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受了很重的枪伤,但是并不致命,都是打在腰的部位,如果抢救及时绝对能活过来。就在大家思考该怎么办的时候,赵三说了句话:‘咱们要把这两个人杀死。’
陈团长道:“我知道了。”
陈团长想想道:“好,我相信你,你说吧。”
韩长生道:“团长,你觉得你们能定得了我的罪吗?”
但还是有一个人被枪响给吸引了过来,这个人就是当时木材公司的仓库保管员:赵三。等对方所有人都躺在了地上,我们才发现地上洒了一地的钱,虽然大家都害怕,但钱对谁都有吸引力,于是我们哆哆嗦嗦地走了过去。不过到了现场后我们发现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还有两个人没死。
魏庆忠道:“我那是想避开他,因为我知道他的事情太多了,韩长生迟早要对我下手,那天正好碰到他莫名其妙地说看到一只巨大的蝴蝶把我叼了起来,我立马就顺势装疯。以前在精神病院也常看到病人的状态,所以这个对我来说不算难事。”
陈团长道:“那么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会被吓得精神失常?”
陈团长道:“你怎么知道的,从哪里看出来的?”
韩长生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赵三被杀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与我可没有任何关系,陈团长这不光是你,就是公安局的人也不敢拿这件事情和我说话。”
陈团长道:“你等一会儿,我马上过来。”
老汤道:“他说自己在外面埋了一颗炸弹,引爆装置是由他心跳控制的,当心跳高于200或低于90就会引爆炸弹,所以让我们别刺激他,还要求我们给他单间,并且保证他每天食物糖分的供应量,因为他贫血。你说这是来坐牢的?这简直就是来公费疗养的。”
陈团长笑道:“我估计他的意思可能有两点:一、让我们别再追查给他做手术,在他体内移植炸弹的医生是谁。二、不要追查是谁透露他在警局这个信息给全超的那个人,无非如此而已。韩长生在活着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将要面对的每一个人给分析清楚,而且他的计划一直延续到自己死后,完美无缺,无懈可击。我真不知道究竟是他疯了,还是我们太傻,这个案子虽然是一个普通人所为,但是它比鬼符那件案子对人性的利用更加深刻。虽然他只是个罪犯,但是他比我们大多数人思想都要清楚,他能看清楚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韩长生道:“你指的是你自己和魏庆忠吧。老实说我并不想把你们怎么样,换而言之,如果真想对你们下手,你也没有机会坐在这里和我说话了。不过走进来可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在这点上我并没有使任何的手段,魏庆忠太贪心,你是非要插一杠子,我没有办法。”
陈团长道:“韩老师,如果我没猜错你进局子就是为了给别人一个杀赵三不在场的理由吧?”
韩长生笑了道:“现在或许你不明白,但是过不了几天你就会知道了,到那个时候你只要记住我的要求就是希望你别再去多管闲事就可以了。总之过去的事情它总会过去的,过度的挖掘只会让局势越来越复杂,适当的放手也是必要的选择。”
我问道:“您现在想明白韩长生最后对您说的那句话了吗?我还是没弄懂。”
陈团长道:“韩长生你做得已经非常完美了,因为你到目前为止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行凶者,我希望你以后也不是。”
陈团长道:“破绽只有一个,但是看样子也用不上。”
陈团长道:“他们现在哪还敢刺激你,就怕你心跳加速,对了,那颗炸弹你埋在哪儿呢?”
陈团长道:“5万块,不过你能介绍一下全超到底是什么人吗?”
韩长生道:“炸弹的具体位置我已经告诉你了,就在我的心里,至于你用什么办法把它取出来,那就与我无关了。我的目的非常清楚,这个世界上有人做了伤害我的事情,那么我就势必要让他付出代价,不过我是不会杀人的,我并不想做一个凶手,你们也看到了这些人心甘情愿地杀人,这可怨不得我。”
陈团长笑道:“你还真够小心的,放心,这里不会有任何监控设备在运行。”
说罢他立刻挂了电话,陈团长出了半天神,才道:“我终于知道了,连我们在内都是这个局里的一部分。到现在死的这四个人一定和韩长生有某种利益上的纠葛,而韩长生吃了大亏,所以设了这个局把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借助别人的手除掉,整个暗杀事件从头到尾与他没有任何关系,而我们最后的介入正好给了他杀赵三名正言顺的借口,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内。你们也听魏庆忠说了这个人其实是个幻想症患者,我想这种计划也只有这个疯子才能想得出来,不过也确实是个天才的杀人计划,无懈可击。”
魏庆忠道:“确实不难,那麻烦您是不是可以帮忙查查,只要能找出来,我立刻陪你们指证他,我就怕你们找不出来,到时候还会连累我。”
韩长生道:“全超啊,只有他才知道你是谁,如果他死了,那么你就彻底安全了。”
陈团长道:“这点我承认,虽然你并不高尚,但那个时候的你确实也不是凶手。”
韩长生道:“当然了,虽然是你让我浮出水面的,但老实说,我对你本人并没有任何意见,陈团长,我会给你、给这件事情一个交代的,不过我只要求你一件事情。”
老汤道:“当然撤了,没有道理长时间地用警察保护一个地痞流氓吧,有情况还行,没情况这么做上级也不会批准的,怎么了?”
陈团长道:“谁?”
到了公安局经过打听,我们才知道韩长生暂时只是做了隔离,因为遇到了一些意外情况。陈团长通过老汤,得到了特批,在一间警员平时休息的房间里,我们见到了韩长生,他神色如常,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刺激。
话音刚落,陈团长的电话响了,接通后只听那边老汤的声音都变了道:“我和你说个事情,赵三今天上午已经被人给杀了,就在大街上,枪手在光天化日之下作的案子,看来是职业杀手,案子事发地是朝阳区,朝阳分局已经接手了,我是从他们那儿得到的消息。”
全超道:“如果不是你,我们也不会知道那笔钱居然落在了赵三手里。既然他敢拿我们的钱,那当然就要付出代价了,还有,别以为你是政府官员就能讹上我们,如果我们倒霉了你也好不了。这件事情你也知道,钱我们一分没有了,杀赵三只是给自己一个交代而已,你要的5万块我一分没少地给了你,所以联系最好还是到此为止吧。”
我们都听得莫名其妙,陈团长道:“你这话我没听懂。”
韩长生道:“你说的我不否认,我也不是圣人,不过无论如何我没有真的杀人,我也没有拿到那笔钱。这虽然不算精神的救赎,但是至少在那四个人死之前我没有犯罪。”
陈团长查了一下汇款时间,居然是20分钟前才汇到的,道:“记下这个汇账号码,调查一下,钱不会莫名其妙来的。”
迟疑了一会儿电话那头道:“你是谁?”
陈团长道:“事情怎么搞得这么大,我没想到你会杀人,你这不是坑我吗?”
等陈团长再回到房间里,韩长生第一句话就是:“全超的钱你收到了吧?”
