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我不由自主地看了何壮一眼,团长道:“我相信有那种能力超强的人,或许就是你说的超人吧。”
张雪道:“非常感谢你的提醒,但是我想我身边没有这种能人异士。”
听陈团长这么说,我们每个人的心情都变得有些沉重起来,毕竟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如果这份爱从开始就注定了是场悲剧,却还能无怨无悔地付出,这是个怎么样的爱人呢?
他想来想去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开口第一句就是:“你他妈的是不是神经了,不是告诉过你别打这个电话吗?”
这样想明白了,张雪终于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紧紧和自己的男朋友抱在了一起,久久没有分开。张雪抬起头道:“军子,我想嫁给你成吗?”
军子迟疑了一下道:“这个,我真记不清了。”
军子放下手上的饭碗道:“没错,怎么了?”
团长道:“好,那么我说的话您能相信吗?”
张雪道:“那是最好了,对了,你们信不信这个世界上有超人?”
电话那头道:“这个咱们之前是商量好的,你别现在说自己吃亏了,没用知道吗?”
当刑警来到现场,无不被惨状震撼,他们没想到居然会有死成这样的尸体,而更让他们不能理解的是从现场调取的监控资料来看,没有任何一个人曾经进过九子的房间,那么这个白色塑料桶是怎么运进去的?
听军子这样说,张雪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难过,她道:“军子,真对不起你,可是我今天真的看到老男人在线了,而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路上啊?”
当然今天头疼的不光是警察,陈团长头也挺疼,因为他收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包裹,里面是一颗子弹,而让他不明白的是这颗子弹居然就是自己配枪的子弹类型,他实在搞不清楚这在暗示些什么?是在威胁自己,还是另有深意?
我们又一次去了张雪的家里,和上次不同,这次军子没有再阻拦我们;不过团长却以需要调查为由,将军子支了出去。看来张雪并不排斥我们,她对我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能信任我吗?”
军子道:“这能说明什么呢?或许我曾经告诉过别人这个ID的密码,毕竟你有一段时间情绪确实不稳定,我托人看着你也是很正常的,因为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网上……”
张雪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当她了解到军子为她所做的这些极端事情,就知道既然连鬼都招了,其他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其实真的没必要再劝他,万一出了事情自己也陪他一起走不就可以了,反正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
当张雪再次看到军子,不顾一切地冲到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哭道:“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可是你为我这么做值得吗?万一真的出现意外情况,没有了你我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这下除了汤队长,刑警队的人也找到了我们,因为从交警的调查笔录来看,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认知范围。
看来团长的两次回答博得了张雪的信任,她将黑衣人的两次出现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们,团长认真地做了笔录。当我们认为团长还要进一步做调查的时候,他对张雪道:“张小姐,很感谢你的这次配合,我想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很多未知的事情等待着我们去调查解决,你的这次遭遇我想或许不会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信得过我们,那么如果以后再有异常情况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
张雪立刻质问军子道:“是你做的吗?”
陈团长点头道:“我也希望如此,但是万一有了什么不可抗拒的事情出现,我希望您能及时联系我们来解决问题。”
张雪并没有回答,陈团长道:“我完全理解,毕竟有四条人命在这里,您肯定不会做任何回复,但是我必须提醒您一点,人力毕竟有限,就算有了方术,但是绝大部分人都是勉励修习,并不能做到控制其本身。死灵法师虽然可以凭借招鬼、养鬼术提升自身能量,但是也存在反噬,轻者修习者毙命,重者就会反被自己招的怨鬼所控制,成为……我们所说的那种鬼杀手,它会在人间毫无目的地杀人以熄灭自己被打扰的愤怒。我想如果真的走到这一步,那就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了,所以我希望您能考虑大局,千万不要让自己后悔。”
九子道:“我知道没用,可是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很多天张雪第一次有了真心的笑容,她似乎感觉未来又有了指望。军子道:“那么这段时间里我们就要多赚钱,赚足以后的养老钱,以后我们就把时间都花在旅游上面,你看好吗?”
