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队长道:“我昨天咨询了一下法律界的朋友,像韩长生这种行为,除非他自己招供说整个刑事案件都出自于自己的主观意愿,否则就算他承认那个网是他所建,包括三个死者的杀人方式都是他提供的,那也定不了太重的罪,至少不会是死刑或死缓,甚至可能连无期徒刑都判不了。”
韩长生道:“为什么呢?就因为赵三的那些话?”
陈团长道:“他这么做到底为什么,自杀用不着这么复杂的手段吧?我现在就对这个好奇,可能也是破案的重点。”
韩长生想了想道:“这说明您是个很有智慧的人,我当然不会杀人了。”
陈团长道:“好,我就和你打这个赌。”
陈团长道:“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您这是在威胁我?”
这个幕后黑手首先将网址链接同时发给三个人,但是网站首页却公开显示网站登录者的姓名。”
陈团长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道:“那你先忙,我还有点事情要做。”
韩长生道:“老实说无所谓,杀人的并不是凶手,凶手也并没有杀人,陈团长就算你们真的抓到了这个杀人凶手最多也只能定个类似于教唆罪的罪名,死罪肯定是无法适用的,是吧?”
陈团长道:“咱们走吧,你的行为是对是错不由我来评论。”
听了这话陈团长叹了口气道:“还是玩不过他,怪不得这么痛快地认罪呢,原来胸有成竹啊。”
马天行道:“这真是史上最嚣张的杀人犯了,他可是一点都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马天行道:“没错,B下载的杀人计划就是在C的电脑里安放炸弹及程序,以及C老婆的照片都是B发过去的。而A的计划就是在B的电梯里安置那三样东西。或许本来他们还有疑惑,但是当C遭到枪击,A首先被杀身亡,这都让他们一错到底,他们彻底沦为了那个幕后黑手的杀人工具,可悲的是到死他们都不知道真相。”
马天行道:“老汤特地把这事告诉了我,让我告诉你,破案当然还没有,但是网站、转账记录、包括邮件的收发,还有网站为他们三人所设计的杀人的详细步骤,老汤他们已经通过技术手段完全掌握了。至于说C被枪击,那是他老婆接受调查时说的,事发当天他们一家人都在场,包括他的女儿,所以这件事情对C刺激特别大。”
陈团长道:“您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陈团长道:“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这天一大早,我们又来到了韩长生所在的学校,他不知道和谁在通话,看到陈团长很客气地示意我们坐下,挂了电话,他打开电脑登录上自己的私人邮箱,发了一封邮件。对陈团长道:“今天没事,咱们去看看魏庆忠吧,很长时间没看他了,也不知道恢复得怎么样?”
韩长生道:“其实也就是个意思,我只是想搞清楚这个人你到底有没有能力可以保得住。”
韩长生淡淡地道:“警察局不可能抓到所有坏人,对付这些人可能还是要靠老天。”
陈团长道:“确实有这种人,老实说我虽然不欣赏这种人做事的结果,但我确实很佩服他做事的手段,丝丝相扣,没有一点破绽。这种人即使是罪犯,也是一个出色的罪犯。”
陈团长道:“这没什么,凶手完全可以自己先存一笔钱进去,用来迷惑他们,这些人不会如此轻易地就上当了吧?”
我们干站了一会儿就走了,路上陈团长道:“韩长生这个人已经是个人精了。”
韩长生道:“咱们就赌10块钱如何?”
陈团长道:“难道您希望他们破案吗?”
陈团长道:“谁都不知道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比方说他和我打的赌。从他的做事行为上分析,应该是个思想非常缜密的人,为什么会和我打这个赌,这就是思想与行为的不符合。”
马天行道:“那当然,这个发现确实非常惊人,谁听谁都会吓一跳。”
韩长生道:“那么我可以非常严肃地告诉你,大王蝴蝶真的存在,而且我目睹了它的出现。现在我都坐在车里了难道您还是不能相信我吗?如果说我唯一没有料到的事情就是你们会通过大王蝴蝶这个事情,参与到刑事案件里面来,我敢肯定如果凭公安局他们现在已经在开庆功会了,您相信吗?”
马天行道:“没有。”
韩长生道:“那当然了,在我看到的这个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坏人能嚣张一辈子的事情出现过,这些人到最后就是不得好死一条路而已。我虽然读了一辈子书,不过论证最透彻的还是这个命题,所以我这个人什么事情都会做,但就不会做坏事。”
陈团长道:“我是不是应该理解为您就是那个纠正者?”
韩长生笑道:“需要纠正你一下,我从来没想过要杀谁,惩罚这些罪人自有老天爷来安排,轮不到我做什么,你就是想保也保不住他。”
陈团长道:“你说得没错,因为他确实没有亲手杀人。”
我道:“或许这件事情是真的呢?他本意是想通过政府的力量调查大王蝴蝶的事情,可是没想到我们阴差阳错地走了进来。”
马天行道:“不知道,不过我想这应该不归我们管。”
马天行道:“您说得很对,因为滚轮数值是引发电脑主板上的一颗微型胶囊炸弹启动引擎的,说白了当滚轮超过每分钟150转后就会触发引爆程序引爆炸弹,死者就是这么自己把自己炸死的。”
陈团长道:“不过也只有确实与这些事情没有关系的人才能置身事外,否则跑都跑不了。”
陈团长点点头道:“你确实很厉害,不过你不担心我会带录音设备吗?”
陈团长道:“绝对不行,首先这个情报不可靠,其次如果韩长生真的是凶手,那么以老汤现在掌握的情况什么罪都定不了他的。公安局那些审讯手段用在没大脑的犯罪分子身上可能管用,这个人可不是一般人呐,我看还是咱们趁着有机会能接近韩长生,暗中调查,说不定能完成一次计划外的任务呢!”
韩长生道:“五天,我们就以五天为期限,如果五天赵三还活着,那么就算我输。”
马天行道:“和这样的人做对手,团长咱们能别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陈团长道:“好,我就和你打这个赌,赌注是什么?”
马天行道:“不光是C,他们每个人都收到了两个完整的杀人计划,也就是说他们每个人的目标其实是杀死两个人,这也符合他们三个人当时的真实想法。C得到的计划是穿着衣服去A的屋子里摆放手枪,然后将衣服偷放到B的家里,对他栽赃陷害。老汤他们在A屋子的监控里看到的那个人其实是C,只是C和B的身材实在太相似,所以让办案人员产生了误会。”
马天行道:“没错,不过顺序有变,开始老汤他们认定是A和B互相做局,干掉了对方。其实不是这样,这其中还有第三个死者的存在,而他在这场杀局中应该起到了一个启动的作用,这场连环杀局正是由他开始的,也是由他结束的。
陈团长叹了口气道:“老汤这会儿头有得大了,情况是一个接着一个出现,没完没了了。算了,不说他了,咱们还是调查咱们的案子吧。”
汤队长道:“是啊,真没想到居然能有这种人。”
没过多久我们就到了魏庆忠的病房里,他还是那副痴痴呆呆的样子。陈团长道:“行了,老魏,你也别装的得么辛苦,韩长生已经被抓,以后你可以安心地过你自己的日子了。”
马天行道:“你还真说对了。凶手的目标很明确,首先他要通过死者自己引爆炸弹,其次他要确定死者家没有别的人在场,以免误伤无辜。”
陈团长道:“听你这么说我觉得杀人的应该是神仙!”