老魏道:“因为我不想当杀人犯。”
马天行道:“您也别太在意了,碰到这样一位,那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是现在最主要的是您不能真去坐牢,我们得找出他的破绽。”
韩长生抬了抬眼镜框笑道:“陈团长,就凭你这句话我就可以告你诽谤。”
之后当他知道了韩长生已经在公安局里,首先想到的自然是我和赵三一样已经被保护了起来,所以他仗着自己身份并没有暴露,市局没有掌握他外形的前提下,跑到公安局试探虚实,结果没想到居然能见到韩长生的面。韩长生为什么要威胁公安局的人,他就是为了给日后与全超的相见提前打好伏笔。当二人碰了面全超立刻决定杀掉韩长生,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韩长生居然早就在自己体内移植了炸弹,那个手表应该是测试心跳,控制炸弹的装置,当他取下来后心跳低于90,炸弹自然就爆炸了。”
韩长生道:“可惜你不是律师,否则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韩长生笑道:“是吗?不过可千万别因为这点就自信过了头,陈团长,我建议你去看看咱们两个打赌的款项是不是到位了,也许你会有惊喜的。”
说罢带着我们立刻出发,到了市局,我们调取了监控录像,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不知道和韩长生说着什么,忽然他掏出了一把枪,韩长生一点都不慌乱,他很沉稳地将那块从来没看过的手表摘了下来,之后没一会儿工夫炸弹突然爆炸。从慢镜头来看,这颗炸弹应该是埋藏在他心口的位置,我们终于知道韩长生并没有隐瞒炸弹所在的位置,只是真话往往得不到别人的相信,看来这点他也早就明白,并又成功做了一次实验。
陈团长道:“那么你有没有想过要杀这个人呢?”
陈团长叹了口气道:“没错,我的每一步都在你的意料之中,现在我就让他们关了监听设备。”
陈团长道:“那么你到底能不能相信我呢?”
说罢就往外面走,走了一半又转回来急匆匆地道:“老魏,你告诉我那个大王蝴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发誓不会让韩长生知道。”
陈团长思索良久道:“你也不比他们高尚到哪里去,毕竟当时你也有这个贪念。”
再次见到韩长生,他的精神依旧非常好,陈团长坐到他的对面道:“你真行,我算是服你了。”
陈团长的话说得很有道理,我们思考一件事情总有很多角度,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思考方式,精神病人也一样,但对他们而言,有一点是与我们不同的,那就是他们根本与我们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无论是我们进入他们的世界,还是他们进入我们的世界,都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陈团长道:“没空和你细说,赶紧派人去看赵三怎么样了。”
韩长生笑着点了点头道:“那么,祝你好运。”
韩长生道:“你之所以对我这么上心,当然不会只是因为一个痞子对你说的话,如果没有魏庆忠在里面搞鬼,也不会有现在这些事。不过开始我也以为他真疯了,不过那天你拿了一只小蝴蝶给我看,我心里就清楚,当时很可能是自己的妄想症又发作了,魏庆忠的疯完全可能是假装的而已,他怕我杀他。”
可是魏庆忠还是不说话,就是那副痴痴呆呆的样子。陈团长道:“我说你到底怕什么,他现在人已经在局子里,你总不能装一辈子精神病吧?”
陈团长笑道:“你当然不会轻易告诉我了,我来就是和你商量什么样的条件能让你把炸弹交代出来,还有你这么做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韩长生道:“你也不用怀疑我的动机,事情都到这份上了,我何必还要耍什么手段呢?”
魏庆忠道:“你也别在这件事情上磨叽了,大王蝴蝶根本就不存在,韩长生是个幻想症病人,他和我一样精神不正常,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我们都在搞昆虫标本收藏了吧,那是我们共同的主治医师给我们设置的恢复方式。”
韩长生道:“得小心啊,这年头只要是人那就得防备。”
陈团长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团长道:“老魏,你说吧,到底是什么顾虑让你不能开口?”
陈团长摇头道:“我长这么大可没被人这么耍过!”
韩长生笑道:“过奖了,其实我这么做也只是希望能有机会对等地谈一次心,你也知道这里到处都是监听设备,让我顾虑不小,不过现在无所谓了,您一样做错了一点小事情,所以我猜测您应该不会让他们录下这段话的,否则我进去了无所谓,搭上您这个成本可就大了。”
马天行道:“或许没疯之前他还想不到这些呢,人的潜能被发掘的过程真的没有规律可循。”
汤队长道:“这个疯子告诉我们近期内无论有谁要来探望他,我们都不能阻拦,否则他立刻就引爆炸弹,没想到他见这个人就是为了同归于尽而已。”
韩长生道:“那当然了,我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陈团长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如果我能明白你的意思,我会按照你的话去办的。”
到了医院后,我们把情况告诉了魏庆忠,他笑道:“看来你们也上套了,这样你们也可以理解我为什么不愿意说关于他的情况了。这个人真的了不起,他越不在你身边,你就越要注意他,否则肯定要吃大亏。”
我们当然知道韩长生这么做的目的,全超是“杀局”中最后一个环节,当他死了这个杀局才算最终结束。而韩长生结束自己的性命也算是给团长,给法律一个交代,或许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凌驾于法律之上,他希望的也许只是彻底地揭露人性中邪恶的部分而已。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上韩长生的圈套,所以说这个“杀局”也是人性的一块试金石,参与其中的死不足惜。
韩长生道:“我当然不会杀人,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其实我做的就是他们每个人心里都在想的事情。”
韩长生道:“当然相信你了,不然大家还怎么沟通啊。不过我就怕公安局的人对我不放心,不会按你的要求办事。”
陈团长叹了口气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可能猜透韩长生的心思,他是一个天才,我只是一个凡人。”
陈团长道:“这是个多么好的理由,你确实满足了每个人的愿望。”
说罢挂了电话道:“我们去公安局,去找韩长生。”
又过了一会儿全超道:“我们之间的联系应该仅此而已吧,你报信我给钱,现在大家两清,你联系我是什么意思呢?”
韩长生道:“他的背景一点都不复杂,这个人是内地的大毒贩子,他背后是一个庞大的贩毒集团,你就是和他做的交易。”
韩长生道:“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我和万高天、李越然、祁东,也就是那三个死者,是一个部门的同事。万高天是我们的组长,我们专门做投资测试评估的。有一天我们接到了公司的任务,去调查一家我们准备注资企业的运营情况。这是一家木材公司,他们有很大的仓库用来储存原木,做过实地调查后,已近中午。我们在仓库里吃的午饭,还没有来得及走,因为仓库很大,我们就在里面转转看看,实地调查也是我们的职责之一。不过让我们没有料到的是这个仓库里居然来了两拨人在做毒品交易,虽然他们没有发现我们,但还是把我们吓得要死,躲在一节货车底部,一动都没敢动。但是真正让人想不到的是这两拨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居然火并起来,不过因为仓库面积实在太大,当时又是午休时间,所以没有惊动什么人。
陈团长道:“你说,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我一定替你去办。”
马天行道:“您说说看,好歹咱们要争取一把。”
陈团长道:“这个不劳你操心,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
马天行道:“没错,应该就是这样。”
陈团长道:“他都进局子了,还能把你怎么样,www.danseshu.com你也太小心了吧?”