张雪道:“我知道,你也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他兀自气愤不已,点了根烟坐到邹胖子的老板椅里,其实虽然现在自己的老板是进了局子里,不过邹胖子家族的人并没有这么轻易地想把他名下的一切交给九子来管,所以九子的这个代理老总确实很不稳定,不过现在他要面对的还很多,不仅仅是已经被他设计快要判刑的邹胖子,还有张雪,这个女孩子对他的未来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一天不除,一天九子心里都不能踏实,可是最近出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简直是太莫名其妙了。
军子望向张雪道:“小雪,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雪的婚礼——
军子道:“是谁做的重要吗,反正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人来打搅我们了。”
大家又开始头疼了,而且他们发现现场不见了一个重要的证物——九子的手机。
我道:“那倒未必,他们就是再嚣张,我想还不至于疯狂到威胁国家公职人员的地步吧,再说这也不归我们管,真对付他们的不还是警察吗?”
车子上我问团长道:“您就这么算了?”
张雪道:“我没有任何意思,我只是不希望自己最信任的人会欺骗我。”
可是张雪却让所有关注她的人大跌眼镜,他们没有料到这个女孩居然想男人想到这种程度,于是背地里骂的、笑的、抱怨的不一而足,所有人都像是看电视剧那样关注着这件事情。
两人只是简单地去民政局办理了结婚证,军子为她买了一束花,拍了一套结婚照,婚礼就算结束了。回到家里两人给家里的佣人每人一个红包,一切就都圆满了,这都是在一天当中完成的,第二天他们听到了九子的死讯。
我道:“这倒也是,不过我就很奇怪,这究竟是个什么人,怎么能为爱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张雪真是太幸福了。”
陈团长道:“那还能怎么办,张雪只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你逼她也没有用,而且牵涉到四条人命,就算她明确知道这个人是谁,你认为她会告诉你吗?”
张雪幸福地点点头。军子道:“那我要去上班了,你在家好好待着,没事别出去乱跑。”
军子叹了口气道:“小雪,这一生为了你我还有什么不能付出的,只是现在看来邹胖子对你确实是不会放过,我想有必要对他们点醒一下了。”
陈团长道:“你放心,我们既然来了就会对你所说的每一个字持求证态度,无论你会说出多么奇怪、诡异的事情,在没有彻底搞清楚之前,我们都不会怀疑。”
“当然对此我也没有太深的研究,只能大概地推断,至于情况是不是像我推断的那样,老实说一开始我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但是从目前发生的两件事情来看,我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因为你也看到了许多不平常的现象。”
“当然使我怀疑的是贵方可能有人为了复仇,铤而走险,但是从目前来看,这点至少是推断错误的,因为这个招鬼的人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保护你,所以我想问您一个问题,您觉得自己身边最有可能出现的这个保护者会是谁?”
这一句话就让张雪没有了声音,是啊,如果不是军子那么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要自杀,而且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可是他为什么会对和自己说过的话一句都说不上来呢?
军子道:“好,一切都听你的,我也真的不想再和人斗,我想以后应该享受一下生活了。”
张雪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点点头。陈团长这才道:“张小姐,你对我们非常信任,不过有一点请您放心,你们家族和邹胖子那边所谓的恩怨我和我的单位没有权利进行任何形式上的调查,当然这点我也相信我们的公安系统一定会给你的父亲一个公正的答复,现在我们只是就事论事。在您父亲去世后不久,发生了一件凶杀案,对方是四个属于邹胖子公司的人,都有案底,我们怀疑是邹胖子从事不法活动的帮凶。从当时现场的情况来看,这几个人应该是做了祭品,而杀害他们的人,显然是希望获得某种隐性力量。从我掌握的资料来看,凶手该是一个掌握招鬼术的死灵法师。”
军子点点头,张雪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欣喜,她只是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因为她知道面对着自己二人的很有可能将是死亡。
九子很愤怒,他真的很愤怒,因为他虽然顺利地干掉了本市最著名的黑道头目,但是却始终摆不平他的女儿。人说什么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他可不想给张家人反击的机会,可是最他妈扯淡的是张雪居然有了一个不拿工资的、非人类的贴身保镖,这是一件很让九子挠头的事情。
那人道:“你别他妈催我好不好,你现在比我滋润,邹胖子那边就是你小子当家了。你当我不想啊,可总得找到机会吧,现在出现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都他妈邪到姥姥家去了,你让我怎么办?”
想到这里张雪试着点开对话框道:“是你吗?”