陈团长道:“一言为定,如果你赢了,我从此不再过问这件事情。”
韩长生道:“还没有到最后一步,您为什么这么草率地就下定义了呢?”
陈团长笑笑没说话,我们去了病房,只见老魏一个人愣愣地坐在那里发呆,什么表情都没有。韩长生叹了口气道:“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带你上贺州村去,真是害了你啊。”
陈团长道:“魏庆忠用这么复杂的手段就为了给我们带句话,不就是怕暴露自己吗?所以没有把握千万不要随便和魏庆忠联系。如果说这个案子真的是和韩长生有关,那么他确实是太可怕了,我们要考虑魏庆忠的安全。”
陈团长道:“那么我们可以试一试,我就不信你能杀了他。”
韩长生笑道:“遇到你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有你们这样的一个部门存在,你说我把你牵扯进来的依据是什么?”
我道:“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或许他非常自信呢,而且他本身的做法就是在藐视法律,和您打赌这件事情也能充分体现他的道德观。”
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赵三在警察们的保护下虽然不愉快,可还是健康地活着,不过我们心里也有疑虑,就是不知道韩长生到时候是不是真的会投案。
陈团长道:“你们觉得这个案子有可能是韩长生所为吗?”
韩长生道:“随便您怎么理解,我只是说了一句实话而已。有的人确实没必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污染了人类的精神,只是我们太懦弱,不敢和这些丑陋的现象作斗争。还有司法的定义也有问题,有的罪人却并没有得到相应的惩罚。这都是人为的不公平,我觉得应该有人去纠正它。”
陈团长道:“这件事他报案了吗?”
陈团长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老汤他们已经破案了?”
马天行道:“杀人的绝对不是神仙。其实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只是我们没有想到而已,凶手只是寄了一堆死者老婆和别的男人鬼混的照片而已,就是这些照片让杀手做到了这点。”
陈团长道:“怪不得叫杀局呢,原来是这个意思,那么老汤他们能结案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陈团长的情绪才稳定了下来,韩长生道:“陈团长恕我直言,您的责任是大王蝴蝶,至于我是不是杀过人这应该轮不到您来做调查,如果您怀疑我现在就可以报警,我很乐意与公安局那些做笔录询问工作的同志打交道,或许他们有本领能让我坦白吧。不过咱们两人之间最好还是保持合作者的关系,这对您绝对是有好处的。”
陈团长道:“对了,你不是说死者电脑资料里有重大发现吗?不会仅仅就是这个吧?”
陈团长道:“他这种栽赃陷害的手法老实说我不能接受,因为太假了。”
韩长生道:“我没指望你相信什么,但是关于大王蝴蝶我也没有骗你,我确实看到了这种让人惊叹的美丽生物。当然信不信在你,本来我报案只是希望好好调查这件事情,不过横生枝节的可是你啊,老实说最近死的人都确实该死,以现在这帮人的调查方式,如此多的破绽居然都破不了案,还能指望他们什么呢?”
陈团长压低声音道:“我希望那个凶手可以罢手,而不是乱杀一气,毕竟坏人有专门的部门来对他进行处理,任何人都没有随意剥夺别人生命的权利。”
陈团长道:“对这样一个人,你有对付他的好办法吗?脚踏实地地先把赵三保护好再说。”
陈团长思考了很长时间,道:“我应该怎么理解您的这句话?”
陈团长道:“没错,我到现在都不能相信你会真的投案自首。”
韩长生道:“您的这个法则只对平庸的人有用,我说了有的人是超越法律生存的,他本身就比现行的法律更具权威性。”
韩长生道:“说没破绽那也未必,也许只是你们没有发现而已。现在有些搞刑侦的业务真是有待提高,给他们机会他们都把握不住。”
汤队长道:“不管怎么说,太谢谢你了,今天别走,中午局里请客,点名要你们到场。”
马天行道:“那倒不至于,不过很快就有事情发生了。死者C首先遭遇到了一个莫名枪手的袭击,只是枪手的准头确实很差,非常近的距离子弹却打偏了。”
韩长生道:“没错,但是凶手和凶手不一样,杀坏人是替天行道,就算无知的人类会惩罚这样的人,但是我相信老天会原谅他的。”
韩长生道:“那是最好了,我还有一点小要求,请您不要去和赵三再废什么话了,他很快也会有一个相对应他的最合适的下场。”
陈团长道:“大王蝴蝶根本就是个骗局,虽然我不知道你把我牵扯进来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别指望我会相信你。”
马天行道:“所以杀手心想事成了,团长我还是要说一遍,这个杀手是个天才。”
韩长生非常镇定地看着团长,表情似笑非笑,谁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在我们心中一向是以智慧见长的团长,在与这个教书匠的短兵交锋中落尽了下风,而这在这些年的办案过程中应该是第一次出现。
陈团长道:“可是赵三呢?”
马天行道:“您不是说韩长生可能与这件事情有瓜葛吗?要不然让老汤他们直接抓人?”
陈团长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似乎已经气愤到了极点,我们也可以将韩长生这些话看做是对我们最赤裸裸的挑衅,因为他差不多就要直白承认,“自己就是个杀人犯了”,可是他不说这话我们就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韩长生道:“你是想问大王蝴蝶的真假?”
陈团长道:“这就别客气了,不过我想问你们一点,韩长生会受到怎样的处理?”
第五天终于到了,陈团长一大早首先打电话给汤队长。在得到赵三还安全地活在世上的消息后,我们立刻去了学校,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韩长生已经穿戴一新地站在学校门口。当我们把车子开到他身边,没等陈团长说话,韩长生先道:“陈团长,你赢了这次赌约,我履行我的诺言,你尽可以放心。”
韩长生道:“这句话说得太对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了坏事总会有报应的,我就信这个。”
陈团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还是笑道:“那是,我相信韩老师不是一个喜欢挑战法律的人。”
马天行道:“还不行,因为幕后黑手调查不到,虽然他留下了无数线索,不过没有一条能用得上,还有这三个人可能存在的关系老汤也在调查,希望能找到一定的蛛丝马迹。”
韩长生此时的表情变得有些不可捉摸,他抬了抬眼镜框道:“但是现在多少有点疑惑了,是吧?”
陈团长道:“你肯定会知道的,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不过我还是想问你一件事情?”
韩长生习惯地抬了抬自己的眼镜框道:“这几天没来,对了,听说您去找他麻烦了?”
陈团长道:“下定义倒不至于,我只是觉得冬天已经快到了,蝴蝶就算能撑到秋天,那么冬天只怕更难熬吧?”