陈团长道:“他威胁你们什么?”
出了市局,我道:“团长,韩长生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后这句话简直是莫名其妙。”
魏庆忠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专业搞调查的都摸不清楚,我一个炼钢工人更不知道了。”
马天行道:“我看这个法子也不一定就管用,因为魏庆忠是举报韩长生的人。虽然用的法子复杂了点,但是如果他真的被韩长生完全控制住,应该是不会报案的。”
经过这次谈话后,我们有几天没去公安局。第四天汤队长给陈团长打了个电话,说韩长生引爆了一颗炸弹,不过只是炸死了他自己和一个来探视他的朋友,现在他正在调查这件事情。
话说到这里,魏庆忠忽然很古怪地笑了,开口道:“你以为把他抓起来就一了百了了,你们能定得了他杀人罪吗?这个人迟早要出来,我可不想得罪他。再说,就算他在牢里面,我的命也掌握在他的手里,所以我不会对你们说任何情况的,一旦被他察觉有些消息是我透露的,那我立刻就会死,这个人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所以应该知道我没有乱说。”
陈团长道:“这么说我们俩想到一起去了?”
经过身份调查,死者确实是全超,他千里迢迢来此我们估计就是为了杀他以为的“陈团长”灭口,当然以韩长生的能力,让全超错误地认识“陈团长”这个人,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只是给了对方正确的账户,但是却让对方彻底搞错了自己的调查目标。
韩长生表情忽然变得异常严肃起来,他道:“即使到现在我也不是凶手,杀死他们的是猜忌,是邪恶的念头,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想杀了对方灭口,我只不过让他们每个人都如愿以偿了。”
陈团长道:“那么我希望你能交代出那颗炸弹埋藏的地点,因为你没有必要用这个东西作为自己谈判的砝码,它只会让你的处境变得复杂。”
陈团长道:“别担心那个了,要倒霉也有我陪你一起,更何况这不还有炸弹吗,他们被你搞得头都大了。”
我们立刻针对账号进行了调查,资料显示这个账号是广州市一个叫全超的,陈团长试探性地打了电话过去,接通后陈团长道:“请问是全超吗?”
韩长生哈哈笑道:“团长,你还是不太信任我,这颗炸弹真的只存在于我的心里,为什么你和魏庆忠就是不信呢?”
路上陈团长道:“我们之前都认为韩长生是对我栽赃陷害,现在看来情况并不是这样,他只是利用我的资料,迷惑对方。全超对我的想法也绝对不像我和他打电话时说得那么轻松,作为一个不能见光的犯罪分子,全超必须要除掉我。
老汤立刻就呆了,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道:“知道了,我立刻打报告去。”
韩长生道:“老实说把你牵扯进来并不是我的意愿,既然赵三已经死了,那么你应该脱身出去,这就是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
韩长生当然知道全超的真实想法,所以之后他肯定又给了全超一些迷惑他判断的假资料。而我之后打给他的电话,可能也是韩长生计划中的一部分,他知道我会打电话给全超,而全超接了我的电话就等于证明了我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而且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我是个政府工作人员,所以让他甘愿冒着很大的风险过来杀我,当然他认为的我其实是韩长生。
韩长生道:“应该说是差不多了,不过还有一个人应该死,他是这件事情里面最关键的人物。”
韩长生想了一会儿道:“不知道,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考虑过,未知的事情谁都不能说死。”
陈团长道:“你真的这么想?”
我们商量了老半天,还是赵三道:‘第一枪我来开,但是剩余四个人每个人都要打一枪,这样大家都脱不了干系。’于是等他打了第一枪后,他们三个每人打了一枪,不过到我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的原因,反正当时我突然发病了,之后整个过程我并不清楚。不过当我休养好回公司后,发现他们三个人都已经辞职,而公司也因为知道我精神方面有疾病,委婉地让我辞职了。我怎么找这四个人,他们都避而不见,后来他们有做生意发大财的,当了别的企业高管的,甚至连赵三这样的痞子、人渣都比我活得滋润。陈团长你说这些人是不是卑鄙到家了?”
陈团长道:“咱们还是别猜了,他是个妄想症患者,他的思想不是正常人能捕捉到的。这个人与其他精神病人相比,唯一不同的是他会把自己妄想的情节付诸实施,对他而言,这个世界不是一个正常的世界,我们和他永远无法沟通。”
陈团长道:“韩长生的目标就是这样,他在坐牢,这件事情从哪方面来说都与他没有关系。我虽然想到了他会有动作,但是没想到他的计划居然精妙到这种程度。老实说我这么多年是真正遇到一个对手了。”
陈团长道:“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这件事情是否可以算告一段落了?”
马天行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您岂不是被他栽赃陷害了?”
韩长生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就在我的心里。”
陈团长点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既然他报案了,那就说明这件事对他而言还有商量的余地。”
说罢表情诡异地看着陈团长,而陈团长这次彻底明白对手所拥有的那种超人的手段了,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起身去了银行,一刷卡居然发现里面多了5万块钱。我们面面相觑,马天行道:“不会是这老小子觉得良心上过不去给我们的精神抚慰金吧?”
陈团长道:“首先韩长生会给全超发去一个信息,就是赵三是拿他钱的人,然后韩长生需要一个个人的账户,提供给全超,故意让全超通过这个账户知道户主的一切个人资料,让全超确信情报的真实性。从全超知道我在政府部门上班这点来看,韩长生就是这么做的。或许韩长生一开始没想过要利用我,不过后来我们发现了他的秘密,于是他的手段立刻就调整为用我来完成这件事情。这相比于其他的人有两点好处,第一,我发现了他的秘密,他自然要想办法对付我。第二,我的身份更容易让对方相信这个情报的准确性,他和我打赌就是一个手段,以此知道我的账户号码。至于以五天为期限其实是给对方一个调查的时间,因为对方既然是个犯罪集团,肯定不会轻易去杀一个人,惹没必要的麻烦。不过当他们调查赵三后,却发现这个人已经被警方保护起来,你们处在全超的角度考虑这件事情,那么肯定觉得赵三是真有问题的。那么韩长生在这里面是不是有进一步的动作来坚定全超的决定,这就不得而知了,所以我估计杀赵三整个计划就是这样。”
韩长生道:“我也有自保的手段,万一你们判我死刑呢?我可不想死。”
第二天出乎我们意料的是韩长生主动要求见陈团长,我们到了市局,老汤表情气急败坏地站在门口,看到陈团长就上来道:“妈的,这孙子在牢里面居然敢威胁我们。”
我道:“可是他怎么就想起来利用我们杀赵三呢?”
老魏道:“没有别的顾虑,我的顾虑完全是因为韩长生这个人。而且该知道的你们其实也都知道了,只不过你们拿他没有任何办法而已。”
魏庆忠道:“别说我没提醒你,这个人如果不是自己想进去,你永远抓不了他。”
我们谁也不敢给他打这个包票,因为对手是韩长生,不得方法的我们只有垂头丧气地走人。
事实的真相震撼得我们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不过陈团长却像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带着我们立刻出了医院。他摸出电话打给汤队长道:“老汤,赵三身边的警力撤了吗?”
