到地上,随即恼羞成怒地站起来就拉枪栓,只听一人大声道:“胡闹什么,把枪放回去。”
外国人眼睛一眯道:“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个凶手,和你们在一起我们必须要有可以自卫的武器。”
说罢我们向前而去,走了很长时间到了掩埋林泉的雪坟,但是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四五头狼居然已经将林泉的尸体给刨了出来,不过中间那头体型最大的狼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而周围的狼只要有靠近的,它立刻就龇牙一声闷吼,将其余的狼吓走,而它并没有想动嘴的意思,反而像个守在那里的“守护者”。
何壮道:“你别得意,路还长。”
陆团长道:“我问他的道理很简单,因为他是我的战友,而参谋长也让我务必将他的尸体带回去。”
陈团长道:“那太感谢您了。”
那人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射击训练,这是牵涉到国际条约的大事情,我和你说不上,你们两个和我过去,去缴了他们的枪。”
其中一个特工道:“我们机构有人在当地处理意外情况,我们可以去找他们。”
陈团长道:“那是最好,我想我们也不需要你的保护。”
就在大家查看现场的时候,忽然雪堆扬起,一个白衣少女腾地从地下钻了出来,她头发早就散乱了,浑身都是鲜血,此刻俊美的面容已经愤怒到了扭曲,她一手一把匕首,从雪地里直冲过来,离她最近的特种兵来不及反应,她手中的骨刀就已经在他的腹腔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如果不是特种兵们都身穿避弹衣,那这一下就开膛破肚了。
那帮外国人看到我们过来,一脸的轻视,但是也站好了队列,那人道:“这是攻击队形,你们要小心。”
领导道:“陈团长,不管你对我有怎么样的看法,但是我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而且如果你要是敢做出任何有损国家形象的事情,那么陆团长首先就会依照我的命令对你的行为进行限制。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说罢,好不容易爬到半山腰的我们又加速向山下冲去,这一路我们并没有遇到任何奇怪的情况,而且因为行动迅速,半天时间我们就来到了山底,由他们带路,我们雇了一辆车子去了设在当地的临时指挥部。
陆团长呵呵大笑起来,稍微放慢了点脚步。老实说陆团长和他手下那帮人要是论体力那绝对没说的,在雪地之上毫无拖沓。走了一会儿陆团长道:“林泉的尸体在哪里?”
领导道:“无论是不是地球人,至少她伤人了。”
他估计没有听明白何壮话的意思,将我们身上搜了个遍,枪都被搜了,不过却将匕首还给了我和大壮,他很得意迪道:“给你们防身吧,小心这里有狼群。”
这个指挥部确实比较隐秘,不知他们从哪里搞的房子,居然有个地下室,一切设备都在地下室里。接待我们的是个副师级干部,从级别来看就知道事情不是一般的事情,听完了团长的汇报,他大吃一惊道:“他们弄到枪了?”
陈团长道:“我们同志的尸体还在山上的雪堆里面埋着呢,如果不相信可以去实地调查。”
陈团长道:“你问他干嘛,领导的指示你应该听到了。”
他道:“那么那个小姑娘呢,我刚才好像听你说他们身上的伤口就是她干的是吗?”
在一大帮人嘲弄的笑声中,他们向前而去,走过那两个瑟瑟发抖的中国特工身边时,那个人用力拍了拍其中一个人没受伤的肩膀,似乎嘲弄地伸出了大拇指。
那人笑道:“这句话我说的确实有误,你们别见怪。”
他走了几步,但是那两个人并没有跟着去,那人回头用很鄙夷的目光看了他们一眼,呸的啐了口吐沫,自己一个人朝那帮外国人走了过去。
领导对陈团长道:“这位姓陆,陆团长。”
陆团长道:“那倒是,军人最重要的是不能变节。”
陈团长道:“从没听说过。”
我道:“如果不是你们端着枪冲到了她居住的地方,打死了她养的狼,她为什么要对你们下这样的重手?难道责任全在她身上?”