我们上了车子,向脑科医院开去,到了后做了登记,我们找相关医生了解了一下病人病情,医生说他恢复得不错,情绪稳定了不少,只是意识还不清楚。韩长生道:“看到了吧,这就是大王蝴蝶的铁证,如果不是看到这种异常的昆虫,老魏也不会被吓成这样。”
韩长生道:“为什么要跑,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陈团长道:“小马我和你说,只要是犯罪分子,我们就有义务和他斗争到底,这方面绝不能事不关己就高高挂起。再者,我们手上还有一个王牌:魏庆忠,说不定就能用上他呢?”
陈团长不动声色地道:“用兴趣二字是对您有些不太尊敬,不过我确实比较好奇。”
韩长生道:“你带了也没用,我所说的每一句话现在就在我脑子里面,我可以当你面写下来,如果你能定我的罪,那么我立刻和你走。”
韩长生笑道:“那真是太感谢您了,对了,那天他有对您瞎说什么吗?”
韩长生道:“选择错误的是他不是我,陈团长,我再劝你一次,这件事情与你无关。”
韩长生道:“你尽管安排警力保护他,甚至把他放到牢里面都没有问题,敢不敢打个赌?”
陈团长道:“怎么又和程序有关?他监测滚轮的数值干吗,难道这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陈团长愣了一下,随后道:“我还真以为你会逃跑呢。”
陈团长道:“大家都是这样,否则不等老天爷,政府就会把我们先办了。”
陈团长道:“你脑子没坏吧,赌钱有意思吗?”
韩长生笑道:“法律只是用来对付那些没脑子的人,有的人并不在法律的束缚之内。”
魏庆忠就像什么都没有听到,表情丝毫未变。
陈团长道:“你以为我没想到,这些天我就陪着他耗下去了,我看他能有什么办法?除非他不是人。”
韩长生哈哈笑道:“您在开玩笑,我从来没有威胁过任何人,我也没有这个本领去威胁别人,如您所见,我只是一个教书匠而已,谁会怕我呢?对您我的要求很简单,首先我希望咱们能把那个大王蝴蝶的案子搞清楚,还有我对您的印象不错,我希望您同样能对我有个好印象,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陈团长道:“真有事,和你们局长说一声心意我领了,今天真没空。”
陈团长道:“也谈不上疑惑,不过我在想赵三不过是个流氓,他为什么要诬陷一个知识分子是个杀人犯呢?”
陈团长想了很久才道:“老天爷惩罚他们没错,不过我觉得个人是没有这个权利的,就算你杀的是个杀人犯,那你同样也是凶手,应该就是这个道理吧。”
陈团长道:“那么他们各自下载的杀人方法是否与后来发生的那几个案件相同呢?”
陈团长道:“好啊,现在就去!”
陈团长道:“韩老师是个文化人,难道还相信宿命的东西?”
韩长生凑近陈团长耳朵,声音却并不低地道:“我确实很想做,但没有做。”
陈团长道:“那咱们是不是可以设定一个时间,总不能无止境地继续下去吧,别等赵三老死了,那可真成老天爷帮忙了。”
我道:“您不说我还真忘了,既然知道了那还不赶紧找他去,您在等什么呢?”
第二天我们又去了韩长生那里,借口当然是继续调查大王蝴蝶的下落,为此我们也编造了不少记录,证明自己这两天确实在忙这件事情,再次看到韩长生我们的感觉立刻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也许是心理作用吧。
韩长生道:“嘿,赵三那种人当然不会随便就和我完事的,后来隔三差五地给我打电话,说我有了你们军方的撑腰,还说让我当心点,他迟早要让我好看。”
韩长生点点头道:“那就对了,我不希望和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扯上关系,也不希望有人参与到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里来。”
韩长生点点头上了车子,路上他道:“你是不是特别奇怪我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陈团长点点头道:“算了,看下一步事态的发展吧,五天的期限可快到了。”
陈团长道:“这种人您千万别和他废话,一定要坚持到底,不要妥协,他要是再敢胡来,您告诉我,我来给他好看。”
陈团长道:“所以他们三个互相都知道对方上了网站,这首先是灾难的起点。”
韩长生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他当然是个应该死的人了,这种渣滓本来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陈团长道:“大王蝴蝶和你的那些事情到底有什么相关联的地方,你为什么要把我牵扯进来?”
根据韩长生的要求,他的这次归案,并没有多少警力出动。我们把他送到了市局门口,由刑警队长和汤队长两人亲自将他押送去接受审讯。没多久汤队长又出来了,他满脸春风道:“老陈,这件事情多亏了你啊,没有你这个案子真不好进展。”
也不管汤队长的继续挽留,我们上了车子,陈团长道:“去脑科医院。”
陈团长点点头道:“从这点上来看,这三个人应该有某种不能摆到台面上的关系,不过从你对C的描述上来看,难道他一个人准备要杀害两个人?”
陈团长想了想道:“我明白了,首先死者在看到照片的时候心情一定是极度愤怒的,所以他滚动滚轮的速度会变得很快,其次他看这些照片当然避着家人,所以……”
陈团长道:“这只怕是杀局的开始?”
汤队长道:“别呀,中午还有庆功宴呢,这里面可有我们局长。”
陈团长道:“别废话,赶紧说正题。”
陈团长道:“难道你真的准备一错再错?”
韩长生笑道:“我这不是坐在你的车上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生或死对我而言现在没有任何吸引力了,唯一能让我感兴趣的是我到底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陈团长道:“本来我对他的那些话根本不相信,但是……”
马天行道:“我们在死者的邮箱里发现了一个网站地址,上去后发现域名很奇怪,叫‘杀局’。它有一个下载程序,当你把你的个人信息全部输入进去后,会产生一个杀人程序,老汤他们发现这个网站共有三个人上去过,分别下载了一套杀人公式,巧合的是这三个人分别是那三个死者。”
韩长生笑道:“其实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首先与我无关,其次与这个案子无关。不过我对您印象确实不错,就算交流吧。老实说,赵三这种社会上的渣滓,其实早就没有活着的道理,只不过时候没有到而已。”
陈团长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陈团长道:“一点没错,因为我实在不能相信它真的存在。”
陈团长笑道:“这是谁都明白的事情,再说我是专门调查神秘事物的,也没工夫掺和这件事情。”
我们心里都是一动,陈团长却没有丝毫迟疑地道:“有啊,他说您是杀人犯,让我们小心点。”
韩长生道:“那不就结了,说到底一句话:你能奈我何?”
马天行道:“没错,受到这种刺激,C就失去理智了,他相信A或者B,或是他们二人都想自己死。于是他就打了一笔款进入账号,因为价格确实便宜到对他们而言即使上次当也无所谓的程度,更何况C铁了心想要查出来是谁想对自己下手,这点代价对他而言也不算什么。不过让他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当他把第一笔资金转到那个指定账户后,网站除了数额上的及时更新,另外两个人的邮箱立刻收到了C的账户号码,有了这点那么A和B肯定就心生疑虑了,所以也将钱汇了过去。之后网站如法炮制,反正每一个人总会收到另外二个人的账户号码,他们三个人都认为对方想要对付自己,所以三个人都打算先下手为强。”
韩长生道:“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把钱存到一个指定的账户里,如果你输了,我拿钱,如果我输了你除了赢钱,还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怎么样,这样公平吧?”