韩长生道:“你错了,我要你办的这件事情,就是要你不办事情。”
我想了想又问道:“那炸弹的事情您到底怎么看呢,会不会也有可能是他妄想的结果?”
魏庆忠叹了口气道:“韩长生在我家里埋了一颗炸弹,逼迫我对一个人开枪,虽然他让我千万不要打中那个人,但是最后我知道那个人还是死了,所以我很担心这点。”原来那个朝死者C开枪,但是故意没有打中的枪手就是魏庆忠,这下韩长生计划里的每一个细节我们都掌握了,但是我们唯一欠缺的就是无法定他的罪,还有团长也被他栽赃了,从现在看来,真正要倒霉的还未必是韩长生。
陈团长道:“我是收你钱的那个人。”
陈团长道:“行啊老韩,你这是拿我当棋子呢,一步步地就让我自己往里面跳呢!”
陈团长一拍大腿道:“坏了,他和我玩阴的。”
陈团长道:“一定要答应他的要求,他说的话我可以作证都是真的。”
韩长生道:“当然不是我了,这些天你们一直在我身边,再说了今天我已经进局子了,这个杀人案能与我有什么关系?”
说罢立刻挂了电话道:“韩长生,杀手到底是不是你雇用的?”
我们都觉得陈团长的这个总结实在太到位了。韩长生确实是这样一个人,所以这件案子虽然不属于神秘事件,但却是我所经历过最震撼人心的案件。
陈团长道:“他在你家里埋设炸弹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觉得这点要查出来并不难吧?”
我们又去了脑科医院,路上我们顺便又调查了韩长生的资料,因为第一次给的资料在某些地方有些不完全,果然第二份资料在细节上就好了很多。首先我们知道了韩长生曾经任职的风险投资公司与死者A、B、C都是同事,后来四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在很短的时间内分别辞职,不过另外三人不是当大老板,就是被大型企业另聘,只有韩长生是因为精神出了问题治疗了很长时间。后来虽然病治好了,但是因为疾病问题,他被很多公司拒绝,后来没有办法,去了中学当老师,从这点来看其中肯定有问题。而且韩长生不光是对生物学有研究,他对计算机及芯片组装都有很高的造诣,别人可能都以为他是一个好学的老师,只有我们知道他这是为犯罪在作准备。
陈团长道:“魏庆忠太贪心,他贪你什么了?”
陈团长道:“唯一可以证明韩长生犯罪事实的就是魏庆忠了,不过他应该也被韩长生用什么法子控制住了。我看就算是韩长生在牢里面,他也有办法通过这点控制魏庆忠的。”
陈团长道:“没错,有些人确实该死,不过你也把一些无辜的人给牵涉了进来,这么做你就没有觉得自己错了?”
陈团长道:“那可未必,你说什么,他自己想进去,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韩长生道:“人还能贪什么,无非利益二字,他想要我的钱,自然就要替我做事情了,不过我对他算是不错了,他几次在我背后使暗刀子,我都没和他计较。陈团长,你以为我不知道他是装疯的?”
陈团长叹了口气道:“面对这样一个精神病人,老实说我真的很无奈。”
说实话听了这句话我当时就蒙了,赵三又继续说:‘这钱是一笔巨款,我们就是五个人分,只怕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钱,况且对方是犯罪分子,又是他们自己开枪火并的,我们只是补几枪而已,只要做得干净,公安局不会发现的。’听了这话大家都心动了,而且对方也只是一帮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就是杀了他们也没什么好亏心的,不过问题来了,谁开第一枪?
陈团长道:“韩长生,你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可以把原因说出来了吗?”
陈团长道:“既然你都能想得明白,那么何必非要通过这么复杂的方式来举报韩长生呢?”
我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忍不住问道:“严公,刺杀真龙是你推测的还是真有事实依据?”
戚院士道:“我们都是你一手带出来的学生,难道这就是你给我们的榜样?”看得出来戚院士对严公的看法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严公道:“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心里大概有一点概念了。”
死亡就像魔鬼一样让所有人战栗,但却无法逃避。
说到这里严公将笔记本拿了出来,放在我们面前道:“你们也知道,这上面的诗是楼兰古国在受到汉朝军队攻击时,或许是一位国王留下的。看似一首莫名其妙的诅咒诗,其实经过我这么多年的研究,和刚才小姑娘提供的线索,我基本已经搞清楚了其中的真相,现在说给你们听听,但是首先你们要看仔细了诗里面的每一个字。”
陈团长道:“首先就是这座所谓的龙墓,按道理说,严公已经发觉了这里确实是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否则他也没有胆子去忽悠全国的老百姓,可是这么多年他为什么不走,他究竟还要寻找什么,这是值得怀疑的一点。
何壮道:“他当然会飞了,没有上天入地的本领,他如何杀龙?”
陈团长赶紧作了介绍,严肃和我们一一打过招呼后道:“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们会找到这里。小戚,你胆子也太大了,万一在这里遇到什么意外怎么办?”
严公道:“你们没必要猜测我的心思,不过你们必须要将这口棺材带走,这是国家的东西,不是我们个人的。”
戚院士道:“这么严重的后果?”
你们妄图用刀剑劫掠我们的信仰,但是我们的信仰不会随着生命消失而毁灭。
说罢他一抖鞭子就让骆驼走,落汗毫不犹豫地举起弯刀,这时猛然间只觉得红光一闪,何壮抽出了刀,因为他骑得是骆驼,比落汗要高出一个头,从上往下斜劈而至,让人奇怪的是那把刀的刀身已变得如血一般通红。
这时棺材里咔嚓、咔嚓的响声越来越密集,就像挠棺材木板的声音,看来里面的东西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陈团长冲何壮使了个眼色,他下了骆驼,走到棺材旁,我们能举枪的举枪,能拿刀的拿刀,何壮则再次抽出了他那把刀,此时刀身已然没有任何颜色。他用手打开棺材,赶紧往后退去,只见棺材里烟雾袅袅而起,一时看不清里面的情况,等了一会儿烟雾渐渐散去后,使我们吃惊的是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副铠甲。
严公点头道:“我知道了,还是我告诉你们吧。之前我听说了小古仁宝那和你们走了很长一截路,而很有可能就是通过你们,他们找到了这里。”说到这里严公脸上表情一变道,“这下我全明白了,看来真的是这样。”
陈团长道:“严公,这件事就算是机密,可是也不至于要杀人灭口吧?”
严公道:“诗的第一二句是描写战争的,自不必细究,但是第三句就有所指,乍看下好像是一句诅咒的话,但是我后来发现雄鹰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飞禽类,那是一把剑的名字,楼兰国王为了讨好汉武帝,曾经打造一把名为雄鹰的宝剑,也就是你们在壁画上看到的那把剑,不过汉武帝却将这把剑交给了刺客,楼兰国王也是死在这把剑下。
话虽如此,不过我手抖得厉害,何壮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我身旁,他一把夺过我的手枪道:“你不适合用这个,还是照顾好那些科学家吧。”
我们听得张大了嘴巴,连严公都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阿雪道:“小姑娘,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在这里研究了几十年也没有搞懂这个问题。”
戚院士道:“我的天,那个究竟是什么动物,从来没听说过地球上还有这样的生物?”