陈团长目瞪口呆地望了他一会儿才道:“报告领导,杀害我方同志的是国外特工,不是那个女孩。”
然而这个林姓特工做出了一个让我终身不能忘记的举动,虽然之前我亲手打昏过他;虽然我之前非常讨厌他,但是现在他将成为我一生中最敬佩的人之一,他毫不犹豫地举起枪,对准那个外国人,然后枪响了。
何壮看看他道:“那是你们,我们不是。”
那人见到面色大变道:“他妈的,这帮外国毛子不讲信誉,玩阴的。”
领导道:“那好,我把相关公约内容解释给你们听一遍,或许对你们搞清楚这件事能有一定帮助。”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理睬,那人道:“这就对了,她是唐古拉山脉里的土著居民,我们其实是一群强盗,所以这也是我们咎由自取。”
陆团长看着那些渐渐隐没身形的巨狼,自语道:“这究竟是什么情况,真是邪了门了。”
他们两人敬了礼。陆团长道:“我是这次特别行动队组的组长,负责这次特别行动的一切指挥。如果陈团长在调查工作中需要我的配合,我一定尽全力支持。”
这时一个人高马大,金黄头发,碧蓝眼睛的外国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的眼睑下方有一条不算长,但是比较宽的伤痕,他将一把微型冲锋枪挂在身上,挪到了身后,用一口很流利的中国话道:“你为什么又回来了,是不是还想杀人?”
领导道:“团长同志,现在不是清朝,我们当然不会被外国人欺负,更不会对自己同志的非正常死亡坐视不理;恰恰相反,我们现在是联合国常任理事国,是个负责任的大国,所以也必须有大国的姿态,在这件事情上,我们应该做的是谴责那些不守信用的成员国,而不是以暴制暴,如果我们真想要这些人的命,他们一个都活不了。但是全世界都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如果稍有不慎,国家将蒙受羞辱,这就不仅仅是个人恩怨的小问题了,我希望你能够理解。当然作为一个军人,我肯定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不过凡事必须从大处考虑。”
我心里想:“你把人看得也太简单了吧?”结果就在我认为他要准备对付那帮不守信用的外国特工时,这位领导下了一道惊天地泣鬼神的命令,他对副师长道:“你让特别行动队立刻出发,如果再见到那个女孩就地实行抓捕,如果她反抗,那么可以开枪射击。”
陈团长似乎是自言自语道:“林队长还算是条汉子,至少没让人吓死。”
陈团长随即将看在眼里的一切详细说了一遍,他看了那两个所谓的特工一眼,道:“这么说来对方是早就将武器通过非法途径隐藏在了山上,然后取出武器射杀了我们的同志是吧?”
那人道:“所以考虑到主权问题,也有规定,外国科研机构不得携带枪支入境,并且严格控制入境人数,一个国家最多三人,而且身份只能是从事这方面工作的人员,而且仅限科研人员。”
陈团长道:“我现在还要继续调查,没有时间,但是回去后我不排除投诉您的可能。”
我们全部被吓得跳了起来,连团长都没有支持住。那人道:“如果你们相信,我就继续往下说。”
到了深夜,忽然隐隐传来一阵阵的枪声,我们立刻都被惊醒了,陈团长道:“别他妈的又在对中国人开枪,这帮龟孙子,没他们好的。”
衬团长道:“就在此地?那太好了,事不宜迟,我们立刻行动吧。”
领导沉吟半晌道:“如果真如你们所说,那事情就非常严重了。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来这里干什么?”