陈团长道:“太客气了,大家都是中国公民,我们也必须配合你们,否则单靠一家,本领通天也办不完这么多的刑事案件。”
陈团长道:“你说的如果从心理学来看,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最不能明白的一个道理就是他为什么要用大王蝴蝶这个借口,把我们搅和到这件事情里面?”
陈团长点点头道:“确实是这样,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三个人不会没有顾虑吧,毕竟已是这样的一副身价,能如此痛快地做杀人的勾当?”
交流了一下看法,陈团长道:“对了,那个叫赵三的流氓没有来骚扰您吧?”
陈团长道:“你别说了,后面我猜都能猜得出来,这个关系应该是这样的:C杀了A,而B是死在A的手上,C是死在B的手上,也就是说这三个人互相杀死了对方?”
离开韩长生后,马天行道:“团长,我们是不是疯了,居然和一个犯罪分子打起赌来了?”
韩长生道:“所以说你最好别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没有用的。”
陈团长道:“你说得没错。”
马天行道:“技术人员从死者的硬盘里首先查到了一段程序,这段程序是监测鼠标滚轮数值的,它依附于开机程序,每当机器开启,它就随之启动。不过只存在于后台,而且占用内存非常小,并不会对机器的运行起到任何影响。”
陈团长叹了口气道:“我是做法律工作出身的,在这个问题的看法上可能与您会有不同的看法,所以这个问题不太适合我们两个讨论,还是说会儿大王蝴蝶吧。我觉得这个案子应该是没有结案的希望了。”
韩长生道:“其实给我的感觉并不是您对大王蝴蝶不感兴趣了,而是您对大王蝴蝶的报案人产生了比较大的兴趣,我没有说错吧?”
这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我们却如闻响雷,韩老师继续道:“陈团长,你研究过案例吗?真的有很多案子是结不了案的,而这些案件和大王蝴蝶不一样,逍遥法外的都是那些穷凶极恶之徒,这些人如果老天爷不惩罚他们,那就是人类最悲哀的一件事情了。”
我道:“也是,这个人的思想真的非常可怕。”
马天行道:“这会不会是他的缓兵之计,说不定他自己想办什么缺德事情呢?”
陈团长道:“首先我们手上没有任何韩长生的犯罪证据,其次就算有,如他所说,除了定他一个教唆罪还能怎样?杀人的可不是他,你们应该明白为什么韩长生只是将文件名修改而不删除的道理了,他就是要留下线索证明杀人的不是他。”
马天行道:“您能想到的凶手已经全想到了,当从他收到了三个人的汇款起,他就知道这三个人已有置对方于死地的打算了,他要做的只是添一把火而已。枪击死者C是让C首先下定决心,有一个突破口,那么剩下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死者A家里的那把枪其实不是B放的,而是C,B家里那套他作案用的衣服,您还真没猜错,其实是C偷偷放进去的,用意是栽赃陷害。”
马天行道:“没错,这下他们三个人肯定要琢磨对方为什么要上这个网站,之后,幕后黑手又通过网站的名义给他们三人每人发了一个银行账号,让他们打款进入这个账号,因为杀人计划不是白帮人设计的。不过从这点看起来,这个网站应该很难再取得三个人的信任了,因为这是个很低劣的利用网络进行诈骗的手法,而这三个人应该都是老江湖了,但他们偏偏上当了。因为这个账号是在线更新的,虽然一开始是零,但是第二天就有第一笔钱存了进去。”
陈团长突然把这句话说了出来,我们都没有丝毫心理防备,韩长生哈哈大笑道:“您对他这句话有什么看法?”
接着我们就出去存钱,韩长生没有带身份证,陈团长特地办了一张银联卡,他们各往里存了十块钱,韩长生道:“这张卡就交给你保存,五天后如果卡还在你的手上,那么我就应该去牢里。”
只听远处马蹄声和雷声混杂在一起,轰轰传来,马队掀起的黄沙烟尘袅袅,将骑士全部裹在其中。落汗此时的表情变得坚毅起来,他翻身上马,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陈团长做了个手势,马天行摸出狙击枪,这次连我也得到生命中第一把手枪,陈团长道:“万一有特殊情况别犹豫,咱们只有开杀戒了。”
陈团长道:“既然严公把这个东西交给我们,我可以肯定他没安好心,不过现在我真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戚院士道:“可是你这么做欺骗的将是所有中国人。”
戚院士道:“这怎么可能,上千年的时间过去了,他还活着?”
严公压低声音道:“千万不要有异动,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我听到的传说真的令人不可思议,史书上记载的汉武帝攻打楼兰的原因是楼兰的几次背叛,其实不尽然,楼兰为什么要背叛汉朝,这在当地是有个说法的。汉族人从小就有个自比,即所谓龙的传人,而皇帝也自诩真龙下凡。龙在中国的文化里可谓渊远流长,渗透到每个人的血液里,所以它完全可以说是中国人精神的象征。不过那个年代楼兰人却非常不聪明地发布了一条消息,也不知道他们是想拍汉武帝的马屁呢,还是真的只是想给自己脸上贴金,他们称在楼兰发现了真龙。
说罢没有丝毫迟疑,整理好驼队上去就走。戚院士还想说话,被团长一路连拉带拽地走了。
神会派出他的仆人替我讨回公道——
说罢他露出了奇怪的笑容,我们都以为这个人疯了,他纵身跃上白马向远方道:“你们看那里。”
戚院士道:“这么严重的后果?”
只见一个身着白色棉袍的骑士策马从人群里冲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弓搭箭对躺在地上的落汗射出了第二支毒箭,没有一丝耽搁,立刻向前冲了出去。日瓦多吉等人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出去。
日瓦多吉道:“我老婆早就知道我是干吗的,能为王子效力是我们家族无上的荣耀,你们说呢?”
马天行道:“你唬我啊,我就不信这个邪。”
何壮道:“龙墓不是这样的建造格局,这并不是龙墓。”
落汗刚举起弯刀,我清楚地看到两把刀还有一段距离才能碰上时,那把弯刀忽然断裂了,我想不光是我,每个人都应该看得清清楚楚。而他胯下那匹雪白的骏马忽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长嘶一声,双蹄腾空立起,落汗猝不及防,啪地落在地上。何壮已不知何时将刀收了起来,扯开弓箭对着他道:“你能接住黑衣人的箭未必就能接住我的,要不要试试?”
我们面面相觑,过了很久,马天行才道:“难道刚才发出声音的就是这副铠甲?”