严公道:“小陈,你也知道这其实不是我个人的课题,但是我必须要有个交代。”
雄鹰啊,请将我的诅咒带给天神,让他知道我是多么痛恨这些侵略者的战刀。
它似乎看了我们一眼,表情似笑非笑,让人产生冷到骨子里的那种恐怖。严公道:“别看它眼睛,大家都跪下来,脸对地上。”
说罢没有丝毫迟疑,整理好驼队上去就走。戚院士还想说话,被团长一路连拉带拽地走了。
说到这里陈团长很奇怪地看看何壮道:“壮子,会不会与你有关?”
马天行道:“吓了我一大跳,还真以为龙不属于我们国家呢。”
我想象着自己将要杀人,忽然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地涌了上来,张口就吐了,阿雪忙上来拍着我的背道:“罗哥,你没事吧?”
戚院士道:“哦,还有哪些疑点,你说给我听听。”
陈团长道:“您说得没错,小何也不是故意和您作对,只是一来,您之前并没有透露是在这里研究龙脉,二来,这也确实太突然了一点,我们心理上一时接受不了,也请您理解。”
戚院士道:“那么还有几位同志呢,他们现在是生是死?”
马天行道:“您不会20年就在猜这个谜语吧?”
我们几个人就这么笔直地站着,动也不敢动,不过眼看着魔鬼巨猪一步步靠近了,我不知道它是不是也想站到我们身旁,还是一顿饱餐了我们帮自己补补血,但是严公不动,我们自然也不敢动。
因为事发突然,我们一时没反应过来。其实这并不是日瓦多吉想要阴他,而是有人混进了日瓦多吉的马队里,因为沙漠中大家都是蒙着脸,所以被人钻了空子。
陈团长道:“这倒也是,不过看情况好像真的麻烦了。”
戚院士道:“严公,你想说什么?”
我早已浑身汗透,吓得四肢酸软,只听严公小声道:“赶紧走。”
而后面两句我猜想:主人和神其实都是一种神物,那就是龙。因为你看他诗里有一个‘再’字,就说明他所谓的主人曾经出现过,否则何来‘再’;另外据我考证,汉朝军队曾经被打败过,那么以楼兰的国力它是如何做到击败身经百战的汉朝军队?很明显,如果不是它的主人出手,那就是它主人的仆人出手了,因为古代西域各国确实有饲养大型动物用来作战的传统,我们既然知道了虬寅是龙墓的守护者,那么楼兰国王很可能曾借助于这种神秘的生物击败过汉朝军队。
严公道:“据我这么多年的研究,这里面应该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我想如果我透露出去,那么我就成了千古罪人。”
严肃拍拍他的肩膀道:“这里常年是个电磁干扰区,不知道因为什么,后来我发现这座城堡是用非常特殊的材料制成的,它具有天然的磁力干扰成分,而且它的材质还可以让自己变得透明。如果这个东西的体积再放大100倍,那么整个地球都会受到干扰。不过也有一种办法可以让它暂时失效,那就是巨大的风,因为每当有沙尘暴后,这个建筑就会磁力消失,并且显露出来,这点估计可能也与它的特殊材料有关。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这里面的秘密,没有回去也是因为如此,但是很惭愧,进展不大。”
他笑道:“严公,看来我们的交易就要达成了,怎么样,你能把结果告诉我了吗?”
只听远处马蹄声和雷声混杂在一起,轰轰传来,马队掀起的黄沙烟尘袅袅,将骑士全部裹在其中。落汗此时的表情变得坚毅起来,他翻身上马,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陈团长做了个手势,马天行摸出狙击枪,这次连我也得到生命中第一把手枪,陈团长道:“万一有特殊情况别犹豫,咱们只有开杀戒了。”
终于我们退到了尽头的墙壁,不过我们现在才发现其实这里是一个转角,里面还有一个走向。可来到这里,除了严公,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因为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深处的墙壁上挂着许多盏昏暗的烛台,地上整个就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我们现在所站立的就是水池的入口。这水清澈透底,所以我们能够清楚地看到水里居然潜伏着一头巨大的生物。
说话间只见三个人灰头土脸地从古堡的另一面转了出来,经过介绍他们是与严公一同来此的另外三个专家,只是缺少了一个负责安保工作的李团长,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应该已经不在了。
我们现在终于明白了严公在这里的真正目的,他们一开始来就是奔着龙脉来的,后来果然让他们发现了不寻常的东西。只是这里制约他行为的人和物太多,让他不能遂愿,所以最初遇到我们时他隐瞒了考察的真相。现在白羽骑士团全军覆没,剩下日瓦多吉那帮人明显不是古仁宝那的对手,所以严公立刻高调地承认了这件事情。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我们这群人里好像有个对这方面特别在行的何壮,所以看得出此时的严公对我们非常恼火,当然也许他早就恼火了,只是憋到现在才敢发泄出来。
他说罢匍匐在它的面前,我们立刻照做不误。接着一股巨大的风从背上掠过,只听巨猪一声惨叫,接着吧嗒了两声,然后水花四溅,没一会儿就再也没了动静。
落汗表情渐渐变得有些狰狞道:“你们想出卖这里别做梦了,我不会让你们离开的,除非有不要命的。”
我们大吃一惊,严公却满脸严肃地走到棺材旁仔细看了看,戚院士道:“严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和他们在做什么交易?”
陈团长恭恭敬敬地道:“严叔叔。”
严公道:“没你说的这么严重,而且我可以送你们一个意料之外的礼物,这里面就是大名鼎鼎的飞天将军了。”
阿雪道:“它是龙墓的守护者。”
我们一看手表果然如此,不过现在天并不是因为太阳还在,而是被一大团的火烧云照得血红,雷声却已经停止。看着这些反常的气候现象,我们心里越来越担心,不过该来的总会来,没一会儿工夫,另一批骑士轰隆隆地冲到了我们面前,也是我们的老相识——古仁宝那。
没想到何壮又多了一个称呼,只是不知道这“五花神”是哪位神仙,不过听名字应该还不错,只是说何壮的老大是神仙,有点令人难以置信。
严公道:“刚才那位姑娘说虬寅是干什么的?”
落汗从地上站了起来道:“我知道,不过我想你们应该没有机会再寻找到这里,小古仁宝那复活了邪神,死亡的烈火将再一次燃烧照亮这里的夜空,我们都将死去,一切真相终究会掩盖在这漫漫的黄沙之下,你们都不会有善终,五花神的诅咒将提前来到。”
陈团长道:“道理很简单,如果这里面真是飞天将军,那么他很有可能出来杀了我们。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我还有很多疑点没有想明白。”
我们听得张大嘴合不拢,过了好一会儿,戚院士才道:“这个传说简直就是疯了,难道龙居然不属于我们汉族?”
显然他这句话引起了严公的极度不愉快,他脸一板,不再说话。陈团长道:“小马,你胡扯八道地乱说些什么?”