带着这个疑问,张雪一直等到军子下班回来,在饭桌上军子似乎感觉到了张雪的变化,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说罢伸手试了试张雪的额头。
张雪还是问了军子,军子叹了口气道:“我一直怕你担心,但是看来不说不行了,自从做掉九子后我的记忆力越来越差,我想可能是副作用吧,应该是这样。”
陈团长想了半天道:“实在想不明白对方是在搞什么名堂,反正大家小心一点,这总不会是什么好兆头。”
说罢马天行递给张雪一张名片,陈团长道:“老实说我们不是搞刑侦的,也不是公安系统的人,因为你这次事件已经不属于普通调查事件,而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里面有很多奇怪的现象。我凭一个老调查员的经验请求你,一定要配合我们这次的调查行动,因为我有预感,这个事情很有可能变得无法收拾。我想如果真面临了这样的情况,那有可能会出现任何人都不希望看到的场面。”
张雪当然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所以她没有给任何人发请柬,因为她自己心里清楚,只要能和自己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即使她的父亲泉下有知也不会责怪她的。
张浩天的女儿要嫁人了,这在当地的商界引起了笑谈,因为道理很简单,她爸爸死了还没到一个月,她居然要结婚。按传统观念,守孝要三年,在古代做官的要是遇到父母亲丧,管你多高的职位,回去先守三年孝在回来上班,由此可见中国人其实是很重孝道的。
张雪看着军子使劲点点头。
军子话没说完张雪就紧紧抱住他道:“别说了军子,我错了,我真是神经过头了。”
九子道:“我他妈的是神经了,你早该猜到这点,我问你缺德事都是我在干,你到底算怎么回事?”
九子道:“反正你给我赶快想办法,要不然我倒霉了,你也没个好。”
九子越想心越烦,可是就在他准备从烟盒里抽出第二支香烟的时候,猛然间发现自己椅子旁边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黑衣人。
张雪无神的眼睛这才第一次看了陈团长一眼道:“您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以说的明白点吗?”
张雪道:“那好,你和我聊天的内容,随便说一个,无论是哪一句,我只要你随便说一句。”
陈团长叹了口气道:“未必,用了这个法子就没有办法再回头了,最后肯定是横死,张雪无论如何不可能和这个人有好的结局。”
听了这句话,军子坐到张雪的身边道:“小雪,我知道你的心情,所以就算你说再过分的话我也不会介意,但是无论如何请你不要怀疑我会欺骗你。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当你要自杀的时候我为什么会出现?”
马天行道:“不用说,肯定是威胁咱们,昨天才去过张雪那里,肯定是他那个黑社会老公威胁咱们呢。”
他终于彻底相信了年轻人说的话,就在他准备从自己身上拔枪的时候,黑衣人变戏法似地搬了一个巨大的白色塑料桶,兜头将满满一桶水浇在了九子身上,只听刺啦一声,瞬间白烟冒了起来,九子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吼,不过这也将是他最后的惨叫,只见这个人瞬间开始“融化”,场面惨不忍睹,黑衣人确实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直到九子连骨带肉地成了一团,他才打开窗户如大鸟一般飞了出去。
张雪道:“那么你告诉我,你第一次用老男人的网名和我在网上聊天是什么时候?”
张雪道:“军子,记得结婚前你起誓无论如何不会欺骗我,并且会陪伴我一生的是吗?”
等了很久,忽然老男人下线了,之后张雪陷入了深深的疑惑里,她不知道这一切里面到底有怎样的真相,可是这个老男人绝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在线,当然前提是如果他真的是军子。
军子拍着他的后背道:“没关系,但是小雪你要善待自己一点,没必要总是生活的这么警惕,毕竟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你也应该放松点了。”
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自己的对头又莫名其妙地被杀了,张雪终于觉得轻松了,她打开了很久没有用的电脑,希望将自己的好消息告诉远在大洋彼岸的外国朋友,可是她的心猛地一抖,因为她看见了老男人的图标居然亮着,而军子应该还在去单位的路上,没可能现在用电脑的。
张雪点点头道:“等小雨出来我们移民吧?”
老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见状陈团长便告辞而出,那个年轻人随后送我们出来,但是在出门的一刹那我感觉到他往我手里塞了张纸条,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将手插到口袋里,放下了纸条。
陈团长道:“那我就太感谢您了,毕竟这里地貌非常奇特,没有当地人的帮忙我们也无从下手。”
陈团长也自语道:“真邪门了,好好地怎么都这模样。”
这句话问的我们没头没脑,陈团长也是一愣,然后道:“您说的那个名字是个人名?”