即使我留下了自己的鲜血,但是你们永远不会夺走我的灵魂。
战火蔓延着燃烧到我的故乡,我身边所有的亲人都在我的面前倒下。
戚院士与他们交换了很多问题的看法,我们知道了魔鬼巨猪其实是虬寅的食物,由严公几人负责饲养,而白羽骑士团则守护着这座龙墓和虬寅,千百年来从未有变,没有人可以通过这些能力异常的人类,或是古堡深处的虬寅。而严公他们之所以一直没有回去,除了因为要搞科研,也担心一旦自己走了就会找不到这座古堡,所以几十年来一直坚持在这里寻求真相的解开,不过收效甚微。
严公突然沉默了很久才道:“我是有事实依据的,因为我看见过那个刺客,也就是你们在壁画上看到的将军。”
话刚说完,棺材忽然发出一声古怪的“咔嚓”声,我心里一寒,陈团长警惕地道:“大家小心,真要是闹鬼了,大家都麻烦。”
没想到何壮又多了一个称呼,只是不知道这“五花神”是哪位神仙,不过听名字应该还不错,只是说何壮的老大是神仙,有点令人难以置信。
何壮道:“我就懂这么多。”
陈团长道:“这倒也是,不过看情况好像真的麻烦了。”
严公道:“我理解你,谁理解我,我们放着好日子不过,在沙漠里一住几十年,除了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还要面对那些恐怖的怪兽,冷血的龙墓守护者,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你以为我容易吗?相比较我的付出,获得再多的回报都是应该的。”
陈团长道:“应该不会,我们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人。”
严公道:“所以你就不应该太聪明。还有何壮,我们都已经确定了这里是座龙墓,你却还要多此一举,你真的懂这么多吗,还是不懂装懂?”
陈团长道:“严公,这件事就算是机密,可是也不至于要杀人灭口吧?”
你们妄图掩盖真相,但是真相永远不会湮灭;
严公道:“所以这个刺客还有另外一个任务,寻找真龙,如果事实真像楼兰国王所说,那么就连真龙一起干掉。”
严公道:“据我这么多年的研究,这里面应该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我想如果我透露出去,那么我就成了千古罪人。”
他说罢匍匐在它的面前,我们立刻照做不误。接着一股巨大的风从背上掠过,只听巨猪一声惨叫,接着吧嗒了两声,然后水花四溅,没一会儿就再也没了动静。
就在我们已经闻到了魔鬼巨猪身上那股浓烈的血腥气息时,忽然水池里的水哗啦一声响,一头硕大的、令人肝胆俱裂的动物从水里站了起来。我还记得很多年前我们遇到过一种巨大的叫“傲天”的生物,那是我见过最大的陆生动物。魔鬼巨猪虽然也是体型不凡,但是比“傲天”还要小一个等级,但是眼前这个生物显然又比傲天要大出许多,作个准确的比喻,傲天整个身躯估计和它一条腿差不多高。而它巨大的脸庞上只要是不长毛的地方,看来和一个标准的男人脸差不多,笔挺的鼻梁,粗犷的眉毛。可是周身都是淡黄色的体毛,中间夹杂着些花纹,光看身子有点类似于老虎,四只爪子上满是如匕首一样的指甲,又长又锋利。
戚院士道:“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三句诗了,因为严公寄给我的羊皮纸上就有。正是因为这三句诗,让我觉得这里可能存在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我将这个调查一直隐瞒了很久。”
戚院士道:“可你也说了,这座不是真的龙墓。”
戚院士道:“严公,你想说什么?”
他手下的人都大喝起来。落汗道:“好,既然这样我们今天就用自己的鲜血击退敌人吧。”说着一伸手,多吉的腰刀自己飘了出来,飞到落汗的手中,他重新举起战刀向前一指道,“高贵的骑士们,让我们痛击敌人吧。”说罢双腿一夹马身,白马长嘶一声就要向前而去,忽然在日瓦多吉这群人中飞出一支羽箭,势若流星,一来距离太近,二来落汗没有丝毫防备,噗的一声血花四溅,长箭透胸而出。这一下不但射得致命,箭上的剧毒也立刻发挥了功效,落汗只有开始喷出来的血是红色,随后流出来的血立刻变成了黑色。他难以置信地回头望了一眼,扑通一声从马上栽到了沙地里,看样子是活不成了。
它似乎看了我们一眼,表情似笑非笑,让人产生冷到骨子里的那种恐怖。严公道:“别看它眼睛,大家都跪下来,脸对地上。”
严公脸色变得慌乱起来,道:“你们的人呢,难道凭你们都不能阻止他们?”
马天行道:“壮子,我们现在讨论的这个话题是不是太疯狂了一点,本来龙是否存在就有争议,结果今天不但见到了它的守护者,居然还有人想杀它,你说我怎么能接受你们这样的言论?”
阿雪道:“你没有搞懂是因为那帮人不想告诉你。严公,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沙漠里如此极度缺水的环境,虬寅栖息的水池应该从来不会有一点污染吧?还有虬寅是一种带有天然体香的动物,虽然它是吃肉的,对吗?”
阿雪道:“这个我就不能说了,请相信我是为了你好。”
严公道:“真相往往是不遂人愿的,小戚你就是太理想主义,不过回头细想想,我有什么错?如果一旦这里被确定是龙脉所在,我们部门的地位会有质的飞跃,你们都可以凭我的研究而被历史所铭记,这难道不是一件大好事?我在这里辛辛苦苦几十年,不就是想办法在查找这条龙脉吗?结果被一个小子一句话就给否认了,小陈,科研工作是很严谨的,不光是动动嘴皮子那么简单。”
陈团长走到落汗身边,将他扶了起来,这位出身高贵、身具异能的人已经死透了,严公叹了口气道:“落汗其实是个非常好的人,没想到死得莫名其妙,这些人真是疯了。”
严公道:“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等不了这几天吗?你们别担心我们,赶紧汇报这件事情。”
终于我们退到了尽头的墙壁,不过我们现在才发现其实这里是一个转角,里面还有一个走向。可来到这里,除了严公,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因为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深处的墙壁上挂着许多盏昏暗的烛台,地上整个就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我们现在所站立的就是水池的入口。这水清澈透底,所以我们能够清楚地看到水里居然潜伏着一头巨大的生物。
听了陈团长的分析,戚院士道:“小陈,你脑子可是太好使了,不像我们就是一团糨糊,确实是这样。”
一切都将重新开始。
我们大吃一惊,严公却满脸严肃地走到棺材旁仔细看了看,戚院士道:“严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和他们在做什么交易?”
我们一看手表果然如此,不过现在天并不是因为太阳还在,而是被一大团的火烧云照得血红,雷声却已经停止。看着这些反常的气候现象,我们心里越来越担心,不过该来的总会来,没一会儿工夫,另一批骑士轰隆隆地冲到了我们面前,也是我们的老相识——古仁宝那。
因为事发突然,我们一时没反应过来。其实这并不是日瓦多吉想要阴他,而是有人混进了日瓦多吉的马队里,因为沙漠中大家都是蒙着脸,所以被人钻了空子。
戚院士道:“这些东西不是您驯养的吗?”
严公道:“刚才那位姑娘说虬寅是干什么的?”