陈团长道:“您为什么会有这个认识呢?依据是什么,因为毕竟您还在嘛!”
阿雪道:“你没有搞懂是因为那帮人不想告诉你。严公,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沙漠里如此极度缺水的环境,虬寅栖息的水池应该从来不会有一点污染吧?还有虬寅是一种带有天然体香的动物,虽然它是吃肉的,对吗?”
何壮道:“龙墓不是这样的建造格局,这并不是龙墓。”
落汗道:“没用了,飞天将军很可能再次复活,我们必须保卫这里,只是……你们家人知道这件事吗?”
严公道:“你说对了,那么这座古堡你们现在应该知道是什么地方了吧?”
戚院士道:“这个未必,看这首诗的风格,我怀疑是近代人所作,只是他们可能有祖先留下来的传说作参照。”正说话间忽然听到一个人道:“小戚分析得很有道理,不过有一点,这首诗确实是古代楼兰人所作,只是我进行了现代翻译而已。”
其次,古仁宝那那帮人究竟是什么人?落汗我们都知道他是守护龙墓的楼兰王族,那么古仁宝那又是干吗的呢?守护飞天将军的?看样子应该是,可是飞天将军为什么需要有人去特别守护?他本身就是个刺客,按常理推测,他应该是非常注意隐瞒自己身份的人,如此高调地选择一帮人看护自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汉武帝应该不会用这样高调的刺客来完成如此重要的刺杀任务吧?”
一边说话,我们一边向后面退去,不过后面是一条死路,可往前冲也不是好办法。陈团长他们各自取出刀枪,严阵以待,严公道:“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开枪,否则大难临头,你们记住了。”
主人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回到人间,剿灭这支邪恶的军队。
马天行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言语的不妥,连忙道:“严公,您原谅我年轻,刚才那话说得确实有些冒犯了。”
严公道:“没错,我可没说要杀人,我只是不希望你们作错误的决定。小陈,这个地方千百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代人来此考察过龙脉的存在,只是都无功而返,如果这次我能够有所研究,那可是功在千秋了。”
严公道:“所以这个刺客还有另外一个任务,寻找真龙,如果事实真像楼兰国王所说,那么就连真龙一起干掉。”
我们正要走,只见远处一匹白色的战马疾驰而来,瞬间便到了我们身边,正是落汗。此时的他脸上早就没有了那种优雅的淡定,脸上、身上全是沙子,甚至有点狼狈的感觉,只见他举着战刀,对我们道:“你们要到哪里去?”
戚院士还想说什么,陈团长冲他摇了摇手道:“那既然这样,我们也不耽误您了,这就走。”
神会派出他的仆人替我讨回公道——
陈团长道:“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你能说得明白点吗?别老是在那里念诗啊。”
我们再看最后三句,似乎想要表达的是敌人要掩盖的什么真相,并且战争就是和这个有关。那么结合我在这里所听到的一个传说和小姑娘的说法,今天就是真相大白之日。
戚院士道:“严公,我就搞不懂他们孜孜不倦地寻找着这把宝剑到底是为了什么?”
戚院士道:“话是不错,可是我们真的就这样算了?”
无尽的疑团向我们重重袭来,天空火烧云渐渐退去,沙漠又开始变得黑暗,一切似乎又正常了。
何壮道:“龙确实是中国才有的圣物,这是没有争议的,这座龙墓出现非常怪异,好像戚院士说月亮的背面也有和这个一模一样的建筑,是吧?”
何壮道:“虬寅确实没有问题,只是龙墓绝对不是这样的。龙虽然是圣物,但是它只生长于穷山恶水之中,也只葬于此,绝对不会人为地雕刻什么建筑出来专门摆放龙的骸骨。世人所说的龙墓,只是他们自己假想乱造的产物罢了,至于说这个虬寅很明显是被禁锢了,通道设置成这么狭窄的地方就是为了不让它出来,要知道虬寅是龙的仆人,自然不可能使用这种手段去对待它。种种迹象来看,我认为楼兰国王是在胡扯,他只是找到了虬寅,并且知道了虬寅是干吗的,而他的这种做法实际是对虬寅的侮辱和亵渎,因为它绝对不是生活在水池里的动物。”
没过一会儿夕阳西沉,天边的云彩就像烈火一样辉煌,而我们身边的古堡则渐渐开始透明。戚院士道:“那咱们下一步到底怎么办?”
严公脸色变得慌乱起来,道:“你们的人呢,难道凭你们都不能阻止他们?”
阿雪道:“这个我就不能说了,请相信我是为了你好。”
戚院士道:“严公,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这种做法我们真的不知道你想干吗?”
戚院士道:“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天还这么亮呢!”
说罢他露出了奇怪的笑容,我们都以为这个人疯了,他纵身跃上白马向远方道:“你们看那里。”
一会儿的工夫,马队奔驰到了我们面前,居然是日瓦多吉他们,只见这个彪悍的中年人满脸焦急之色道:“王子,您的卫队呢?”
戚院士与他们交换了很多问题的看法,我们知道了魔鬼巨猪其实是虬寅的食物,由严公几人负责饲养,而白羽骑士团则守护着这座龙墓和虬寅,千百年来从未有变,没有人可以通过这些能力异常的人类,或是古堡深处的虬寅。而严公他们之所以一直没有回去,除了因为要搞科研,也担心一旦自己走了就会找不到这座古堡,所以几十年来一直坚持在这里寻求真相的解开,不过收效甚微。
大家想,汉朝使者将这个消息带给了汉武帝,刘彻是个什么想法。虽然我们没有机会亲耳听到,但是不难猜想,因为楼兰国王犯了一个大忌讳,以他的说法,那么中国历代皇帝岂不成了楼兰人的子孙,包括他刘彻自己。于是盛怒之下他立刻发兵攻打楼兰,但是出兵总要有个借口,也就是檄诏应该怎么写?汉武帝当然不会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所以背叛是个非常好的理由,反正那个年代也没人去查汉朝军队的檄诏是否真实可信。不过第一次战役汉朝军队却大败而归,不过具体他是如何败的,或之后他又是如何胜利的这点咱们是不可能知道了,可汉武帝刘彻就是不能放过楼兰国王,直到最后楼兰归降,刘彻还是派刺客暗杀了楼兰国王。你们看看这最后三句话,再对应这个传说,应该说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
严公道:“我理解你,谁理解我,我们放着好日子不过,在沙漠里一住几十年,除了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还要面对那些恐怖的怪兽,冷血的龙墓守护者,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你以为我容易吗?相比较我的付出,获得再多的回报都是应该的。”
我们回头看看那座古堡,又看看严公,陈团长忽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我终于知道了,原来你一直在这里寻找龙脉啊!我曾经看过这方面的资料,不过都没有当真,没想到还真有人在进行这方面的考察。”
我们吓了一大跳,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入口处,戚院士借着入口处的阳光,仔细看了一眼,忽然很激动地道:“严公!严老师我终于见到您了。”说罢疾步上前,和对方紧紧拥抱在了一起。没有想到失踪了近二十年的科学家居然在这个地方给我们遇到了,虽然这事有点儿古怪,但是戚院士明显激动了,对严肃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严肃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平静的,他用力握了握戚院士的手,便走到了陈团长的面前道:“小陈,现在也是中年人了,那时候你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
严公道:“你们应该回去寻求科研部门的支持,带先进的仪器过来对这里再次进行全面系统的调查。”
严公道:“你说得不错,那个人已经不是一个普通人了,他好像会飞。”
戚院士道:“这也是最合理的方法了,那么您几位先在这里坚持几天,我们回去后就来。”
戚院士道:“可是你这么做欺骗的将是所有中国人。”
话刚说完,棺材忽然发出一声古怪的“咔嚓”声,我心里一寒,陈团长警惕地道:“大家小心,真要是闹鬼了,大家都麻烦。”
一切都将重新开始。
严肃点点头,又看了我们一眼道:“这些都是你们的同事吧?”