他说话的同时越走越快,陈团长气虽然越喘越粗,但是一步不落地跟着他。陆团长看了陈团长一眼道:“如果觉得累了,你可以说话,我们就地休息。”
说罢丢在身边的雪地上,带着手下的弟兄,向前赶路而去,马天行捡起雪地里的手枪交给团长。
陈团长道:“好,既然这样我就不勉强了,不过你必须告诉我这些外国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希望他们在自己国家领土做任何对国家不利的事情。”
那位团长双腿一并,身子一挺,啪的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道:“保证完成任务。”
那人道:“别他妈扯淡了,这是在中国,你们知道条约。”
陈团长道:“可是领导就是在乱下命令。”
那人道:“但是当时鉴于国力等各方面因素,并没有第一时间对这里进行调查,也就是去年吧,这个事情才算提上了工作日程;但是随之而来也有个麻烦,那就是国际联合大会上明确有地外文明的发现,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有权利享受这方面的资料与科研,当然这也是近年才讨论出的国际执行规则,那么正好就被咱们赶上了。”
带着人当先而去,我们紧紧跟在后面,一直走到晚上我们实在是筋疲力尽,陆团长便下令安营扎寨。我们是分两边的,他们一块地方,我们一块地方,不过老陆还算厚道,警戒的任务他们全包了。
那人看看我们,团长道:“我和他不是一帮的,我们是来另外执行任务的。”
陈团长看陆团长子弹上膛,忙按住他的手道:“先别急开枪,这些狼并没有伤害尸体。”
少女啊啊大叫着又将一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兵踢倒在地,动作忽然慢了下来,被另一个用枪把子,在后脑上狠狠一击,噗的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马天行道:“我操你妈的……”就在我们准备掏枪的时候,十几把微型冲锋枪和手枪对准了我们,何壮手一翻,一柄匕首已经握在了手上。陈团长道:“大壮,不要瞎来,要认清形势。”
他们心情平静了一些才道:“任务只有林队长知道,我们只是配合他的行动,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让我们知道的,但是这帮外国人,他们使诈。”
陈团长道:“国家利益高于一切,虽然我们调查的也是很重要的事情,但是你们也看到了,这是外国的特工在我们国家的领土持枪杀害我们的公职人员,这是对主权的蔑视。我想任何事情都大不过这件事情,所以我们有必要将这件事情汇报上去,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存在怎样的背景,万一有牵涉国家利益的事情,那就更不能随便处理了,毕竟现在唯一掌握内情的林队长已经……牺牲,我想这才是眼前最主要的事情。”
陈团长道:“我信。”
回去后我左思右想,权衡利弊,思想斗争了半天,不可否认对神秘事件任谁都有好奇探知的心里,但是亲自进入到里面和站在一旁看热闹是有本质区别的,好比说我们在黑龙江的遭遇,如果当时不是老翟而是我……
想到这里我顿时心痛起来,“我一定要将这次事件调查清楚,也要杀了水怪替老翟报仇。”
有他这句话我稍微安了点心,下午来了一辆车子将我接到了陈团长那里,这是三环外一座普通的老式二层小楼,没有什么特别的,青灰色的楼体外布满了爬山虎,大门口挂着一个牌子:“北京科技研究所。”里面停着几辆越野车,我进去后上了二楼,陈团长在他的办公室里早就准备好了东西,另外还有两个人,两个年纪和我相仿的年轻人,经他介绍我知道两个人分别叫何壮和马天行。
在后来的相处中我知道马天行是个出色狙击手,他在武警部队服役时圆满执行过数次狙击任务,被陈团长费尽周折地挖了过来。而何壮此人名不副实,其实他身材十分单薄,看不出壮在哪里,不过力气、耐力却十分惊人,估计拎一二百斤的东西跑一公里没有任何问题。这个人非常内向,一天难得说一两句话,连陈团长和他说话都是能用动作绝不开口,而且没事就好发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心里在合计着什么,而马天行性格正好和他相反,活泼话多,这点和我比较相似。
后来回想起这段思想斗争,真是觉得好笑,毕竟人只能和人斗,若与天斗,自取灭亡而已,大千世界的种种,人类不过是参与其中罢了,想得太多则是妄想,我们有句话叫: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怪兽乎?何况老天爷乎?
把东西抬上了车子后面,是一辆三菱帕杰罗,马天行开车,何壮上了副驾驶,我和陈团长坐在后面,启动后我们向北而去。
马天行道:“我个人认为很难,毕竟目前科学程度决定了我们不可能弄明白所有的事情,单就地球上我们所能去到的地方就少之又少,更别说外太空了,不过这些事情也必须有人做,因为你不投入永远不可能有进步,失败一万次,哪怕只有一次成功,或许就能上一步新台阶了,比方说你说的这个水怪,如果真能捕获,那肯定是一个新物种,这对科学研究有巨大的帮助,万一从它身体里研制出来个把长生不老药,那咱们就功德无量了。”
马天行道:“大概四年了吧?”