陈团长道:“不是我怕死,您应该看得出来他早就在这里只手遮天了,难道我们就这样白白送死?您应该知道如果我们在沙漠里被杀,那可是连烈士都追认不了。”
我们几个人就这么笔直地站着,动也不敢动,不过眼看着魔鬼巨猪一步步靠近了,我不知道它是不是也想站到我们身旁,还是一顿饱餐了我们帮自己补补血,但是严公不动,我们自然也不敢动。
阿雪道:“它是龙墓的守护者。”
我们回头看看那座古堡,又看看严公,陈团长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我终于知道了,原来你一直在这里寻找龙脉啊!我曾经看过这方面的资料,不过都没有当真,没想到还真有人在进行这方面的考察。”
严公面露难色道:“倒不是我想对你们隐瞒,只是这个将军我只在20年前见过他一面,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且这些年的研究所得我都告诉了你们,其他也没有什么了。”
我们又将诗仔细看了一遍,完整如下:
陈团长道:“我终于明白您的意思了,不过就算是坏事,那也是汉朝的事情,应该与我们无关。”
戚院士道:“这个未必,看这首诗的风格,我怀疑是近代人所作,只是他们可能有祖先留下来的传说作参照。”正说话间忽然听到一个人道:“小戚分析得很有道理,不过有一点,这首诗确实是古代楼兰人所作,只是我进行了现代翻译而已。”
阿雪插话道:“地球上绝对有这种生物,只是一般人难见到罢了,它叫虬寅,是龙墓的守护者。这是一种极为高贵的生物,甚至比人都要高贵,白羽骑士团那些自称是王族后裔的人,应该是虬寅的仆人。”
严公道:“你们应该回去寻求科研部门的支持,带先进的仪器过来对这里再次进行全面系统的调查。”
雄鹰啊,请将我的诅咒带给天神,让他知道我是多么痛恨这些侵略者的战刀。
说罢他一抖鞭子就让骆驼走,落汗毫不犹豫地举起弯刀,这时猛然间只觉得红光一闪,何壮抽出了刀,因为他骑得是骆驼,比落汗要高出一个头,从上往下斜劈而至,让人奇怪的是那把刀的刀身已变得如血一般通红。
严肃拍拍他的肩膀道:“这里常年是个电磁干扰区,不知道因为什么,后来我发现这座城堡是用非常特殊的材料制成的,它具有天然的磁力干扰成分,而且它的材质还可以让自己变得透明。如果这个东西的体积再放大100倍,那么整个地球都会受到干扰。不过也有一种办法可以让它暂时失效,那就是巨大的风,因为每当有沙尘暴后,这个建筑就会磁力消失,并且显露出来,这点估计可能也与它的特殊材料有关。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这里面的秘密,没有回去也是因为如此,但是很惭愧,进展不大。”
我们正要走,只见远处一匹白色的战马疾驰而来,瞬间便到了我们身边,正是落汗。此时的他脸上早就没有了那种优雅的淡定,脸上、身上全是沙子,甚至有点狼狈的感觉,只见他举着战刀,对我们道:“你们要到哪里去?”
显然他这句话引起了严公的极度不愉快,他脸一板,不再说话。陈团长道:“小马,你胡扯八道地乱说些什么?”
何壮道:“这个请原谅,我就不方便多说了。但是说到龙和虬寅,我自认不会比这个世上任何研究这方面的科学家知道得少,不过您刚才说有人想要杀龙,这个也是真的,世上之人既然有膜拜龙的,自然也有对龙起歪念的人,当然汉武帝的做法是想维护自己民族的信仰,这也不难理解。可是有的人就是真的想通过杀龙达到某种目的,所以他们就会千方百计地寻找、残害这种神物。你说的那个将军,如果是修习过这方面秘法的人,我绝对相信他有这样的能力。”
严公半信半疑地道:“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么多?”
落汗从地上站了起来道:“我知道,不过我想你们应该没有机会再寻找到这里,小古仁宝那复活了邪神,死亡的烈火将再一次燃烧照亮这里的夜空,我们都将死去,一切真相终究会掩盖在这漫漫的黄沙之下,你们都不会有善终,五花神的诅咒将提前来到。”
我们吓了一大跳,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入口处,戚院士借着入口处的阳光,仔细看了一眼,忽然很激动地道:“严公!严老师我终于见到您了。”说罢疾步上前,和对方紧紧拥抱在了一起。没有想到失踪了近二十年的科学家居然在这个地方给我们遇到了,虽然这事有点儿古怪,但是戚院士明显激动了,对严肃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严肃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平静的,他用力握了握戚院士的手,便走到了陈团长的面前道:“小陈,现在也是中年人了,那时候你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
马天行道:“吓了我一大跳,还真以为龙不属于我们国家呢。”
何壮道:“你不需要接受我们的言论,但是我们必须找到那个将军,如果不阻止他,绝对会有大事发生。他为了杀龙在这里守护了上千年,足见其决心,如果被他发现了世上真的有龙,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陈团长道:“射箭的人应该也是杀死魔鬼巨猪的人,严公您知道他是谁吗?”
一边说话,我们一边向后面退去,不过后面是一条死路,可往前冲也不是好办法。陈团长他们各自取出刀枪,严阵以待,严公道:“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开枪,否则大难临头,你们记住了。”
戚院士道:“严公,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这种做法我们真的不知道你想干吗?”
巨猪哼哧、哼哧地走了进来,满眼凶光地向我们逼近,笔直的通道我们连回避的空间都没有,只能一步步地往后退,但是退无可退又怎么办?
落汗道:“没用了,飞天将军很可能再次复活,我们必须保卫这里,只是……你们家人知道这件事吗?”
我们再看最后三句,似乎想要表达的是敌人要掩盖的什么真相,并且战争就是和这个有关。那么结合我在这里所听到的一个传说和小姑娘的说法,今天就是真相大白之日。
我们听得张大嘴合不拢,过了好一会儿,戚院士才道:“这个传说简直就是疯了,难道龙居然不属于我们汉族?”
何壮道:“他当然会飞了,没有上天入地的本领,他如何杀龙?”
戚院士道:“严公,我就搞不懂他们孜孜不倦地寻找着这把宝剑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们无不倒吸一口冷气,戚院士道:“您是说这里其实是一座……龙墓?”
严公道:“没你说的这么严重,而且我可以送你们一个意料之外的礼物,这里面就是大名鼎鼎的飞天将军了。”
听了这话我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尤其是我,虽然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工作后,我并不排斥所谓的异常现象,但是说到龙脉我还是觉得太抽象。严公道:“小陈还真是聪明人,和你爸爸不相上下,这里既然有龙墓,那自然就有龙脉了。”
而后面两句我猜想:主人和神其实都是一种神物,那就是龙。因为你看他诗里有一个‘再’字,就说明他所谓的主人曾经出现过,否则何来‘再’;另外据我考证,汉朝军队曾经被打败过,那么以楼兰的国力它是如何做到击败身经百战的汉朝军队?很明显,如果不是它的主人出手,那就是它主人的仆人出手了,因为古代西域各国确实有饲养大型动物用来作战的传统,我们既然知道了虬寅是龙墓的守护者,那么楼兰国王很可能曾借助于这种神秘的生物击败过汉朝军队。
陈团长道:“这三句话,为什么小古仁宝那不告诉我们?”