马天行道:“壮子,我们现在讨论的这个话题是不是太疯狂了一点,本来龙是否存在就有争议,结果今天不但见到了它的守护者,居然还有人想杀它,你说我怎么能接受你们这样的言论?”
严公道:“我不知道,这个人每次出现都是截杀魔鬼巨猪,因为这种动物是需要狩猎的,20年里他杀了有几十头之多,我们怎么防备都不行,也算是个本领高强的人吧,不过从来没有见过此人的庐山真面目。”
严公道:“所以你就不应该太聪明。还有何壮,我们都已经确定了这里是座龙墓,你却还要多此一举,你真的懂这么多吗,还是不懂装懂?”
陈团长道:“我终于明白您的意思了,不过就算是坏事,那也是汉朝的事情,应该与我们无关。”
戚院士道:“没错,就是这样。”
严公面露难色道:“倒不是我想对你们隐瞒,只是这个将军我只在20年前见过他一面,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且这些年的研究所得我都告诉了你们,其他也没有什么了。”
何壮道:“你不需要接受我们的言论,但是我们必须找到那个将军,如果不阻止他,绝对会有大事发生。他为了杀龙在这里守护了上千年,足见其决心,如果被他发现了世上真的有龙,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马天行道:“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别乱扣帽子。”
严公道:“冒犯谈不上,不过年轻人,我们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当然是有我们自己的道理,除了寻找龙墓和那个所谓的将军,我们还有很多科研项目要进行。你当我们不想念自己的家乡和亲人吗?不过这里的东西太过于不可思议,不理出一个头绪我们也没有往外乱说的胆量。”
这时古仁宝那和他的人都举起手中的箭对准我们。严公道:“劝你们别乱动,就算何壮本领高强,未必你们都是如此吧。”
陈团长道:“就因为这两点我还没有搞懂,所以我觉得我们不应该随便去死,毕竟还有更重要的真相等着我们去查询呢。”
几个人将箭对准了何壮,气氛一下紧张起来,陈团长道:“严公,这件事情我们也不是权威,没有人会相信我们的话,你又何必大动干戈呢?”
就在我们已经闻到了魔鬼巨猪身上那股浓烈的血腥气息时,忽然水池里的水哗啦一声响,一头硕大的、令人肝胆俱裂的动物从水里站了起来。我还记得很多年前我们遇到过一种巨大的叫“傲天”的生物,那是我见过最大的陆生动物。魔鬼巨猪虽然也是体型不凡,但是比“傲天”还要小一个等级,但是眼前这个生物显然又比傲天要大出许多,作个准确的比喻,傲天整个身躯估计和它一条腿差不多高。而它巨大的脸庞上只要是不长毛的地方,看来和一个标准的男人脸差不多,笔挺的鼻梁,粗犷的眉毛。可是周身都是淡黄色的体毛,中间夹杂着些花纹,光看身子有点类似于老虎,四只爪子上满是如匕首一样的指甲,又长又锋利。
严肃道:“其余的都在,只有李团长没有见过,我估计可能已经遭难。”
我们面面相觑,过了很久,马天行才道:“难道刚才发出声音的就是这副铠甲?”
马天行道:“你唬我啊,我就不信这个邪。”
马天行也举起枪道:“你能接住箭也未必能接住子弹。”过了一会儿,他发现并没有人理他,不免有些尴尬,只好将狙击枪又背了回去。
严公突然沉默了很久才道:“我是有事实依据的,因为我看见过那个刺客,也就是你们在壁画上看到的将军。”
严公压低声音道:“千万不要有异动,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戚院士道:“这怎么可能,上千年的时间过去了,他还活着?”
日瓦多吉道:“我老婆早就知道我是干吗的,能为王子效力是我们家族无上的荣耀,你们说呢?”
严公道:“没错,否则你能解释清楚这座城堡为什么这么特殊?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里面为什么会有虬寅?当然这点也是我刚才听小姑娘说的,延续了我一开始的推论。而这个推论我之前还一直以为只是一个传说而已,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我们又将诗仔细看了一遍,完整如下:
严公道:“刚才我试图分析落汗的话,不过又让我想到了一点:飞天将军第一次的复活好像就与我们有关,当时我们带着年轻的古仁宝那到了这里,之后我第一次见到飞天将军。但是那次他却救了我,这次你们的到来飞天将军又一次复活,很难说这是巧合还是真的与我们有关。”
严公半信半疑地道:“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么多?”
阿雪插话道:“地球上绝对有这种生物,只是一般人难见到罢了,它叫虬寅,是龙墓的守护者。这是一种极为高贵的生物,甚至比人都要高贵,白羽骑士团那些自称是王族后裔的人,应该是虬寅的仆人。”
严公道:“不错,可那是它们受伤前,现在就很难说了。”
严公道:“真相往往是不遂人愿的,小戚你就是太理想主义,不过回头细想想,我有什么错?如果一旦这里被确定是龙脉所在,我们部门的地位会有质的飞跃,你们都可以凭我的研究而被历史所铭记,这难道不是一件大好事?我在这里辛辛苦苦几十年,不就是想办法在查找这条龙脉吗?结果被一个小子一句话就给否认了,小陈,科研工作是很严谨的,不光是动动嘴皮子那么简单。”
戚院士心情还是很激动,他有些吐字不清地道:“我只是想找到您的踪迹,无论如何……对了严公,您为什么在这里待了这么久?”
巨猪哼哧、哼哧地走了进来,满眼凶光地向我们逼近,笔直的通道我们连回避的空间都没有,只能一步步地往后退,但是退无可退又怎么办?
我们无不倒吸一口冷气,戚院士道:“您是说这里其实是一座……龙墓?”
因为我早将生命交付给了上苍。
戚院士道:“可你也说了,这座不是真的龙墓。”
陈团长道:“这三句话,为什么小古仁宝那不告诉我们?”
严公回头对他道:“你错了,这句话不是我说的,而是他说的。”说罢一指何壮。
从来没听何壮说过这么多话,不过看他的表情我知道他不是随便瞎说的。果然陈团长道:“我赞同壮子的说法,严公,您能将手上所有的资料和我们分享一下吗?我想找到那个将军是关键之举。”
戚院士道:“看样子确实像,可是他把这个交给我们又是为什么,还有他为什么这么轻易地让我们走?”