三人都笑了,陈团长道:“罗子,往上游可是逆势而行,要说是条小溪倒也有可能,不过以黄河的这种水流量除非是龙,否则任何水生物都不可能做到。”
马天行道:“那牛奶真香,母牛成精了。”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估计当时可能确实是眼花了,没过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们搭好帐篷聚在里面吃饭兼开会,没一会儿发现外面有人影,我伸头出去,只见外面站着七八个村民,其中一个就是小姑娘的父亲,我道:“怎么,你们有什么事情么?”
农妇一拍她面前的桌面道:“吃什么吃,哪有这么多饭,你想饿肚子啊?”
陈团长道:“也没什么大事情,就是国家现在在编写一本关于黄河地貌类的科研书籍,但是资料不完全,很多数据需要重新求证,这就先派我们过来了。”
说着走过来,拖着小姑娘就走,而就在此时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看花了,只见浑浊的河水里似乎一条成线状的黑影急速地向上游而去,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并没有看错,这时听马天行道:“真怪事,我们是不是长的太不像好人了?”
陈团长道:“是我,老人家您今年高寿啊?”
我们随着那些乡民来到了一栋木屋前,这栋木屋整体显的古色古香,看来就像一个封闭的八角亭,但是每个角的长柱上刻满了各种狰狞恐怖的怪兽,夜晚看来显得有些阴森诡秘,屋子里隐隐有烛火透出。
小姑娘始终就是一副笑脸道:“行啊,我给你们带路。”接着我们一行人越过了郁郁森森的树林,通过一座木板桥,到了峡谷的对面,这里因为有人住所以很多原始草林早变成了农田,周围农舍篱笆,狗叫鸡啼,相映成趣,小姑娘是个面单色书网容饱满,活泼可爱的小姑娘,我们虽然只是刚认识,不过大家都很喜欢她。
这句话听了让人感觉有点古怪,总觉得不是一句正常的话,才来一天就让我们觉得这个村子里似乎很奇怪,不光是因为他们的排外,而是所有村民整个就很古怪,比方说早上我们来的时候还能看到很多村民在耕作农活,可是到了下午,半个人影都看不见,不说人影,就是鸡、狗啥的都不出来,每户人家都是大门紧闭,除了小姑娘偶尔露了一面外,整个村子显得死气沉沉。
那人摇头道:“你们都去,族长想见见你们每一个人。”
陈团长道:“那他是一位老前辈了,我们都是后生晚辈,很多退休的老科学家并不认识。”
马天行道:“老大,你看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看来不掏枪不行。”
小姑娘冲她妈妈做了个鬼脸,农妇拿馒头蘸了点小碟里的牛奶,塞到女孩嘴里,也没人理我们,我们只好知趣地退了出去。
陈团长道:“这本来就是人居住的地方,也很正常,不要搞得这么草木皆兵的。”
封建迷信基本在每一个落后的村庄都还存在,听了小姑娘这句话我们都笑了,就在这时候小姑娘的母亲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她似乎恼怒异常地训斥道:“你这个死丫头,谁让你自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的,再不听话回家打死你。”
陈团长笑道:“没事,我们搞科研的天天爬高上低的,身体好着呢,没那么容易累。”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穿碎花布衣的农妇端着个盆子走了出来,她似乎很有敌意地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对小姑娘招了招手道:“快回家。”根本不来招呼我们,扭头进了屋子。
老人道:“听说了,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调研,我们这个小村子好久没有来过科学家了,为什么事情啊?”
不等陈团长把话说完,他笃的一声将锄头戳在土地里,理也不理我们径直走进了屋里,马天行小声道:“他们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我们又不是日本人。”
话是这么说,可是没有人愿意帮我们,我们不能光看黄河水吧,四个人毫无目标地在河岸上这里转到那里,来回散着步。陈团长道:“我看这里确实有古怪,他们这么排斥外面人肯定有原因,你们说呢?”