你们妄图用刀剑劫掠我们的信仰,但是我们的信仰不会随着生命消失而毁灭。
严公点头道:“我知道了,还是我告诉你们吧。之前我听说了小古仁宝那和你们走了很长一截路,而很有可能就是通过你们,他们找到了这里。”说到这里严公脸上表情一变道,“这下我全明白了,看来真的是这样。”
陈团长道:“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你能说得明白点吗?别老是在那里念诗啊。”
严肃道:“其余的都在,只有李团长没有见过,我估计可能已经遭难。”
严公道:“我不知道,这个人每次出现都是截杀魔鬼巨猪,因为这种动物是需要狩猎的,20年里他杀了有几十头之多,我们怎么防备都不行,也算是个本领高强的人吧,不过从来没有见过此人的庐山真面目。”
陈团长道:“您为什么会有这个认识呢?依据是什么,因为毕竟您还在嘛!”
何壮道:“你既然知道那么就别阻拦我们,而且你也应该知道阻拦我的后果。我不是威胁你,如果知道五花神就应该知道我没有乱说话。”
严公道:“小陈,你也知道这其实不是我个人的课题,但是我必须要有个交代。”
严公道:“我不知道,因为我也不能确定。我们第一次进入龙墓,恰巧遇到了他们投放给虬寅的食物魔鬼巨猪,当时它发现我们后,还没有走到虬寅栖息的地方,就向我追过来,本来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后来居然被一个身着盔甲的人救了。经过很多年的调查才让我发现,这个人就是汉武帝派来刺杀楼兰国王的刺客,但是从他当时刻在墙壁上的留言知道,他已经查明此地并没有所谓的龙,但是有一座龙墓,所以他就一直在找龙埋骨之处。”
我摇摇手道:“没事,你别管我。”
这时古仁宝那和他的人都举起手中的箭对准我们。严公道:“劝你们别乱动,就算何壮本领高强,未必你们都是如此吧。”
陈团长恭恭敬敬地道:“严叔叔。”
严公道:“刚才我试图分析落汗的话,不过又让我想到了一点:飞天将军第一次的复活好像就与我们有关,当时我们带着年轻的古仁宝那到了这里,之后我第一次见到飞天将军。但是那次他却救了我,这次你们的到来飞天将军又一次复活,很难说这是巧合还是真的与我们有关。”
严公道:“没错,我可没说要杀人,我只是不希望你们作错误的决定。小陈,这个地方千百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代人来此考察过龙脉的存在,只是都无功而返,如果这次我能够有所研究,那可是功在千秋了。”
死亡就像魔鬼一样让所有人战栗,但却无法逃避。
严公道:“一点没错,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戚院士心情还是很激动,他有些吐字不清地道:“我只是想找到您的踪迹,无论如何……对了严公,您为什么在这里待了这么久?”
我想象着自己将要杀人,忽然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地涌了上来,张口就吐了,阿雪忙上来拍着我的背道:“罗哥,你没事吧?”
他们这次来并不是空手而来,还有两匹马拖着一个拖车,上面摆放着一口铜皮棺材,看样子制作得极为精美。
陈团长赶紧作了介绍,严肃和我们一一打过招呼后道:“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们会找到这里。小戚,你胆子也太大了,万一在这里遇到什么意外怎么办?”
严肃点点头,又看了我们一眼道:“这些都是你们的同事吧?”
几个人将箭对准了何壮,气氛一下紧张起来,陈团长道:“严公,这件事情我们也不是权威,没有人会相信我们的话,你又何必大动干戈呢?”
话虽如此,不过我手抖得厉害,何壮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我身旁,他一把夺过我的手枪道:“你不适合用这个,还是照顾好那些科学家吧。”
落汗表情渐渐变得有些狰狞道:“你们想出卖这里别做梦了,我不会让你们离开的,除非有不要命的。”
严公将信将疑地把目光从阿雪身上移开,道:“咱们还是出去吧,就是那帮骑士团的人也没一个好惹的。”
陈团长道:“怪不得你的科研队里还有搞历史研究的,我不得不说严公真是好大的抱负。”
他笑道:“严公,看来我们的交易就要达成了,怎么样,你能把结果告诉我了吗?”
陈团长道:“就因为这两点我还没有搞懂,所以我觉得我们不应该随便去死,毕竟还有更重要的真相等着我们去查询呢。”
马天行道:“真奇怪了,我们到哪里去需要先汇报给你听吗?”
落汗道:“如果不是你们的到来他们不可能到达这里,如果不是你们,小古仁宝那不可能得到那把死亡之剑。”
严公道:“你说得不错,那个人已经不是一个普通人了,他好像会飞。”
我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忍不住问道:“严公,刺杀真龙是你推测的还是真有事实依据?”
说到这里严公将笔记本拿了出来,放在我们面前道:“你们也知道,这上面的诗是楼兰古国在受到汉朝军队攻击时,或许是一位国王留下的。看似一首莫名其妙的诅咒诗,其实经过我这么多年的研究,和刚才小姑娘提供的线索,我基本已经搞清楚了其中的真相,现在说给你们听听,但是首先你们要看仔细了诗里面的每一个字。”
何壮道:“虬寅确实没有问题,只是龙墓绝对不是这样的。龙虽然是圣物,但是它只生长于穷山恶水之中,也只葬于此,绝对不会人为地雕刻什么建筑出来专门摆放龙的骸骨。世人所说的龙墓,只是他们自己假想乱造的产物罢了,至于说这个虬寅很明显是被禁锢了,通道设置成这么狭窄的地方就是为了不让它出来,要知道虬寅是龙的仆人,自然不可能使用这种手段去对待它。种种迹象来看,我认为楼兰国王是在胡扯,他只是找到了虬寅,并且知道了虬寅是干吗的,而他的这种做法实际是对虬寅的侮辱和亵渎,因为它绝对不是生活在水池里的动物。”
马天行道:“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别乱扣帽子。”
这时棺材里咔嚓、咔嚓的响声越来越密集,就像挠棺材木板的声音,看来里面的东西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陈团长冲何壮使了个眼色,他下了骆驼,走到棺材旁,我们能举枪的举枪,能拿刀的拿刀,何壮则再次抽出了他那把刀,此时刀身已然没有任何颜色。他用手打开棺材,赶紧往后退去,只见棺材里烟雾袅袅而起,一时看不清里面的情况,等了一会儿烟雾渐渐散去后,使我们吃惊的是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副铠甲。
陈团长道:“道理很简单,如果这里面真是飞天将军,那么他很有可能出来杀了我们。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我还有很多疑点没有想明白。”
何壮道:“不可能,这件事与我无关,就算是,那么严公他们那批人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人啊!”