战火蔓延着燃烧到我的故乡,我身边所有的亲人都在我的面前倒下。
何壮道:“我就懂这么多。”
我们顺着望了过去,只见远处的火烧云似乎红得有些不正常,而其中居然还夹杂着一点点乌云。按理说这不是合理的自然景观,接着闷雷声一个接一个地传来,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昭示着不平凡的事情将要发生。
我听到的传说真的令人不可思议,史书上记载的汉武帝攻打楼兰的原因是楼兰的几次背叛,其实不尽然,楼兰为什么要背叛汉朝,这在当地是有个说法的。汉族人从小就有个自比,即所谓龙的传人,而皇帝也自诩真龙下凡。龙在中国的文化里可谓渊远流长,渗透到每个人的血液里,所以它完全可以说是中国人精神的象征。不过那个年代楼兰人却非常不聪明地发布了一条消息,也不知道他们是想拍汉武帝的马屁呢,还是真的只是想给自己脸上贴金,他们称在楼兰发现了真龙。
落汗刚举起弯刀,我清楚地看到两把刀还有一段距离才能碰上时,那把弯刀忽然断裂了,我想不光是我,每个人都应该看得清清楚楚。而他胯下那匹雪白的骏马忽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长嘶一声,双蹄腾空立起,落汗猝不及防,啪地落在地上。何壮已不知何时将刀收了起来,扯开弓箭对着他道:“你能接住黑衣人的箭未必就能接住我的,要不要试试?”
走了没一会儿,戚院士道:“小陈,你这是干吗?就这么怕死,难道你想看着真相就这么被掩盖,全中国人就被他一个人所蒙蔽?龙脉……龙脉简直荒唐。”
何壮道:“你既然知道那么就别阻拦我们,而且你也应该知道阻拦我的后果。我不是威胁你,如果知道五花神就应该知道我没有乱说话。”
落汗道:“邪神的复活是不可阻挡的,而你们……”他指向我们道,“你们这些疯狂的人类的到来更加速了他们的决心,不过结果只会是大家全部死在这里而已。”
严公道:“这怎么可能,我研究了二十多年的课题会是错误的?而且这个虬寅你怎么解释?”
陈团长道:“应该不会,我们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人。”
严公却好像很有把握,他不停地道:“千万不要开枪、千万不要开枪,我们只要退就可以了。”
严公道:“一点没错,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落汗道:“你居然是五花神的手下,我太小看你们了。”
严公道:“小戚,你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来,要说你们脑子也实在不好使,事实都摆在你们眼前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听了陈团长的分析,戚院士道:“小陈,你脑子可是太好使了,不像我们就是一团糨糊,确实是这样。”
陈团长道:“能算了吗?以退为进而已,而且这口棺材给我很大的触动,我估计这里面放的就是那位将军。”
戚院士道:“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三句诗了,因为严公寄给我的羊皮纸上就有。正是因为这三句诗,让我觉得这里可能存在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我将这个调查一直隐瞒了很久。”
我摇摇手道:“没事,你别管我。”
即使我留下了自己的鲜血,但是你们永远不会夺走我的灵魂。
陈团长道:“射箭的人应该也是杀死魔鬼巨猪的人,严公您知道他是谁吗?”
他们这次来并不是空手而来,还有两匹马拖着一个拖车,上面摆放着一口铜皮棺材,看样子制作得极为精美。
陈团长走到落汗身边,将他扶了起来,这位出身高贵、身具异能的人已经死透了,严公叹了口气道:“落汗其实是个非常好的人,没想到死得莫名其妙,这些人真是疯了。”
严公道:“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等不了这几天吗?你们别担心我们,赶紧汇报这件事情。”
何壮道:“这个请原谅,我就不方便多说了。但是说到龙和虬寅,我自认不会比这个世上任何研究这方面的科学家知道得少,不过您刚才说有人想要杀龙,这个也是真的,世上之人既然有膜拜龙的,自然也有对龙起歪念的人,当然汉武帝的做法是想维护自己民族的信仰,这也不难理解。可是有的人就是真的想通过杀龙达到某种目的,所以他们就会千方百计地寻找、残害这种神物。你说的那个将军,如果是修习过这方面秘法的人,我绝对相信他有这样的能力。”
马天行道:“真奇怪了,我们到哪里去需要先汇报给你听吗?”
戚院士道:“这些东西不是您驯养的吗?”
落汗道:“如果不是你们的到来他们不可能到达这里,如果不是你们,小古仁宝那不可能得到那把死亡之剑。”
只见一个身着白色棉袍的骑士策马从人群里冲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弓搭箭对躺在地上的落汗射出了第二支毒箭,没有一丝耽搁,立刻向前冲了出去。日瓦多吉等人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出去。
陈团长道:“怪不得你的科研队里还有搞历史研究的,我不得不说严公真是好大的抱负。”
他手下的人都大喝起来。落汗道:“好,既然这样我们今天就用自己的鲜血击退敌人吧。”说着一伸手,多吉的腰刀自己飘了出来,飞到落汗的手中,他重新举起战刀向前一指道,“高贵的骑士们,让我们痛击敌人吧。”说罢双腿一夹马身,白马长嘶一声就要向前而去,忽然在日瓦多吉这群人中飞出一支羽箭,势若流星,一来距离太近,二来落汗没有丝毫防备,噗的一声血花四溅,长箭透胸而出。这一下不但射得致命,箭上的剧毒也立刻发挥了功效,落汗只有开始喷出来的血是红色,随后流出来的血立刻变成了黑色。他难以置信地回头望了一眼,扑通一声从马上栽到了沙地里,看样子是活不成了。
听了这话我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尤其是我,虽然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工作后,我并不排斥所谓的异常现象,但是说到龙脉我还是觉得太抽象。严公道:“小陈还真是聪明人,和你爸爸不相上下,这里既然有龙墓,那自然就有龙脉了。”
严公道:“我不知道,因为我也不能确定。我们第一次进入龙墓,恰巧遇到了他们投放给虬寅的食物魔鬼巨猪,当时它发现我们后,还没有走到虬寅栖息的地方,就向我追过来,本来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后来居然被一个身着盔甲的人救了。经过很多年的调查才让我发现,这个人就是汉武帝派来刺杀楼兰国王的刺客,但是从他当时刻在墙壁上的留言知道,他已经查明此地并没有所谓的龙,但是有一座龙墓,所以他就一直在找龙埋骨之处。”
陈团长也道:“没错严公,我可以替她证明这件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妙,对了,您可以说说这些年在这里到底研究什么吗?”
陈团长道:“不是我怕死,您应该看得出来他早就在这里只手遮天了,难道我们就这样白白送死?您应该知道如果我们在沙漠里被杀,那可是连烈士都追认不了。”
何壮道:“不可能,这件事与我无关,就算是,那么严公他们那批人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人啊!”
严公将信将疑地把目光从阿雪身上移开,道:“咱们还是出去吧,就是那帮骑士团的人也没一个好惹的。”
陈团长道:“既然严公把这个东西交给我们,我可以肯定他没安好心,不过现在我真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们妄图掩盖真相,但是真相永远不会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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