陈团长摇摇手道:“别净瞎说,当心给人听见。”
小孩并没有感觉到她母亲对我们的疏远,拉着团长的手将我们拖进了屋里,里面是个堂屋,左边有一个小房间,中间有一扇门,似乎通向厨房,因为那里不断有菜香味飘进,虽然我们吃过了,但是还是被勾起了馋虫,不过看这家女主人的态度,这顿饭是吃不上了。
陈团长道:“这家人很排外,看来我们要换一家人了。”说罢领着我们三个人去了另一个村民的家,这家人也是刚好要吃饭,陈团长说了来意,男主人也是面色一沉,似乎很反感地道:“不懂你们搞科学的事情。”说罢根本就不理睬我们。
小姑娘道:“下午不出去的,妈妈说下午出去撞了蛇神就不好了。”
老人叹了口气,脸上表情也看不出是什么意思,过了良久道:“马树林还好吗?”
那个人道:“我们族长想请你们过去聊聊事情。”
陈团长想了一会儿道:“绝对不行,我想村民的这种举动,有可能与河里面的怪事情有关联,万一事情搞大了,他们闭口就不承认,你也没办法,不如趁他们现在还没有察觉我们暗地里调查,这样把握反而大些。”
陈团长摸摸她的头道:“怎么又要去放牛了?”
左边是一片茂密的竹林,不过因为很深,阳光透射不进来,所以非常昏暗,并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但是周围空旷的场地没有半个人影。
陈团长道:“你放屁,想违反纪律是吧?算了,既然没人愿意帮忙,我们自己去实地看看。”
就在我们都疑神疑鬼的时候,那个小姑娘牵着一条大土狗又朝我们走来,陈团长从包里拿出一包压缩饼干,递给她道:“给,尝尝叔叔的东西好不好吃。”
我们互相看看估计是说我们的,便一起走了进去,只见不大的屋内只有一张床和一个书桌,一个白发苍苍的垂老之人半靠着坐在床上,旁边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看样子约有二十多岁。
马天行道:“我看也是这样,要不然我们去找这个村子所属乡政府,让他们出面配合我们工作。”
老人道:“就你们四个人,谁是负责人啊?”嗓音已经有点微微颤抖。
回到帐篷里我立刻掏出纸条只见上面写了三个字——赶快走。
我道:“你们看那里是不是有黑影。”在我说话的时候黑影已经消失了,他们看了看都说没有看见,我道:“我好像看到一个什么东西,往上游去了。”
而且他们对外人的排斥性似乎也太过了些,正常的戒备心是应该有,但是也不至于冷漠到如此地步,不过既然当地族长要见我们,那么礼节性的我们肯定也要去一趟,毕竟还是希望他们能给我们的调查提供帮助。
过了一会儿屋外脚步声,一个中年汉子,扛着柄锄头,大步走了进来,看到我们他立刻警觉地将锄头握在胸前道:“你们是什么人?”
村民把我们送到老村长的门口通报了一声都退到了一边,过了一会儿只听一个异常苍老的声音道:“进来吧。”
陈团长这时候走了出去道:“我是这次科研活动的组长,那么就我和你去?”
陈团长立刻拿出香烟堆出一副笑脸道:“老乡你好,我们是北京过来的,做一些科研活动,不过对这里地形地势不是太熟悉……”
小姑娘对我们道:“叔叔,你们也来吃啊。”
老人点了点头道:“他也是二三十年前过来搞科研的科学家,不过我很久没看见他了,所以问问你。”
进了村子小姑娘带我们到了一个不算多大的茅屋前,高声道:“娘,来了几个科学家叔叔。”
老人道:“那倒也是,不过这个人是个好人,如果能看到他替我问候一声,你们这些娃娃来一趟也不容易,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
小姑娘嘻嘻笑着接了过去,道:“谢谢叔叔。”
刚说到这里,何壮警觉地向左边望去道:“这里有人。”
一会儿小姑娘端着两个瓷碗走了出来,里面一盘炒豆芽,一盘是白面馍,接着我们闻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牛奶香气,差点没把我们香昏过去,只觉得两个耳朵孔都在冒香气,起初我们只当自己来到了牛奶加工厂,没想到女主人只是端了一小碟牛奶走了出来,香味只是来源于这一小碟牛奶,让我叹为观止,看来吃草料的牛出的牛奶是比吃饲料的香。
老实说我们一开始的好心情已经被蛇和这里冷漠的村民搞的消失殆尽,何必呢,大家都是中国人,中国人不应该冷落中国人啊。
老人点点头道:“我今年94了,耳朵好得很,你不用这么大声说话,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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