戚院士道:“我们都是你一手带出来的学生,难道这就是你给我们的榜样?”看得出来戚院士对严公的看法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们现在终于明白了严公在这里的真正目的,他们一开始来就是奔着龙脉来的,后来果然让他们发现了不寻常的东西。只是这里制约他行为的人和物太多,让他不能遂愿,所以最初遇到我们时他隐瞒了考察的真相。现在白羽骑士团全军覆没,剩下日瓦多吉那帮人明显不是古仁宝那的对手,所以严公立刻高调地承认了这件事情。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我们这群人里好像有个对这方面特别在行的何壮,所以看得出此时的严公对我们非常恼火,当然也许他早就恼火了,只是憋到现在才敢发泄出来。
严公却好像很有把握,他不停地道:“千万不要开枪、千万不要开枪,我们只要退就可以了。”
严公道:“小戚,你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来,要说你们脑子也实在不好使,事实都摆在你们眼前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从来没听何壮说过这么多话,不过看他的表情我知道他不是随便瞎说的。果然陈团长道:“我赞同壮子的说法,严公,您能将手上所有的资料和我们分享一下吗?我想找到那个将军是关键之举。”
说话间只见三个人灰头土脸地从古堡的另一面转了出来,经过介绍他们是与严公一同来此的另外三个专家,只是缺少了一个负责安保工作的李团长,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应该已经不在了。
无尽的疑团向我们重重袭来,天空火烧云渐渐退去,沙漠又开始变得黑暗,一切似乎又正常了。
戚院士道:“那么还有几位同志呢,他们现在是生是死?”
没过一会儿夕阳西沉,天边的云彩就像烈火一样辉煌,而我们身边的古堡则渐渐开始透明。戚院士道:“那咱们下一步到底怎么办?”
落汗道:“你居然是五花神的手下,我太小看你们了。”
一会儿的工夫,马队奔驰到了我们面前,居然是日瓦多吉他们,只见这个彪悍的中年人满脸焦急之色道:“王子,您的卫队呢?”
其次,古仁宝那那帮人究竟是什么人?落汗我们都知道他是守护龙墓的楼兰王族,那么古仁宝那又是干吗的呢?守护飞天将军的?看样子应该是,可是飞天将军为什么需要有人去特别守护?他本身就是个刺客,按常理推测,他应该是非常注意隐瞒自己身份的人,如此高调地选择一帮人看护自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汉武帝应该不会用这样高调的刺客来完成如此重要的刺杀任务吧?”
严公道:“没错,否则你能解释清楚这座城堡为什么这么特殊?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里面为什么会有虬寅?当然这点也是我刚才听小姑娘说的,延续了我一开始的推论。而这个推论我之前还一直以为只是一个传说而已,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我们听得张大了嘴巴,连严公都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阿雪道:“小姑娘,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在这里研究了几十年也没有搞懂这个问题。”
马天行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言语的不妥,连忙道:“严公,您原谅我年轻,刚才那话说得确实有些冒犯了。”
大家想,汉朝使者将这个消息带给了汉武帝,刘彻是个什么想法。虽然我们没有机会亲耳听到,但是不难猜想,因为楼兰国王犯了一个大忌讳,以他的说法,那么中国历代皇帝岂不成了楼兰人的子孙,包括他刘彻自己。于是盛怒之下他立刻发兵攻打楼兰,但是出兵总要有个借口,也就是檄诏应该怎么写?汉武帝当然不会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所以背叛是个非常好的理由,反正那个年代也没人去查汉朝军队的檄诏是否真实可信。不过第一次战役汉朝军队却大败而归,不过具体他是如何败的,或之后他又是如何胜利的这点咱们是不可能知道了,可汉武帝刘彻就是不能放过楼兰国王,直到最后楼兰归降,刘彻还是派刺客暗杀了楼兰国王。你们看看这最后三句话,再对应这个传说,应该说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
陈团长道:“您说得没错,小何也不是故意和您作对,只是一来,您之前并没有透露是在这里研究龙脉,二来,这也确实太突然了一点,我们心理上一时接受不了,也请您理解。”
我早已浑身汗透,吓得四肢酸软,只听严公小声道:“赶紧走。”
严公道:“这怎么可能,我研究了二十多年的课题会是错误的?而且这个虬寅你怎么解释?”
严公道:“诗的第一二句是描写战争的,自不必细究,但是第三句就有所指,乍看下好像是一句诅咒的话,但是我后来发现雄鹰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飞禽类,那是一把剑的名字,楼兰国王为了讨好汉武帝,曾经打造一把名为雄鹰的宝剑,也就是你们在壁画上看到的那把剑,不过汉武帝却将这把剑交给了刺客,楼兰国王也是死在这把剑下。
落汗道:“邪神的复活是不可阻挡的,而你们……”他指向我们道,“你们这些疯狂的人类的到来更加速了他们的决心,不过结果只会是大家全部死在这里而已。”
因为我早将生命交付给了上苍。
说到这里陈团长很奇怪地看看何壮道:“壮子,会不会与你有关?”
严公道:“你说对了,那么这座古堡你们现在应该知道是什么地方了吧?”
陈团长道:“首先就是这座所谓的龙墓,按道理说,严公已经发觉了这里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否则他也没有胆子去忽悠全国的老百姓,可是这么多年他为什么不走,他究竟还要寻找什么,这是值得怀疑的一点。
严公回头对他道:“你错了,这句话不是我说的,而是他说的。”说罢一指何壮。
戚院士道:“看样子确实像,可是他把这个交给我们又是为什么,还有他为什么这么轻易地让我们走?”
戚院士道:“话是不错,可是我们真的就这样算了?”
主人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回到人间,剿灭这支邪恶的军队。
马天行道:“您不会20年就在猜这个谜语吧?”
严公道:“你们没必要猜测我的心思,不过你们必须要将这口棺材带走,这是国家的东西,不是我们个人的。”
戚院士道:“我的天,那个究竟是什么动物,从来没听说过地球上还有这样的生物?”
我们顺着望了过去,只见远处的火烧云似乎红得有些不正常,而其中居然还夹杂着一点点乌云。按理说这不是合理的自然景观,接着闷雷声一个接一个地传来,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昭示着不平凡的事情将要发生。
陈团长也道:“没错严公,我可以替她证明这件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妙,对了,您可以说说这些年在这里到底研究什么吗?”
走了没一会儿,戚院士道:“小陈,你这是干吗?就这么怕死,难道你想看着真相就这么被掩盖,全中国人就被他一个人所蒙蔽?龙脉……龙脉简直荒唐。”
戚院士道:“哦,还有哪些疑点,你说给我听听。”
戚院士道:“这也是最合理的方法了,那么您几位先在这里坚持几天,我们回去后就来。”
马天行也举起枪道:“你能接住箭也未必能接住子弹。”过了一会儿,他发现并没有人理他,不免有些尴尬,只好将狙击枪又背了回去。
陈团长道:“能算了吗?以退为进而已,而且这口棺材给我很大的触动,我估计这里面放的就是那位将军。”
何壮道:“龙确实是中国才有的圣物,这是没有争议的,这座龙墓出现非常怪异,好像戚院士说月亮的背面也有和这个一模一样的建筑,是吧?”
戚院士道:“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天还这么亮呢!”
严公道:“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心里大概有一点概念了。”
戚院士道:“没错,就是这样。”
戚院士还想说什么,陈团长冲他摇了摇手道:“那既然这样,我们也不耽误您了,这就走。”
严公道:“冒犯谈不上,不过年轻人,我们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当然是有我们自己的道理,除了寻找龙墓和那个所谓的将军,我们还有很多科研项目要进行。你当我们不想念自己的家乡和亲人吗?不过这里的东西太过于不可思议,不理出一个头绪我们也没有往外乱说的胆量。”
严公道:“不错,可那是它们受伤前,现在就很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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