陈团长见状笑道:“这种刀是空降兵用来割降落伞上绳子的,我这个没有开锋,开过锋的连玻璃都能裁,不过这也就是个一般玩意儿,何壮有把刀才是极品,到时候让他给你看看。”
晚上我们吃了顿工作餐各自回房休息,我此时已经和马天行混熟了,便道:“马哥,你跟着陈团长多久了?”
我道:“可惜了秦始皇没碰到我们,要不然……”
马天行道:“你说危险截止到目前没有,不过我看过一份报告材料,说是某国有一艘万吨货轮,在通过印度洋的时候忽然失去了踪迹,因为当时没有侦测到任何海面风暴的报告,而且那里也不是类似于百慕大那样的航行禁区,所以就显得很蹊跷了,不过从当时接收到的求救信号来看,这艘船应该是受到了某不明生物的攻击,后来声探测也显示这片海域有巨型水生生物存在,然后美军军方也出面说他们也在那片海域失去了好几艘潜艇的联系,后来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罗子,我看黑龙江里面的东西,如果和印度洋的比较恐怕还算是小东西了。”
我道:“是。”他们三个都笑了。
经过两三天的车程我们来到了靠近黑龙江的那个生产大队,当地政府接到了报告,负责接待我们的工作,并在当地招待所给我们安排了两个房间,陈团长让我和马天行住,我暗中松了口气,要是和何壮在一起,非急死我不可。
这不是开玩笑说的话,当我们以种种手段侵入了本来不属于我们的领域,那些原本的土著生物肯定会尽全力反击,有我们摆得平的,但是最终我们也将会碰到自己摆不平的,这就是生存规则。如果有无休止破坏这一规则的方面出现,那么它肯定也会受到最终的惩罚。
陈团长笑笑,道:“记住,以后要说:是。”
我道:“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我们能把这些都搞清楚吗?”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不过转念一想,老翟在工作中处处对我的维护、关爱,如果他是个比较懒惰的领导,去拍照片的任务完全可能吩咐我们去做,那么现在在水怪肚子里的就不会是他了,难道这一切对他公平吗?
路上陈团长道:“小罗我给你样东西,算是见面礼吧。”说着从腰间摸出一把刃短把长的短刀递给我,道:“我们都是用家伙的,你没有合法持枪的手续,所以只能给你一把冷兵器了,不过这玩意儿有时候比枪还实用,美国伞兵刀,我去美国时一个大兵哥们儿送的。”
马天行道:“那是肯定的,多拿个几百年退休工资也强于奖金了。”
陈团长指着面前的几个包裹道:“这里面有用的东西,吃的东西和你们的换洗衣物,小罗你也不用回去了,这次任务属于秘密任务,对你的家人都不能说。”
此刀刀身雪亮,背厚有锯齿,刀口极为锋利,入手厚重感十足,不懂行的都知道这是把好刀,难得的是外形还具有工艺收藏水准,我一看就喜爱上了它,道了谢和套子一起系在腰上,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将刀摸了出来,拿在手上把玩。
我道:“你觉得自己这份工作有意思吗?平时有没有遇到过什么惊险?”
我们将生活日常用品留了下来,两个大袋子和一个箱子被当地政府特地来人给运走了,马天行告诉我那里面装的全是枪械,以及一些调查用的科研设备,必须放到特别的地方保管,不过陈团长还是把我们偷偷拉到厕所里面,给马天行塞了把手枪,我当时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给何壮一把?当时认为他可能不喜欢这个不拍马屁,没有话的手下,但是没过多久我就知道自己错了。
扯远了,当我最终把这件事情想明白后天也亮了,我回到单位按陈团长给的号码打了过去,因为我们的通信方式都是内部网络,家庭、个人用的电话是打不进去的,陈团长得到我的答复非常高兴,他道:“小罗,我代表组织感谢你这次帮助,当然也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做好一切防备措施,毕竟谁都宝贝自己这条命。”
马天行道:“他是个焚书坑儒的主,要是真活到现在我们估计连个灯泡都做不出来,所以老天收了他我一直认为是最正确的事情。”顿了一会儿,马天行又道:“对了罗子,你来之前听陈团长和你说那件事情了吗?”
我笑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国家好歹得发给我们几粒吧?”
我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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